假扮女人的男人笑着冲入一片茂密的草丛中,徐浩然猛然跃入,他手指掐诀,指向大地。
“轰!”
只听一声巨响,地面竟裂开一道缝隙,这是常人无法做到的事,但徐浩然却轻松完成,看来他近期修为有所精进。
那假扮女人的男人见状愣住了,除了宗门长老外,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厉害,仅凭一指便让地面裂开。
“你……你是谁?为何如此强大?”
那假扮女子的男子趴在地上,一边爬行一边大喊。
“我是谁并不重要,如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惩罚你;二是解开那个男生体内的蛊毒。”
徐浩然话音刚落,身形骤动,恍若疾风般瞬至那伪装成女子的男人身旁。
他一把抓住对方脖颈,膝抵其背,厉声道:“立即解开他的蛊毒,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好吧,我解开就是。”男子急切应答,“但你能先放开我吗?”
徐浩然稍作示意,掏出一张符纸贴于男子身后,冷言警告:“别耍花招,这爆裂符威力巨大,一旦引爆,你必死无疑。”
男子点头回应,随后掐诀念咒。
瞬间,口中爬出一条蜈蚣,双耳钻出四只黑虫,尾白五尖,形态诡异。
“蛊,去!”咒毕,几只小虫迅疾消逝,而压在徐浩然身下的伪装者亦恢复男儿本相。
“为何要如此陷害无辜百姓?”徐浩然目光如冰。
“不过图财罢了,和他成婚后再与其离异。”男子闭口不言,徐浩然凝视着毫无悔意的他,怒意难抑。
“为金钱便可肆意伤人,毁人幸福,听好了,无论你是谁、有何背景,今日之罚你都得承担。”
言罢,他咬破指尖,在男子背上画下一道符文。
符成之际,男子双目圆睁,丹田真气瞬间溃散。
“你竟废我修为!若让掌门知晓,定会剥皮抽筋,拘你魂魄!”
那男子趴倒在地,满心苦痛。
他苦练十余年的功力,竟被徐浩然一张符纸毁于一旦。
徐浩然轻蔑一笑,说道:“我告诉你,其实我的符术并未废掉你的修为,只是让你三年内不得修炼罢了。”
话毕,徐浩然站起身子,朝远方离去。
他明白,这次鲁莽之举可能会招致某个门派的怨恨,但他顾不上这些。
无论如何,无论是道士、和尚,还是其他修行之人,都不该对普通百姓下手。
这是众人认同的原则,也是大家共同遵循的规矩。
徐浩然双手插兜,继续向前走。
不久,他看见一条售卖小吃的街巷。
此时正值清晨七点半,许多人在此购买早餐,徐浩然也感到腹中饥饿,便走进一家肉夹馍摊位,打算填饱肚子。
“老板,肉夹馍多少钱一个?”
“纯瘦肉的是四块,肥瘦相间的五块,青椒肉的是三块五。”
老板边切肉边答道。
“咦,这肉夹馍怎么突然变贵了?以前肥瘦相间的不是只要四块吗?”
徐浩然有些疑惑,不知为何近期肉价高涨。
“没办法呀,大家都涨,我也得跟上啊。
再说啦,成本也涨了。
你没听说吗?现在纯猪肉的价格都快翻倍啦!”
老板切下一块肉,满脸愁容地说道。
徐浩然点头表示理解。
他确实知晓近期猪肉价格飞涨之事,尤其是肉价飙升后,像这种卖肉夹馍的小摊贩几乎都难以维持生计,毕竟谁会花那么多钱去买肉夹馍呢?
“好吧,那就来三个肥瘦相间的肉夹馍,再加三个青椒肉的,还有三碗豆腐脑,全打包带走吧。”
其实,徐浩然自己早饭吃不了这么多,这些都是带给树人和山羊胡子的。
此外,他也想帮衬下老板的生意,毕竟如今每个人的生活都不易。
徐浩然付完钱后,总觉得不对劲。
老板锅里的卤肉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按常理,猪肉难免沾染死者的怨念,但经过卤制,怨气应逐渐消散。
可这锅肉的阴气为何如此浓烈?显然不只是怨气那么简单。
徐浩然忍不住问:\"老板,您的猪肉是从哪进货的?\"
他想知道源头,因为这鬼气若被人食用,可能带来严重后果:腹泻、失眠或噩梦,特别是血腥暴力的恶梦。
\"肉来自西郊肉联厂,便宜又优质,还经检验,放心吃!\"老板满不在乎地说。
西郊肉联厂?徐浩然手里握着肉夹馍思索。
虽没听说过,但他决定追查到底。
临走时,他悄悄贴了一张驱散鬼气的符纸在锅上。
离开后,他巡视其他摊贩,煎饼、油条等无异常,但凡遇卖纯肉的摊子,总觉肉上有鬼气萦绕。
\"难道所有人都买自西郊肉联厂?\"徐浩然暗自嘀咕。
\"必须去看看!\"他立刻打电话给树人,让他带回早餐,自己直奔西郊肉联厂。
树人找到徐浩然建议道:“咱们一起去西郊肉联厂如何?要是里面有什么棘手的事,两人联手应对也更稳妥。”
徐浩然回应:“听说你最近正和山羊胡子闭关修炼,这次就不打扰了。
你自己去就行,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徐浩然咬了一口沾染鬼气的肉夹馍,随即离开小吃街。
西郊肉联厂位于江海市最西端,再往西五公里便出了市区。
徐浩然拦了一辆出租车,刚上车告知目的地时,司机脸色骤变。
“你去西郊肉联厂?那可是个不祥之地,劝你改换其他方式前往,别坐车了。”
司机话毕,神情阴沉,徐浩然疑惑地挠头,“师傅这话怎讲?为何不能坐车去?”
“坐出租车去那里的人都会在一周内离世,你是本月第五个乘客,前四位已……”司机声音渐弱,脸色惨白如纸。
这太诡异了!为何出租车乘客必死,而其他人却安然无恙?
“师傅,您这话当真?莫要吓唬我,该不会是不愿载我吧?”
徐浩然半调侃地说。
“我骗你作甚!”
……
“师傅,你知道西郊肉联厂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吗?我在江海生活二十多年竟从未听闻。”
徐浩然问。
司机思索片刻后回答:“起初那里并非肉联厂,而是个火葬场,后来才改建成现在的样子。”
徐浩然轻笑一声,心想不知是哪个天才想出的主意,把火葬场改成肉联厂,真是绝了。
“师傅,既然西郊的火葬场被取消了,咱们江海的火葬场现在搬到哪里去了?”徐浩然清楚,一座城市通常只有一个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