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赢下联赛,再谈合作。
丁榆挑了挑眉:“你们想让我们进入第一公会?”
“聪明!”会长赞叹说道,“不愧是夺冠热门,我就说嘛,光有蛮力怎么可能走到如今?光有蛮力早就被淘汰了!”
未雨绸缪莫名其妙:“会长,你在点谁呢?”
会长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般的继续说道:“是的,我们需要你们打入第一公会。
至于为什么,我们也不介意告诉你们!我们想要知道第一公会的会长到底是谁!
你们没创建过公会,所以不清楚,越大的公会权力越大,但只有会长才能够下拨权力,第一公会权利这么大,那个会长一定有问题!”
“这件事现在跟我们说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韩卓挑了挑眉,颇为怀疑着看着眼前几人。
他一时不知道第二公会的人来找他们,重点到底是加入第一公会,找第一公会会长的踪迹,还是一定要赢下联赛。
“这两件事一样重要!”会长急急说道,“我们调查过那个被第一公会黑幕直接内定的小队,很强,非常强!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急着找你们!”
你真的有在找我们吗?
丁榆一脸无语,分明是他们自己找上了第二公会的人。
“会长!”持之以恒的声音远远飘来,“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
持之以恒一面叫嚷,一面快步跑来,身影快如闪电,“我们的人刚刚去搜查了一番,发现丹枫迎秋和榆糖他们失踪了!他们……”
持之以恒的话没说下去,丁榆和他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会长一脸坦荡:“我们真的派人找你们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巧,你们自己找上我们了。
不过说来也是,我们花海种的那么漂亮,有几对情侣不会沉迷其中呢?奥丁城这么死板的城,第一公会那么死板的人怎么可能种的出这么漂亮的花海?”
会长说这话时,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得意。
莫名戳中心事的韩卓气急败坏:“差不多得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那个被第一军会内定的队伍到底什么情况?”
“这件事不应该由我们来说。”会长摇摇头,从背包中抽出一张卡片递给他们,“我们第二公会的人在奥丁城巡逻的时候碰到了此人,他和被第一公会内定的小队成员很熟,让虚怀若谷带着你们去吧,祝你们好运!”
韩卓哦了一声。
丁榆有些无奈,忍不住说道:“合着你们把我们找来,就仅仅只是为了再让我们找别人。”
你丫搁这套娃呢?
发布任务的Npc也不能一个任务接一个任务的发。
这种Npc是会被游戏设论坛喷的!
“我只是想知道未来可以让我托付性命的队友什么样。”会长说的无比坦荡。
丁榆一愣,随即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你们,跟我,过来。”少年对两人招了招手。
纸条上是那个人的详细地址,详细到奥丁城哪条街,哪一户。
到达门前时,丁榆仿佛明白为什么这人会和第二公会的会长相熟,两人的审美简直如出一辙!
第二公会门前种了一片花海,走入第二公会内部的长廊也遍布花朵,这个人的门前也摆满了花篮,藤蔓缠绕。
微风徐来,花瓣轻落。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曦芸,仙子,的家。”
“曦芸仙子?这是她的角色名,是她的职业,还是你们给她的尊称?”韩卓挑了挑眉,问道。
“这是……”
少年话还没说完,紧闭的房门突然大开!
浓郁的能量波动接连爆出!
“等等……”少年话还没有说完,丁榆已经拔剑冲了上去!
爆发出阵阵能量波动的是摆放在庭院中的那口鼎,它的能量波动浓郁,处在暴走边缘。
不解决了它,他们说不定就要被它解决了!
“不要,小心!”一个女子声音骤然响起。
丁榆的剑已经砍了上去,两个武器接触的那一瞬间能量翻倍,直接爆炸!
幸好韩卓始终盯着丁榆,在爆炸发生的前一瞬间甩出银丝,将丁榆拉了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丁榆微微皱眉,正要看看先前说话的女子,韩卓一把抱住她,劫后余生道:“太好了,你没事!”
“行,我知道你,很想煽情,但是先别煽。”丁榆一脸冷酷无情的推开韩卓,快步走到发出声音的角落。
那里果然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你就是曦芸仙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丁榆淡淡问道。
“我还想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呢?”曦芸一脸无奈扶着墙站了起来,“这里是我家,你们突然闯进来,还要砍我家的鼎!你知不知道那可是第一公会发给我的神器,这下好了,你的剑肯定也……”
她的话突然顿住。
灰尘散去,爆炸停止,破空剑在鼎旁边,相安无事。
“这怎么可能?”
丁榆和曦芸异口同声。
曦芸一脸惊讶:“你的剑怎么还在?”
丁榆淡淡的说道:“我还想问你的鼎怎么还在呢?”
破空剑向来战无不胜,她想要砍碎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这个鼎是唯一一个幸存者。
“这个鼎是第一公会发给我的炼金鼎,是那个职业为召唤师的高级干部留下来的武器,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三个,还从来没有人能在砍了我的鼎后相安无事。”曦芸喃喃说道,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看向丁榆,“你就是那个得到破空剑传承的女侠?”
丁榆陷入了沉默,她也没有把自己的角色名隐藏了,难道“榆糖就是得到破空剑传承的人”这其实是一个大秘密?
曦芸显然也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找补说道:“我不喜欢离开我的院子,平时都在这里研究炼金术,以及更高级的召唤术,外面发生的事我都一知半解。”
“你是第一公会的人,却要帮助第二公会?”韩卓冷不丁说道,看着曦芸的眼神充满怀疑,连带着向外走了两步,远离少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