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装模作样的在衣袖里掏出一瓶痒痒粉,自然也是上次得到的。
小鬼虽好用,但那是独属于自己的秘密,女主也不能分享。
“这是毒药?跟上回的一样?”
三丫眼睛都亮了,伸手接过瓶子就想打开瞅瞅。
王炸忙按住。
“这是痒痒粉,不要命,但不把皮肤抓烂了停不下来。”
王炸可舍不得浪费其他的。
“二婶儿你怀着身子呢,还是我去吧,万一弄身上咋办。”
三丫有点失望,怎么会不是毒药呢?
但想着刘五花那么爱美,抓破脸绝对会痛苦万分,又觉得二婶儿想的周全。
王炸:你都脑补了,我还说啥?
有人代劳,王炸也不客气,已经开始翻小鬼的绿头牌了。
还是上回那个,否则刘五花是不会相信她中毒的。
也不知道刘五花是心大还是胆子大,那晚再折腾的够呛,结果只是请了郎中来家里看一看,说是没中毒就信了。
这么不惜命的吗?
还是怀疑她拿不起毒药?
王炸思绪飘远的时候,三丫已经把冯志远叫出来了。
这种事,三丫是绝对不会自己上手的。
冯志远做了同谋就不敢乱说,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些。
“确定不是毒药?”
冯志远看到手里的药瓶,不信只是痒痒粉。
“你不信,就自个儿试试呗。”
三丫除了对两个姐姐和王炸,脾气可就没那么好了。
冯志远:你猜我敢不敢?
王炸:你不敢!
冯志远只纠结了一瞬,便绕到了后院去。
刘五花回来,自然是不肯和别人住一间屋子的。
所以冯志远兄妹已经被撵到了仓房,那里也没有粮食,兄妹三个铺一堆稻草将就着,不敢反驳。
而那间屋子住了那么久,冯志远又特意在窗户上做了手脚,方便自己逃走,自然是知道怎么做才不会被刘五花发现。
菜花蛇身上被洒了痒痒粉,冯志远将蛇扔到刘五花脸上,扭头就跑。
他不确定刚才会不会沾染到身上,必须去小河里洗洗。
三丫躲在暗处看着,听到刘五花动静后,才去找王炸汇合。
而王炸给小鬼下达的指令,是半柱香之后,再去折腾刘五花。
不先体验一下痒痒粉的奇效,一会儿再疼的不养养了,那不就浪费了嘛。
“二婶儿,一会儿刘五花闹出动静,估摸着会有人来看热闹,咱们要不要先躲一会儿?”
见王炸站在大门口,三丫觉得不妥。
老刘家出事,他们就这么站在这儿,傻子都知道是他们干的。
“不躲,村里人都知道刘五花干的好事儿,没敢把人撵走都是怕卫家报复,巴不得她出事呢。”
想着那日分瓜刘五花的东西,村民们默契的给自己做伪证,王炸就忍不住想笑。
真是一群可爱的人。
三丫:我就多余问这一嘴。
娘俩就这么站着有点干巴巴的,王炸假意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把瓜子分给三丫。
随着嗑瓜子的响声,刘五花终于闹腾起来了。
“啊!”
“救命啊!”
“有蛇!”
刘五花的喊声,在夜晚格外的清晰与凄厉。
可老刘家却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去看看咋回事。
王炸都诧异了,老刘头都不管闺女死活吗?
五房只剩下几个娃子,三房两口子在,可也不顶事儿。
四房……好像、大概,睡的太死了吧。
“卫家的下人,是真不把刘五花当回事,她咋觉着自己过的好的?”
王炸就想不通。
连下人都不敬重,刘五花这个老夫人,在卫家算啥?
吉祥物?
三丫低下头,半晌才说道:“刘五花是卫家的刀,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炸看了三丫一眼,并未接话。
书里对老刘家的人,多少也是有点交代的。
刘五花最后被判了斩立决,但那都是男女主的功劳。
这辈子主线剧情变了,刘五花这是要提前下线了吗?
“这老刘家是干啥?咋一天天的不消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邻居气的大骂,出了院子就看到王炸跟三丫站在这儿。
“刘五花还欠我银子,我越想越睡不着,就想过来问问咋回事,还没进去就听到刘五花鬼喊鬼叫的,真是吓死个人啊!”
王炸假模假样的拍着胸口。
“该不会又是中邪吧?老刘家这地儿真是邪门,想想都吓人!”
王炸说完,邻居们立即都应声。
毕竟刘五花的叫声,还真和老刘家那些人挺像的。
谁知王炸话锋一转,一副要说悄悄话,可嗓门却一点都没压低。
“会不会是半夜三更会野男人了?毕竟刘老太一脉相传,刘五花嫁的男人又是比老刘头岁数还大的,想生娃站稳脚跟,可不就得……”
王炸话未说完,懂的都懂。
村民们再看刘五花喊叫的屋子,眼神儿都变了。
不少人都在等一个契机,就很想冲进去,可领头的话就挺遭人恨啊!
王炸可不管这些,拉着三丫往旁边一站,坚决不进院。
她这么大个肚子,可别被撞着。
三丫:二婶儿,其实我可以进去的。
但作为贴心的小侄女,三丫还是乖巧的站在王炸身前,用瘦小的身子给她做盾牌。
奈何王炸根本没察觉,心思都飞到刘五花的屋子里。
到底啥进展啊?
就挺想看。
许是刘五花知道王炸心中所想,竟然自己从屋子里窜出来了。
因为太痒了,脸被抓花了,里衣也被撕扯的破破烂烂。
“都给我滚出来!一个个的装死呢?快去给我请郎中,快啊!”
刘五花怒骂。
卫家的下人是不能继续装死了,不管愿不愿意,还是出门来。
但刘五花衣不蔽体,婆子们倒是能近身伺候,家丁可不敢上前,除了去请郎中的都缩回屋子去了。
不过也真没啥好看的,露出来的皮肤,都挠坏了,血呼啦啦的怪吓人的。
最主要的是那张脸啊,看完都得做噩梦。
“五花,还不跟婆子进屋去!”
老刘头也不得不出面了,一瘸一拐的,一看就知道脚伤还没好呢。
但老头子能忍,竟然拐棍都不拄。
刘五花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丢人了,但她刚想喊人扶她进屋,突然就疼的全身抽搐。
跟三天前一样,刘五花根本无法自控。
“二婶儿,刘五花是毒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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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安康,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