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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秋风卷着槐叶往领口钻,爷爷的旱烟袋吧嗒吧嗒响了一路,火星子掉在他青布衫上,烫出好几个焦洞。我盯着他后颈的马形红痣,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和我眉心的红点像隔着层雾,看不真切。

“爷爷,您刚才在灵界说陈门二十年没立堂口,”我踢开脚边的枯树枝,树枝滚进沟里惊飞只夜鸦,“是不是和阴山殿有关?”

爷爷的脚步突然顿住,烟袋锅子敲在青石板上,迸出的火星子连成串,像极了灵界看见的血池锁链。他转身时,我看见他袖口的三道伤疤在月光下泛着白,那是昨晚被老鬼锁链扫中的新伤,却和他胳膊上旧有的紫金色血痕叠在一块儿,像棵长歪的老槐树。

“小崽子,问这么多干啥?”爷爷把旱烟袋往腰里一别,却没像往常那样敲我脑门,“该知道的时候,胡三太爷自会让你梦见。”他声音发哑,像被老槐树的根须缠住了喉咙,“先管好你自己,马仙印显形后三天别沾生水,当心血池毒顺着汗毛孔钻进去。”

我没接话,盯着他腰间的仙骨令——昨晚震碎老鬼时裂了道缝,现在还渗着金粉。山风突然变大,吹得老槐树“哗哗”响,树影里闪过个穿旗袍的人影,和母亲显形时一模一样,却在我眨眼间变成片槐叶,落在爷爷脚边。

“您骗我。”我蹲下来捡槐叶,叶脉里隐约有“陈门”二字,“老鬼说阴山殿买通官老爷迁坟,三十年前还血洗了陈门,这些和爹娘有关对不对?”

爷爷突然蹲在我面前,烟袋锅子抵住我眉心的红点,烫得我往后躲:“三十年前,陈门有七十二堂口,”他指尖划过我腕上的银镯,镯面的五大仙图腾缺了角,“你爹娘是‘紫微双绝’,北斗令牌和桃木剑能合布周天阵,本打算在你出生那年封死血池眼……”

他突然咳嗽起来,手按在胸口,指缝里漏出紫金色的血沫——正是血池毒的征兆。我慌忙掏出母亲留下的镇魂铃,铃面的族徽刚贴上他手腕,那些紫金色血痕竟慢慢变淡:“爷爷,您早就中了血池毒是不是?后山滑坡那年您去护坟,被阴山殿的人伤的!”

爷爷的眼神暗下去,像老槐树被雷劈了枝桠:“那年暴雨冲了黄泉镇的祖坟,我带着你爹去布镇魂阵,”他卷起裤脚,小腿上盘着条蛇形疤,“阴山殿的血池兽咬的,你爹为了护我,把令牌碎星插进了兽嘴……”

“那爹娘呢?”我攥紧他的手,掌心的老茧蹭得我生疼,“他们是不是因为我才……”

“闭嘴!”爷爷突然拔高嗓门,惊飞了槐树上的白狐,“你娘临产前三天还在老槐树刻‘归位’,你爹用最后一口仙气把令牌碎星封进你襁褓——”他突然意识到说多了,猛地转身,烟袋锅子对着月亮比画三下,那是陈门弟子向仙家告罪的暗号。

山脚下突然传来狗吠,赵铁柱家的方向腾起片黑雾,带着股子焦糊味。爷爷抹了把嘴,血沫里还混着槐花香:“走,回家煮姜汤。”他故意把话题岔开,“明早还要教你‘收印咒’,马仙印显形后要是不收好,阴山殿的探子能顺着光找到这儿。”

回家的石板路坑坑洼洼,爷爷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时不时抬手揉后颈——那里有块和我眉心一样的红痣,只是颜色更深,像团烧了二十年的火。路过老槐树时,我看见树洞里蹲着只白狐,嘴里叼着片槐叶,叶面上用血写着“断代”二字,正是母亲的笔迹。

“爷爷,”我突然停住脚步,“您后颈的红痣,和我眉心的红点是不是一对?”

他没回头,却从怀里掏出面小铜镜,递给我:“自己看。”镜子里,我眉心的红点在夜色里微微发烫,像颗小太阳,而爷爷后颈的红痣,正对着我的红点,中间隔着老槐树的方向,像被根金线串着。

“这是陈门弟子的‘双星印’,”爷爷终于肯说实话,“当年你太师父说,紫微星降必有双星护持,我和你爹是‘地星’,你和你娘是‘天星’。”他声音越来越低,“可惜你娘没等到你十六岁,就被阴山殿的血池锁链……”

他没说完,却从兜里掏出半块令牌,正是我在灵界看见的北斗碎星,缺角处还沾着紫金色血渍:“你爹临终前把它塞进你襁褓,说等你马仙印显形,就能凑齐剩下的碎星。”令牌背面刻着行小字,“紫微星降之日,双星归位之时”,正是父亲的笔迹。

走到村口时,爷爷突然指着老槐树:“三十年前,这棵树能遮天蔽日,”他烟袋锅子敲在树干上,树皮裂开条缝,漏出点金光,“你娘在树心刻了七十二道镇魂咒,每道都用自己的血养着,现在只剩三道还亮着——那是给你留的生机。”

深夜,我趴在炕上翻《陈门出马仙谱》,发现“断代史”那页被烧了角,只剩半句话:“阴山殿血洗陈门,七十二堂口仅余紫微双绝……”谱书中间夹着张照片,父亲和爷爷站在老槐树下,两人后颈都有红痣,像两颗相望的星。

“柱子,睡了没?”爷爷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带着少见的疲惫,“把你娘的银镯戴紧了,后半夜有露水,别让血池毒顺着镯子缝钻进去。”

我摸着腕上的银镯,突然明白,爷爷这些年的沉默,不是不想说,是怕我像爹娘那样,过早被阴山殿盯上。他袖口的伤疤、后颈的红痣、还有神龛上父母的牌位,都是陈门断代二十年的印记,而我眉心的红点,正是重启陈门的钥匙。

后半夜,我听见爷爷在神龛前磕头,烟袋锅子碰在青砖上“当啷”响:“月如啊,小宇的马仙印显形了,和你当年一样亮,”他声音哽咽,“可我不敢告诉他,你和建国是用命换的他这条命啊……”

我把脸埋进枕头,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陈门出马仙谱》上,晕开了父亲的字迹。老槐树的风声里,我又听见母亲的呼唤,混着槐花香和血池的铁锈味,像在说:“小宇,别怨爷爷,陈门的断代,从来不是结束,是等你长出翅膀的时间。”

天亮时,爷爷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看见我出来,把个布包塞给我:“里头是你爹的道袍,袖口的缺角别补,”他烟袋锅子指着道袍上的紫金色血渍,“这是血池毒的记号,阴山殿的人见了会躲。”

我摸着道袍上的北斗纹,突然问:“爷爷,陈门断代二十年,是不是因为我?”

他抬头望着老槐树,晨光里,树心的金光又暗了一分:“傻孩子,陈门的命根,从来不是堂口多少,是有没有人敢在血池前挺起腰板。”他敲了敲我眉心的红点,“你爹娘用命护着你长大,现在该换你让阴山殿的人知道,陈门弟子的马仙印,永远比血月亮三分。”

那天晌午,我跟着爷爷在老槐树练“收印咒”,他突然说:“二十年前,最后一个陈门弟子咽气前,把仙骨令掰成两半,”他摸了摸腰间的碎令牌,“一半给了我,一半给了你爹,现在该由你把它们合二为一了。”

秋风掠过老槐树,卷起片槐叶落在我掌心,叶脉里的“归位”二字格外清晰。我望着爷爷后颈的红痣,突然发现,那痣的形状不再是马形,而是北斗勺柄——原来陈门的断代之谜,从来不是消失,而是像北斗星那样,看似断了线,其实每颗星子,都在等紫微星降的夜晚,重新连成守护人间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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