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朝天门码头的石阶在秋雨里泛着冷光,程墨的风衣下摆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盯着江面第三艘挂着 \"民生航运\" 旗号的货轮 —— 桅杆上的三角旗角度异常,是老槐树的三级预警信号。预警功能在掌心发烫,他突然转身,短刀已抵住尾随者咽喉,对方鞋底的樱花纹让他瞳孔骤缩。
\"程先生,军统的人封了所有码头。\" 濒死的日谍从牙缝里挤出半句,程墨在其衣领摸到狼头徽章,背面刻着 \"1940.05.15\"—— 戴笠公布他叛变的日期。(学习能力激活:徽章编号对应军统重庆站档案,推测日谍与军统联合布网)
他踹开尸体,顺着预警功能的指引,从排水口潜入码头仓库。潮湿的木板上,新鲜的樱花花瓣指向西北方向 —— 那是歌乐山的方向,也是戴笠的别墅所在地。(危险预警:仓库二楼有狙击手,配备九七式狙击步枪,建议从通风管道撤离)
程墨刚钻进管道,子弹便击穿他方才站立的地板。他贴着管壁移动,听见下方传来熟悉的对话:\"程墨擅长水战,这次要借歌乐山的地形绞杀他。\"(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声线,确定为军统行动科科长赵志诚,曾在上海与日谍交易)
歌乐山的雾比主城更浓,程墨的登山靴踩过第七块松动的石板,听见地下传来金属摩擦声 —— 那是日谍布置的触发式地雷。(危险预警:地雷间距为三步,建议沿左侧苔藓带前行)他贴着山壁挪动,突然在岩石缝隙里发现半张纸条,用戴笠的字迹写着 \"1940.05.20,渣滓洞,樱花宴\"。
渣滓洞的铁门锈迹斑斑,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触时高频震动。(学习能力激活:门锁密码与戴笠兼任财政部缉私总署署长日期相关,建议输入 \"\")当锁芯转动,腐臭味扑面而来,他看见二十个标着 \"重庆要员\" 的木箱围成圆形,中央石台上摆着影山信夫的遗像。
\"程墨,你终于来了。\" 樱花会西南残部头目山田大佐的声音从洞顶传来,这个在武汉漏网的日谍,此刻正举着枪,枪口对准木箱,\"帝国的 ' 樱花绝唱 ',会在你死后引爆,而你 ——\" 他踢开木箱,露出里面的毒气弹,\"要看着自己的名字被钉在叛徒的耻辱柱上。\"
程墨的目光扫过毒气弹上的狼头烙印,与他在重庆白公馆发现的如出一辙。(学习能力激活:烙印编号对应戴笠 1938 年密约条款,推测毒气弹原料来自歌乐山实验室)他甩出短刀,刀刃精准切断引爆线,在山田的惊呼声中,已滚到石台后方。
\"程组长!\" 阿福的呼喊从洞口传来,带着明显的焦急,\"阿珍在松林坡被军统的人围住了!\" 程墨的手指在石台上收紧,预警功能提示他,洞口方向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知道,这是戴笠的 \"借刀杀人\" 之计,用阿珍作饵,引他暴露。
(危险预警:石台下藏有炸药,触发装置与体重关联,建议控制在六十公斤以内)程墨贴着石壁起身,突然在山田的瞳孔里看见预警功能的反光 —— 对方鞋底藏有压力触发式炸弹。他果断开枪,子弹击碎对方脚踝,在爆炸声中,抱着毒气弹冲进暗河。
暗河的水流湍急,程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石壁,看见用日语刻着 \"大东亚圣战纪念\" 的字样,旁边是戴笠的题字:\"忍辱负重,方得始终\",落款日期是 1940 年 5 月 18 日,正是他被通缉的第三天。(学习能力激活:分析题字位置,推测戴笠与日谍在此举行密约仪式)
当他在磁器口的河滩现身,看见阿珍正倚着礁石射击,左臂的绷带渗出鲜血。\"程组长,他们说要炸掉重庆的供水系统。\" 阿珍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在看见他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安心。程墨摸出从渣滓洞顺来的解毒剂,知道这是日谍实验室的产物,却在接触到她的伤口时,罕见地放轻了动作。
\"去十八梯。\" 程墨将毒气弹扔进嘉陵江,听见预警功能的蜂鸣 ——(军统的巡逻艇正在接近,带队者是戴笠的副官)他拽着阿珍冲进巷口,突然在街角的 \"陈记茶馆\" 看见老槐树的联络员,对方用茶壶摆出的三角阵,是日谍即将空袭的信号。
茶馆的地下室里,程墨看见墙上的重庆地图被红笔圈满,每个圈旁都标着 \"1940.05.20\"。(学习能力激活:分析标记密度,发现与盟军物资仓库位置重合,推测日谍计划同步爆破)他摸出从山田那里缴获的密约,上面 \"戴笠亲启\" 的封皮让他冷笑 —— 这个男人,永远在危险边缘游走。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 联络员递过染血的情报,\"戴笠在黄山官邸召开庆功宴,参会名单上有所有樱花会卧底。\" 程墨盯着情报上的狼头水印,突然在边缘发现极小的刀痕 —— 那是老槐树用生命换来的警示。
黄山官邸的灯火在雾中闪烁,程墨穿着日军少佐制服,肩章上的樱花是从山田那里剥下的伪装。他的预警功能在接近时发出蜂鸣 ——(门口的卫兵鞋底有压力触发式炸弹,建议检查其步枪编号)他注意到步枪刻着 \"SAKURA-26\",果断开枪击毙,枪声惊动了官邸内的侍卫。
宴会厅内,戴笠正与日谍卧底碰杯,程墨的目光扫过众人袖口的樱花刺绣,突然在戴笠的领带上,看见与影山信夫相同的狼头袖扣。(学习能力激活:袖扣编号对应 1937 年南京密约,推测戴笠准备公布假证据坐实他的叛变)
\"程墨,你真是让人惊喜。\" 戴笠的枪响在室内回荡,程墨侧身躲进立柱后,看见对方枪口对准他眉心。他摸出从渣滓洞带回的密约,突然在戴笠的微表情中捕捉到一丝慌乱 —— 那是对密约内容泄露的恐惧。
(危险预警:戴笠的座椅下方藏有炸弹,触发装置与吊灯同步,建议先制伏电工)程墨甩出短刀,刀刃划破电工手腕,在吊灯坠落的混乱中,拽着戴笠滚向安全通道。当他们在官邸后巷现身,戴笠的声音第一次带着怒意:\"你就不怕我当场毙了你?\"
\"雨农先生,\" 程墨冷笑,\"您比谁都清楚,我死了,您与日谍的密约就永远见不得光。\" 他知道,戴笠需要他活着,作为与日谍博弈的筹码,更需要他背下所有罪名。
重庆的夜雨突然变大,程墨站在巷口,望着黄山官邸的火光。他摸了摸胸前,狼头刺青早已消失,如同他对军统的最后一丝幻想。阿福和阿珍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他知道,下一个战场,依旧是这座充满阴谋的山城,而他,必须赶在 \"1940.05.20\" 前,摧毁日谍的最后据点。
\"程组长,老槐树的人说,\" 阿福递过热酒,\"日谍在长江边藏了潜艇,目标是盟军的医疗船队。\" 程墨点头,目光扫过江面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