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朱求桂被杀,死在了天雄军的三八大盖枪口。
晋王妃王氏,还有侧妃亢氏。都被东厂千户和百户,从被窝里面抓出来。
“放肆!你们这些卑贱的贱民,居然夜闯晋王府。你们知道,这是犯了滔天大罪嘛”晋王妃王氏,气急败坏十分的嚣张。
晋王侧妃亢氏,十分的冷静:“你们是什么人?是女真后金人?”
魏忠贤走了过来,倒三角眼阴鸷一笑,流露出冷血的笑容:“咱家,东厂督主魏忠贤。奉皇爷的皇命。”
人的名树的影。
王氏大吃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九千岁!”
“魏忠贤,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害晋王。”
魏忠贤冷笑一声,语出惊人道:“晋王妃,你恐怕不知道,晋王做了什么?”
卢象升表情凝重,缓缓开口叙述:“晋王暗中安排厨子,进入膳食监。暗中给陛下的饮食,下了剧毒砒霜。”
“砒霜?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诬陷!”王氏大吃一惊,瞳孔骤然收缩。因为她知道,谋害当朝皇帝。这是什么罪名?
那是要抄家灭族,搞不好还有可能夷三族。连累到自己的娘家。
魏忠贤冷哼一声,倒三角眼露出阴恻恻的笑意:“嘿嘿。你说诬陷?厨子已经招供,证据确凿。”
“晋王朱求桂,谋害皇爷。形同造反,罪无可赦。”
“皇爷下了圣旨。晋王朱求桂,暗中指使投毒。罪大恶极,抄家灭族。”
“晋王一脉,杀无赦!”魏忠贤缓缓开口,云淡风轻的表情。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魏公公,我还不想死啊。我可以给钱,我娘家有很多银子。我可以给你100万两银子。”王氏彻底慌了,情绪激动,连忙开口行贿。
卢象升转过头,怀疑的目光看着魏忠贤,仿佛在质问。
魏忠贤深吸一口气,抵挡住了诱惑:“咱家是替皇爷办事,忠心耿耿。”
毕竟,卢象升还在这里。如果自己收了晋王妃的贿赂。
搞不好回京城后,皇爷会夺走自己,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职位。
那到时候,自己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皇爷的圣旨,抄家!杀晋王一脉!”
“王氏,亢氏。你们的儿子.女儿,也会陪你们。一起上路。”
魏忠贤笑吟吟的看着,两位高高在上的王妃,轻描淡写的说道:“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卢象升微微点头,十分满意魏忠贤的表现。
难怪陛下会重用魏忠贤,这条老狗真有本事。
过了不到半刻钟,王氏生的两个儿子。亢氏生的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都被东厂的人,搜查抓了出来。
“你们放开我,我乃晋王世子朱审烜。”
魏忠贤毫不犹豫,走上前扇了一巴掌。朝着晋王世子朱审烜的脸,吐了一口唾液:“我呸!”
“你父亲,派人下毒谋害皇爷。罪无可赦。”
“皇爷下了圣旨,晋王一脉。全部抄家,灭族,杀无赦。”
晋王世子朱审烜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傻了。
自己的父王,居然谋害当朝崇祯皇帝?
最最重要的是,居然失败了!
这样的罪名,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如果成功的话,自己就有可能,成为太子!
晋王世子朱审烜,不由得神色一暗。仿佛已经预料到,自己必死无疑。
亢氏黛眉微蹙,看着卢象升:“这位将军。求求你,大慈大悲。放过我的女儿。她今年才5岁”
“我亢氏,愿意来生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卢象升面色冷静,淡淡的回答:“怪她命不好,投胎到晋王府。晋王暗中下毒,谋害陛下。本就是罪大恶极,理应诛九族。”
“但是,陛下仁慈。乃仁君也。”
“只杀晋王一脉,没有诛你们九族。已经是法外开恩,皇恩浩荡了。”
魏忠贤嘴角勾勒出阴恻恻的笑容:“象升贤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咱家。”
卢象升点了点头,双手抱拳道:“那好,魏公公辛苦。”
“给我搜!整个晋王府,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查。”
“一定要看看,有没有密道?有没有地窖?”卢象升转过身去,看着自己天雄军的火枪手。
“是!卢都督!”
3000火枪手,昂首挺胸。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魏忠贤缓缓抬起右手:“皇爷有令。晋王一脉,抄家,灭族!”
“是,督主!”东厂的千户.百户.珰头齐刷刷,弯腰抱拳。
噗嗤!殷红的鲜血迸溅。
晋王妃王氏,不可置信的表情。低下头看着,穿胸而过的长刀。
“你...魏忠贤,你...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王氏头一歪,直接失去了呼吸,彻底死亡。
晋王世子朱审烜,看着这一幕。情绪激动,大喊大叫:“娘!魏忠贤,你这个阉人,朱由检的走狗!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魏忠贤冷笑一声,右手拔出一名东厂百户的长刀。用力刺出。
噗嗤!一刀穿透胸口。
魏忠贤满是褶皱的老脸上,被鲜血飞溅。面无表情,十分的冷酷。
魏忠贤阴恻恻的笑容,缓缓开口:“皇爷的走狗,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要知道,在大明。走狗不是贬义词,是褒义词。
魏忠贤早就想开了,他的权势和富贵。全部来源于皇爷,也就是朱由检。
没有朱由检的支持,他不可能在东厂督主的位置上,稳如泰山。
因为,他是一个宦官。宦官,只能依附于皇帝,依附于皇权。
晋王世子朱审烜,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一脸惊骇的表情,看着魏忠贤。
随后,晋王世子朱审烜视线开始模糊,整个人摇摇欲坠。
头一歪,失去了呼吸。
.....
话分两头,北京城,紫禁城,乾清宫内。
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王承恩手里拿着雨伞,正在为礼妃田秀英撑伞。
王承恩语重心长,安抚道:“礼妃娘娘,皇爷已经睡下了。您这是何苦呢?”
礼妃田秀英,欲言又止的表情。双手叠着下蹲行礼:“王公公。陛下已经很久没有去后宫了。”
“皇爷,自从登基以来。就为了大明,操劳国事。可谓是宵衣旰食,夙夜忧叹。”王承恩缓缓开口,注视着田秀英,叙述起来。
“前不久,宣府又爆发兵变。江西赣州,又出现了反贼起义。”
“还有,紫禁城爆发了投毒案。”王承恩说到这件事,特意停顿一下。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礼妃田秀英。
礼妃田秀英,幽幽一叹。满脸的幽怨:“王公公。本宫知道。”
“礼妃娘娘。皇爷没有召见你,也没有召见皇后,以及张贵妃。”王承恩说完这句话,把手里的油纸伞,交给田秀英的女官。
其实,朱由检不去后宫,是为了方便。晚上子时,进入随身港口。
要不然,身边躺着一个女人。突然消失不见,那就会闹出大麻烦。
当然,也不是一个月都不去后宫。朱由检还是会抽出五六天,去一趟后宫。陪伴一下周皇后。
子时,三刻。
一个黑色旋涡,出现在朱由检的面前。
朱由检被吸了进去,凭空消失。
行走在港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朱由检随机,选择一个大号集装箱,打开集装箱。
集装箱内壁,贴着一份产品说明书。
[碘伏消毒液,规格500毫升/1瓶。总数瓶。出口:枫叶国温哥华1622——23街区潮汕商会]
朱由检顿时喜笑颜开:“这可是好东西,碘伏。”
亲自动手,从集装箱内抬出来一个木箱子。撕开箱子的胶带。
“一个箱子,里面装着10瓶碘伏。”
朱由检亲自检查,数了一遍。
碘伏消毒液,最大的作用就是消毒和杀灭细菌。特别是对于伤口的消毒。
如果爆发战争,那些受伤的士兵。往往因为伤口发炎,甚至化脓,不得不截肢。
说白了,伤口没有消毒。
第二个集装箱,打开。
里面居然是香皂。总共有块香皂,收货地是纽约港。
.....
六个时辰过后,山西,太原城。
卢象升和魏忠贤,终于松了口气。
因为,他们抄晋王府。足足用了半天的时间。
三条密道内,堆积成小山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燧发枪.火铳.连弩.田契。
魏忠贤手里拿着,登记的账本。声音在颤抖:“晋王府传承260年,想不到走私积累,这么多财富。这都抵得上,大明五年的税收。”
[白银8244万两,黄金1075万两。蜀锦500匹,绸缎1000匹。连弩300把,火铳1000支,燧发枪1500支,太原城田契亩。]
魏忠贤终于能明白,皇爷为什么一定要,像这群宗室收取宗室税。
单单是一个晋王府,抄了家得到的金银财宝。就足够抵得上,先帝五年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