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们的分析,陆安宁觉得也有道理。
“行吧,来,速战速决,争取快速解救出被困少女,还社会一个清净。”陆安宁突然特中二的站起来,高喊道。
喊完,她又有些尴尬,邢坷赶忙很配合的拍了两下手,就让人把房安欣的东西拿来。
发现她尸体的时候,还有衣物,她的包也在其中,证件,钱财都没有丢失。
陆安宁自然是从她的包下手。
画面出现。
似乎在下班的路上,房安欣走到了那条巷道,除了一两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之后就只有她的鞋跟拍地的声音。
显得有些惊悚,大概房安欣也觉得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突然她听到后面有个脚步跟她一样时快时慢,明显这人是跟着她的。
房安欣不敢往后看,呼吸也变得急促,但可惜,没一会儿,那身后的脚步声像是跟她玩腻了,突然加速,从后面伸出一双手,将她用毛巾捂晕了。
房安欣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木板上的,手脚都被绑上了。
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顶上一盏白炽灯泡。
她往周围看了一下,有六个只能容一人小隔间,有两个隔间都有人。
那两个女生看到房安欣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呆滞。
房安欣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铁门的声音响起,有个脚步声从楼梯上下来。
“醒得还挺快。”
隔间里的两个女生听到这个声音,都有了反应,下意识蜷缩身体,害怕的直发抖。
“放过我,求求你,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抓我,你要钱?我有一点积蓄,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房安欣开始求饶。
待那人走近,她才看清,居然是个女人,不过这个女人有点奇怪,说话的声音是个男人。
“钱?你的钱还不是他给的,你们这些骗子,为什么,我明明对他那么好,甚至为了她不惜整形,可他还是只喜欢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贱女人,惯会勾引,表面清纯,内心只不过是为了钱,怎么能跟我想比,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女人有些疯癫,房安欣很害怕。
结果那个女人突然从旁边拿了个铁制的圆柱体。
接下来的画面,陆安宁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房安欣越痛苦,那女人就越兴奋。
突然,房安欣心脏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
她脸色煞白,想开口的,但身体上和心脏上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
在她彻底闭上眼时,她听到了一声汽笛的声音。
陆安宁从画面里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邢坷紧张的问道。
“我没事,不用紧张,房安欣确实是心脏病发而死的,可能是承受不了那种痛苦。”
陆安宁拍了拍邢坷的手,让他放松。
“那有没有其他几人的画面?”孟悦问道。
“有,不过那个地方有点像个地下室,没有窗户,有好几个小隔间,两个隔间里有人,虽然没看清他们的长相的,但应该就是先失踪的那两名少女,那地方应该不隔音,因为能听到类似汽笛的声音。”
陆安宁只能将画面中关键的部分说给他们,以便他们判断分析。
“汽笛?京市又没有海,哪来的汽笛?”高湛反问道。
“有,我查了一下,京市铁路还保留一辆蒸汽火车,有时会拿来运货,每周三发车一次。”孟悦办事能力很快,在陆安宁提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动手查起来了。
“在什么地方?”邢坷问道。
“就在京郊五十公里外,那里是个老旧的货运站,今天刚好周三。”孟悦将查到的资料告知几人。
“走,去京郊。”
邢坷一声令下,几人全都出动,他们现在是干劲十足,说不定,今天就能将人找到。
“我也去。”陆安宁立马跟上。
“对了,我忘了说,那个凶手是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个做了变性手术的男人,他的声音没变,还是男性特有的声音,但外貌是个女人,而且鼻尖也有一颗红痣。”
“好,我会让他们留意一下。”邢坷立马用对讲,将这情况告诉了其他几人。
到了京郊外的货运站。
他们分头行事。
邢坷没有立马找人,而是观察地形。
这个货运站,是几十年前的火车站,后来车站搬迁,这里就成了货运站。
除了周一和周三,其他时间都是停运的。
今天周三,车站里有好些工作人员。
邢坷找到站长。
是个六十几的老头。
“站长,你们这里有没有地下室之类的?”
“地下室?有啊,有些货物需要特殊的储存方式。”
“那方便带我们去看看吗?”
“可以,警察同志这边请。”
站长带着邢坷和陆安宁去了地下室。
这里是在一个仓库的下面,里面空间很大,也没有什么隔间,显然不是他们要找的地方。
“站长,除了这里,你知道这附近还有哪里有那种面积小,而且很老旧的地下室吗?”
“这个嘛,我想想,有,货运站出去,往后面走,那里以前是车站工作人员的住所,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有电器,为了储存一些粮食,家家户户,都会有地下室,不过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住了。”
“好,谢谢站长。”
邢坷确定地方,立马叫上其他几人,往货运站后面走。
这里的房屋都是独立的,面积不大,根据站长提供的线索,他们找到了有人住的几家。
在邢坷和陆安宁访问到第四家的时候,开门的是个妇人,她看到陌生人,眼神闪躲,不敢正面瞧他们,而且有意无意遮挡面部。
“你们找谁?”女人的声音有些粗粝,陆安宁立马认出了这个声音。
她给邢坷使了个眼色,邢坷明白,因为那女人鼻尖上的那颗红痣,跟陆安宁说的一样。
“你好,同志,我们是人口普查的,因为这一带已经荒废,所以我们来统计一下还有多少人住,请问您是几口人?”
邢坷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本子,装模作样做记录。
“哦,我就一个人住。”
“那请问您叫什么名字,身份证能看看吗?”
“我叫关颖,身份证恰好前几天掉了,新办理的还没下来。”
“没关系,那您记得身份证号码吗?”
“390***************21”
“好的,谢谢配合。”
邢坷带上陆安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