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却在想：这次说不定能用上我新学的火球术和雷电术，也许能给如花来个狠的。
我们在街上飞快地骑着。
林小雨抱着我不敢松手。
“你这速度也太离谱了吧！”她喊。
“别说话，风太大！”
路人都看着我们，有人还在拍视频，我没理，找了个巷子钻了进去。
这里我熟，能快点到立冬那儿，巷子里堆着些杂物，我熟练地绕过去，自行车嘎吱响着。
我问她：“你对如花知道多少？”
“就知道她是个很凶的女鬼啊，还想逼婚。”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她真有那么强？”
“比你想的还强。”我说：“她不是普通的厉鬼。”
“那她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我怀疑，她是鬼将。”
林小雨吸了口气：“鬼将？不是说只有阴间才有？”
“是啊。阳间的鬼，最多是猛鬼。再往上，按理说都得回阴间。”
“那她怎么还能出来？”
“这就是问题。”
快到地方了。立冬的公寓楼就在前面，是那种老式居民楼。
“到了，别急。”
我停下车，观察了一下，天已经黑了，立冬那层没亮灯。
“断电了？”林小雨小声问。
“不是，看样子是光被吞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符，往车上一贴。
“你留在这。”
“不行！”她跳下车，“我要去！”
我皱眉：“太危险。”
“上次我不是帮上忙了吗？”
我点点头，她身上确实有点问题，上次那道金光，不像是我放出来的。
“行，但你得跟紧。”
我们进了楼道，电梯坏了，只能走楼梯。
灯忽明忽暗的，我拿出一颗荧光珠，捏碎了，手心亮了一点光。
“这啥？”她凑过来看。
“照明的，别碰，有毒。”
我们慢慢往上走，越高越冷，到了四楼，阴气重了。
“感觉到了？”我低声问。
她点头：“冷，像是她来了。”
503，是立冬住的那间。
我们站在门口。
“他住哪间？”她问。
“503。”
我靠近门口，小声喊了句：“立冬？”
没人应。
我又喊了一遍：“是我，张衍成。”
还是没反应。
我咬牙，从包里拿出符纸，贴在门上。
“开。”
符纸亮了一下，门锁开了。
我做了个手势让她靠后，然后推门进去。
这一眼，看得我们都有些发愣。
立冬坐在角落里，穿着红婚服，脸色惨白。
“立冬！”我喊。
他慢慢转过头，声音发干：“你们......来了......”
“她呢？”我四下看。
他抬手，指着天花板：“她......在准备......”
靠！
我骂了一句。
她开始凝聚力量了。
林小雨拽了我一下袖子，没说话，意思很明显。
我盯着前面，手指动了动，体内的法术已经准备好了。
火球术、雷电术，都可以用了。
我说：“你去拉立冬，我来挡着。”
小雨点头，往立冬那边跑。但是还没走两步，地开始晃了。
天花板上的东西开始动，那些黑线像是有生命一样聚到一起，然后掉下来，变成了个人。
我一把拉住小雨。
落地的那个变成了如花。
她还是穿着那件裙子，头发也一样，但是她的眼睛全黑了，像两个洞。
她张嘴说话，声音很怪：“你们又来了，来抢我的新郎。”
我挡在小雨前面，脑子转得飞快。
她的气息比上次强太多了。感觉她待在阳间越久，就越不像鬼了。
我没动手，先试着说话：“如花，感情不是强求的，立冬不愿意，你这样没用。”
她歪了下头，盯着我。然后笑了，笑得很奇怪：“不愿意？”
她看着立冬，伸出手：“来，我的新郎。”
立冬开始往她那边走，像是被拉过去的，脚步不稳。
我喊：“立冬！你清醒点！”
他没理我，还是走。
不行，我得动手了。
我抬起手，心里默念：火球术！
火球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打中了她。火光很亮，她后退了一步，裙子烧了个洞。
她看着我，带点惊讶：“你怎么会......”
我没给她机会，又来一个火球。
她这次挡住了，火球打偏了，墙上留下一块黑。
她开口了，声音冷：“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
我盯着她，笑了下：“那这个呢？”
我双手一合，分开，雷电术！
雷电打出去，直接击中她。她被击飞了，撞在后面的墙上。
她叫了一声，身体抖了一下。
我松了口气，雷电术果然比火球好用。
小雨跑过去拉立冬：“快走！”
立冬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点清醒了：“小雨？”
“对，是我，快走！”
我冲过去，一把拉住他：“兄弟，别愣着了，走！”
正准备撤，房间里的东西突然全飞了起来，像是被什么力量甩开。
门窗也关上了，声音很响。
如花又站起来了，样子变了，头发竖起来，眼睛变红了，衣服也烂了。
她吼了一句：“你们别想带走他！”
然后我被打飞了，撞墙，吐了口血。小雨也被甩到了地上。
立冬没动，像是被定住了。
我撑着地爬起来，看了小雨一眼，她躺在那边，没动。
“小雨！”我想过去看她，但如花挡过来了。
她走得慢，一步步的。
“你先死。”她这么说了一句。
我咬牙。
火球术！
雷电术！
再来一个火球！
她挡住了前两个，最后一个打中了她的脸。她又叫了一声，脸上被烧黑了一块。
我冲过去，小雨还在地上，我蹲下来拍她脸：“小雨，醒醒！”
她睁开眼：“疼......”
“能站起来吗？”
她点头，撑着坐起来。
如花已经恢复了，那块烧伤慢慢消掉了。
她看着我：“你的火，不够热。”
我心里一沉。
她说得对，我这点术法，根本不够看。
必须想办法。
我想起上次的事，小雨抱住我时，出现了金光。
也许还有戏。
“小雨，抱住我！”
她愣了下：“啊？”
“快点，像上次那样！”
她扑过来抱住我。
我等金光。
一秒，没反应。
两秒，还是没。
小雨急了：“怎么没反应？”
如花已经走到我们面前了。
我说：“上次是什么情况？”
“你快死了，我一着急扑过去的......”
我突然想到了：“是意志，是保护的念头！”
如花抬起手，一股力量打过来。
我扑过去挡在小雨前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