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放开林动。
林动像条疯狗一样,向二爷冲去。
拳打脚踢。
“我特么让你别惹事、别惹事,你拿我话当放屁是吧!”
“是!”
“不!”
“是!”
林动边问边打。
问一句,踹一脚,说一句,给一拳。
二爷满脸是血,连还手都不敢。
林动打累了,一把将他丢在牧阳脚下:“快,给大佬道歉!”
二爷目光呆滞地看向牧阳:“大佬,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狗眼不识泰山。”
“金剑和护胸交出来。”
牧阳伸出手,向其索要。
二爷一愣,低头,依依不舍拿出这两样宝贝。
这可是他忙活半辈子,用棺材本买来的。
但现在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上交了。
牧阳看着满是血迹的法宝,一脸嫌弃,示意文过寅来接收。
随后,牧阳朝文寅说道:“他刚才怎么打的你,去,打回来!”
听闻此话。
二爷和文寅,目光对视上了。
二爷从一开始的懵逼,变成羞耻愤怒。
文寅从一开始的懵逼,变成幸灾乐祸。
“小子,成王败寇,你实力不及我,受点伤在所难免,望你识相!”
二爷看着文寅,威胁道。
让一个品阶比自己低的人,羞辱自己,还不能还手,这和m有什么区别?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不服可以还手嘛。”
文寅贱兮兮地说道。
话音刚落,便一拳向二爷打去。
“砰!”
这一拳头,犹如打在钢铁之上。
二爷嘴角上扬,笑对方自不量力。
三品初阶想对三品中阶动手,这和家猫打老虎有什么区别。
文寅咬牙,拳部血肉模糊。
这还是自己收了力的情况下,若刚才自己使全力,自己的手,估计已经断掉了!
这就是高阶武者的实力!
一阶就是一重天,想越级战斗,根本不现实!
“把真气散掉。”
牧阳看着二爷,悠悠说道。
二爷牙关快咬碎了。
有这么羞辱人的嘛!
二爷半晌没反应,牧阳也懒得和其掰扯,真气凝针,一针射去。
不多时,二爷突然睁大双眼。
“我靠,你对我做了什么?!!”
二爷大惊失色,因为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竟莫名其妙地全部消失!
这怎么可能?
武者只有死亡、经脉尽毁或者丹田破碎,才会出现真气消失的情况。
但现在,自己很明显,不符合这三种情况之中的任何一个。
对方到底做了什么?!!
“文寅,动手。”
牧阳没搭理二爷,直接对文寅下令道。
“是!”
文寅也觉察出二爷身体的变化,内心也不由得一阵惊讶。
但发现在牧阳身上的奇事,还少吗?
文寅不作犹豫,直接一巴掌扇向二爷。
“啪!”
没有真所护体的二爷,被文寅一巴掌扇碎了半口牙。
“你刚才不是打我打得挺爽嘛,啊!”
文寅说着,又一巴掌扇过去。
“你刚才不让我学狗叫嘛,啊!”
又是一巴掌。
“你刚才不欺负我东哥嘛,啊!”
又是一巴掌。
“你刚才不骂我阳哥嘛,啊!”
“放屁,我没骂!”二爷赶紧反驳。
“特么的,敢顶嘴!”
文寅一脚踹倒在地,上前将脚放在对方头上,开始摩擦。
“你也试试刚才被羞辱的滋味!”
文寅边说,边用脚碾。
失去真气护体的二爷,在文寅的全力进攻下,纵使肉体再强横,也多多少少出现了内伤。
文寅这打得叫一个爽。
强行殴打比自己等级高的对手,这也就跟着牧阳混,才能体验到这种快乐!
“知道错了不!”
文寅薅住对方的头发,一把提起来,大声质问道。
“错了,错了……”
二爷已被打到意识模糊,口吐鲜血地弱回道。
“错了?你错哪了?说!”
文寅又是一巴掌扇去。
“你特么,老子跟你拼了!”
二爷被羞辱到极致,属于狗急跳墙的情况了。
站起身一拳朝文寅轰去。
牧阳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半天没说话的林动一眼。
林动一个激灵。
他能不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
林动赶忙出手,在二爷的拳头离文寅的头还有一寸距离时,一把拦下。
“你还敢还手!”林动一巴掌扇去。
这一巴掌彻底将二爷打醒。
林动是出了名的护短,但现在却在外人面前,打自己兄弟。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保不了自己啊!
二爷这才看向牧阳,一阵后怕。
要不是林动出手阻拦,等牧阳出手,自己估计已经死了!
二爷终于想明白。
自己再跟文寅认错,又有什么用?
真正该求的人,是牧阳这尊大神啊!
继而转身,一下跪在牧阳面前:“哥,我错了,您别再羞辱我了,我知道错了!”
“您放过我吧,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助纣为虐了!”
堂堂西海金剑阮二爷,终于是心服口服地认起错来,说一句话,磕一个头。
“滚吧。”
牧阳终于松口,但又瞥一眼林动,“算上你打伤文东会的医药费,现在还欠我1000万。”
说完,扭头向萧老爷子走去,不再理会对方。
林动愣在原地,气得直扇自己的脸。
看了眼文寅。
对方正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气得林动又是一阵内伤。
感觉自己这堂堂西海之动,活得还不如牧阳手下一个小喽啰。
随后看向二爷。
叹口气,拽着他头发,向别墅外走去。
萧老爷子依旧在地上痛苦蠕动,但旁光已经看到这边发生的一切。
心如死灰。
他怎么都想不通。
自己明明将牧家,欺压成这般模样。
为什么,这个牧阳却能独自雄起,一人翻身,技动天下,还易如反掌?
这三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牧阳走到萧老爷子面前,射出真气之针。
对方浑身的疼痛瞬间消失。
而后牧阳又为其治疗:“我说过,要让你不得好死,你准备好了吗?”
萧老爷子在经历过一番凌迟之痛后,终于没有了刚才的视死如归。
跪地求饶:“我错了,好汉,饶我一条狗命,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牧阳面无表情,向文寅吩咐,“来人,把他绑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