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的指尖刚触到苏挽月留下的晶化碎片，右肩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
那股疼痛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皮肤上肆虐，视觉上仿佛能看到皮肤被烤得发红。
那道从右眼蔓延至肩胛的赤红巫纹正逆着血脉方向翻涌，像有千万根细针在骨髓里搅动，听觉上，仿佛能听到细针在骨髓中摩擦的细微声响，触觉上，骨髓里的刺痛感清晰可感。
他踉跄半步，晶化的手臂在石墙上擦出刺啦声响，那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触感上，手臂与粗糙石墙摩擦，带来一阵粗糙的触感——这痛感与以往不同，更像是某种蛰伏的共鸣被强行唤醒，连带着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震颤，从触觉上能感受到脚底土地的轻微晃动，视觉上能看到脚下的尘土微微扬起。
\"嗤——\"
金属摩擦的尖啸从头顶炸开，那尖锐的声音直刺耳膜，让人头皮发麻。
陈墨本能抬头，正看见一道寒光贴着他耳际钉进岩缝，石屑纷飞间，那支判官笔的尾端还系着褪色的红绳，在风里晃出死亡的弧度，视觉上，寒光、石屑、褪色红绳构成一幅危险的画面，听觉上能听到石屑飞溅的细碎声音。
\"巫族血脉者，死。\"
阴恻恻的声音裹着腐叶的腥气灌进后颈，那腐叶的腥气刺鼻难闻，如同在鼻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气息，声音阴恻恻的，让人毛骨悚然。
陈墨被人狠狠拽住后领，整个人横着滚进岩缝时，余光瞥见阿九脖颈处的青铜图腾正泛着幽光——这哑仆的指甲不知何时变成了青黑色，深深掐进他锁骨，却比任何时候都有力，触觉上，能感受到指甲掐进锁骨的剧痛，视觉上能看到青黑色的指甲和泛着幽光的青铜图腾。
\"阿九？\"陈墨撞在潮湿的岩壁上，晶化的手背蹭掉块皮，血珠刚渗出来就被反物质黑雾腐蚀成淡蓝烟雾，触觉上，手背与潮湿岩壁碰撞的冰冷感和擦伤的疼痛交织，视觉上能看到血珠变成淡蓝烟雾的奇妙景象。
他抬头，正看见无妄之子踩着傀儡军团的头顶飘来。
那判官的官服绣着金线冥蝶，生死簿悬浮在他掌心，纸页翻涌如活物，竟在半空拼出幅血色画卷：二十年前的雪夜，披头散发的巫妪们被锁链串成串，为首的男人正是陈墨记忆里早亡的父亲，他脖颈处的巫纹与陈墨如出一辙，正将染血的手掌按在半透明的反物质结晶上，视觉上，血色画卷、金线冥蝶、染血手掌等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听觉上能听到纸页翻涌的沙沙声。
\"你父亲用全族血脉为饵，把苍渊困进结晶。\"无妄之子的指尖划过生死簿，画卷里突然爆出刺目白光，陈墨看见自己襁褓中的身影被抛进乱葬岗，\"现在结晶要化了，他的儿子，自然该来还债。\"
\"吼——\"
阿九的低啸震得岩缝簌簌落石，那震耳欲聋的啸声如同闷雷般在耳边炸响，视觉上能看到落石的场景。
这向来木讷的哑仆竟撕开衣襟，露出胸膛处翻涌的山魈王图腾。
青铜纹路与地底传来的傀儡图腾产生撕扯，空气里爆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音爆，陈墨耳膜刺痛，眼前突然闪过阿九替他挡刀时的背影、替他熬药时笨拙的手势——原来这千年山魈，早把自己当亲人了，听觉上，婴儿啼哭般的音爆让人心里发慌，触觉上能感受到耳膜的刺痛。
\"陈墨！\"
燕无疆的断喝从左侧传来。
陈墨转头，正看见那失忆镖师的掌心烙着暗红血印，竟生生按进他晶化的脊椎。
剧痛如电流窜遍全身，巫纹的共鸣竟被压下三分。
燕无疆的额角渗着冷汗，声音却稳得像块铁：\"苍渊本体是傀儡王心脏！
红衣女尸残魂——\"
\"噗。\"
獠牙刺穿咽喉的闷响打断了一切，那沉闷的声响让人心里一紧。
陈墨眼睁睁看着燕无疆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背后的阴影里，反物质能量正凝结成半透明的巨兽虚影。
那东西长着九颗头颅，每颗头颅都咬着半截傀儡残肢，最中间的头颅突然咧开嘴，露出排锯齿状的利齿——正是苏挽月曾描述过的苍渊，视觉上，半透明的巨兽虚影、九颗头颅、锯齿状利齿构成一幅恐怖的画面。
随着燕无疆被苍渊的攻击击中，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黑暗的反物质能量在岩缝中肆意蔓延，在这压抑到极致的黑暗中，突然，一道微弱的紫光从陈墨肋下的伤口亮起，苏挽月的虚影缓缓渗出……陈墨偶尔会感受到肋下伤口有异样的温热，在苏挽月消失时，曾有特殊的能量波动与这个伤口相联系。
此时，苏挽月的虚影从他肋下的伤口渗出，那支曾插进她心口的噬忆绦正缠在她指尖，泛着妖异的紫，视觉上，紫光、妖异紫的噬忆绦构成一幅神秘的画面。
她的声音比以往更虚，却带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红衣残魂是巫妪密约的'人性枷锁'，必须用自愿献祭者的魂魄浇灌！
无妄，你藏得够深——\"
无妄之子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挥判官笔要斩噬忆绦，却被苏挽月缠住手腕。
生死簿的纸页开始自燃，火光照亮他左眼——陈墨瞳孔骤缩，那眼底竟也有道赤红巫纹，正像蛛网般裂开，视觉上，火光、赤红巫纹构成一幅惊悚的画面。
\"苍渊！\"无妄之子突然厉喝。
巨兽虚影闻言暴吼，九颗头颅同时咬住山魈王图腾。
阿九的身体开始崩解，青铜傀儡的攻击却在最后一刻撕开虚影，露出藏在其中的傀儡王心脏——那是颗半透明的反物质结晶，里面竟嵌着半截青铜钥匙，纹路与苏挽月虚影的掌纹完全契合，视觉上，半透明结晶、半截青铜钥匙构成一幅奇妙的画面。
陈墨的呼吸突然停滞。
他想起苏挽月消散前没说完的话，想起那把始终没打开的青铜锁，此刻所有碎片在脑海里炸开：原来解不是解脱，是钥匙。
\"陈墨！\"苏挽月的虚影开始消散，噬忆绦勒得无妄之子脖颈渗血，\"快——\"
话未说完，她的身影便被反物质黑雾吞没。
陈墨跪在岩缝里，望着阿九逐渐透明的躯体，望着燕无疆逐渐冷却的体温，右手的晶化纹路突然不再疼痛。
他缓缓站起身，晶化的手掌在岩壁上擦出刺啦声响，目光死死锁住那半截青铜钥匙——他终于明白苏挽月说的\"你是解\"是什么意思了。
\"嗤。\"
陈墨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傀儡心脏的外壳。
反物质结晶泛起涟漪，那半截钥匙的凹槽在他掌心投下阴影。
他深吸一口气，晶化的手掌缓缓抬起，朝着那凹槽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