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刘琪耸了耸肩,随后脸色一冷:“活着的那些人里面,根本没有人见过金瓜子。”
“他是真的小心,自己兄弟都从来没有见过面,平常都戴着面罩。”
她突然握紧拳头:“要是有他的画像···”
“有也没用,难不成全国四处发布悬赏?那那小子还不得跑国外去?”
李东阳正说着,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声响,起身打开了房门。
雪球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
“你别说他还真有可能出国,你知道吗,之前的文件里就查出来,金瓜子这群人和岛国有联系,主要是交易一些兽皮和国内的古董。”
刘琪上手就想抚摸雪球:“这小家伙可真好看,是你在这边捡的吗?”
李东阳赶紧阻拦道:“别碰它,等一下。”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眼罩开始给雪球戴上。
一边戴着一边说道:“这是你哥给的呀?你不知道吗?”
等到眼罩带上,李东阳这才将雪球往前凑了凑。
“啊?王震宇给的?”刘琪皱眉盯向雪球。
“嗯哼,就前段时间派冷磊送过来的,还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呢,叫雪球。”
李东阳话音刚落,雪球就抖了抖翅膀。
“啊?雪球?那不是我外公的海东青吗?”
李东阳愣在原地,手中还保持着扶眼罩的姿势:“你说什么?这是你外公的海东青?”
刘琪盯着雪球靛蓝色的喙,苦笑着点了点头,看向李东阳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嗯,他养了好久了,之前一个朋友送的,他就学着熬鹰,结果把自己熬进了医院。”
刘琪露出一脸尴尬地神色:“然后躺了得有半个月吧,还是不服气,就从各地找了训鹰的高手来。”
“那些人天南地北都有,都说百年难得一遇的好鹰,可···”
“可就是驯服不了,这小家伙吃东西也吃,可是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
刘琪说着吐了吐舌头:“这雪球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呢。”
“王震宇也真是,居然想着把它拿给你了。”
李东阳看了看雪球,又将目光投向刘琪:“你取的名字?那你怎么还跟不认识一样?”
“我怎么认识,这鸟不都长的一样,而且我也有两三年没回去了。”
刘琪不满地瞪了李东阳一眼:“你以为我真是花瓶大小姐?天天往家跑?我工作可是很认真的,两年多没回过家了。”
她气呼呼地踢了下桌腿,却又突然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蹭了蹭雪球的脑袋:
“不过你倒是也真厉害,这么高手都没能驯服的雪球,居然被你驯服了,我记得当时它还啄我呢。”
“开玩笑,我不是高手吗?”
刘琪噗嗤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等下你回去不?我这回可是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呢!”
刘琪一边说着,一边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包白皮香烟。
烟盒上没有任何标识,边角还带着被挤压的褶皱。她用指甲挑开封口,抽出一支在鼻尖轻嗅:“这可是我爸烟酒柜里的‘压箱底’,说是早年一位老首长送的特供烟,整个军区都没几盒。”
李东阳挑眉凑近,目光扫过烟支上纹路:“你这大小姐,偷拿家里宝贝都不带手软的?”
“什么叫偷?”刘琪白了他一眼,掏出打火机“咔嗒”点燃香烟,淡青色烟雾袅袅升起:
“我爸早说过,好东西就得和兄弟分享。”
随后,她将那点着的香烟一并塞给了李东阳:“就这一包,记得给你好兄弟分享。”
“别的好东西也不少呢,咱要不现在就出发?”
“哈哈,现在还不行啊!我这边还得帮着李厂长培训新员工呢!”
李东阳将现场的情况说了一遍:“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了,再过来?”
刘琪眼睛瞬间亮得像夜空的星星,一把拽住李东阳的袖口:“等等!你说培训保卫科?教的是防野兽的法子?那不就是打猎吗!”
她踮起脚凑近,鼻尖几乎要撞上对方下巴。
许久之后,她带着笑意道:
“带我一个!”
李东阳无奈地扯开她的手:“正经的安全培训,教的是怎么驱兽不是猎兽。再说了,你一个姑娘···”
“姑娘怎么了?”
刘琪叉着腰打断他,马尾辫随着动作晃得厉害:“就我们所里,不管是体能还是枪法,我都是第一。”
“要不,我们比比?我跟你说,我打兔子的本事也不差呢!”
李东阳闻言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一旁抖着翅膀的雪球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跟你比?我怕说出来伤你面子,就毛蛋儿和雪球,足够把你比下去。”
他伸手摸了摸海东青的脑袋,雪球立刻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仿佛在应和主人。
“开玩笑吧,还不用枪?”刘琪瞪大了眼睛,双手抱胸:“你拿只狗和海东青跟我比打猎?李东阳,你可别太小瞧人了!”
“不就是打兔子吗?我十二岁就能用套子抓活的,你那俩‘帮手’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