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回到了家里。秦淮茹看到之后,她说道:“柱子,你给棒梗弄辆二手的自行车就行,怎么还给他买辆新的。”
何雨柱笑着说道:“秦姐,二手的哪有一手的好,毕竟是花棒梗的钱买的,我还能从中赚差价不成。”
秦淮茹疑惑的问道:“柱子,棒梗什么时候给你钱了。”
何雨柱一脸坏笑的说道:“秦姐,我今天去厂里把棒梗的工资预支出来了,他给我写的那张借条押给了会计,这叫转嫁风险。”
秦淮茹不解的问道:“柱子,你不是已经离职了,那会计能同意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秦姐,我才刚离开红星轧钢厂几天,还没到人走茶凉的地步,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秦淮茹接着问道:“柱子,你真不打算再参加工作吗?”
何雨柱笑着说道:“秦姐,于海棠和于莉的工资足够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我打算在家歇两年,好好修养一下身体。”
秦淮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柱子,以后你不用给我钱了。”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他语重心长的说道:“秦姐,你照顾一群孩子比厂里上班还累,要是一分不拿,我会不好意思的。”
秦淮茹一脸幽怨的说道:“柱子,你这是把我当外人看待了。”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秦姐,你误会我的意思。刚才的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何雨柱还不至于沦落到花女人钱的地步。实话跟你说吧,这些年我攒了一些钱,三五年之内花不完。”
秦淮茹一脸疑惑的问道:“柱子,你花钱大手大脚,比起棒梗也不逞多让,应该攒不下几个钱才对,该不会……。”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误会了,他没好气的说道:“秦姐,我可是被上级领导严格审查过,只是生活作风方面有些不检点,其他方面可没有任何问题。挣钱的办法有很多种,比如发表文章的稿酬。”
秦淮茹闻听此言,不由的笑出声来,她说道:“柱子,你虽然比我多念了几年书,但是还没到能写文章挣钱的地步吧。”
何雨柱一脸严肃的说道:“秦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小当高考题目中的“问政”就是摘自我发表的文章。空口白牙估计你也不信,这张新华社寄来的汇款单总做不了假吧。”
秦淮茹接过汇款单,看到上面的金额竟然高达一百八十块,她震惊的说道:“柱子,你多久能挣这么多钱。”
何雨柱回道:“秦姐,从构思到写作,写三万字的文章得五六天时间。”
秦淮茹算了一下账,她惊讶的说道:“柱子,你一个月不得一千块钱。这些年算下来,你至少有十多万存款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秦姐,没有那么多 ,我是最近一年多才开始写作,借着高考的东风也就挣了几万块钱而已,虽然不多,但也够几年之内的吃穿用度了,这事暂时只有你知道,千万不要往外说,省的别人眼红。”
秦淮茹一脸崇拜的说道:“柱子,你真厉害。”
何雨柱笑道:“那还用说,我的身体可是很强的。”
秦淮茹笑骂道:“柱子,你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秦姐,要是太古板了,人生就太过乏味了。既然你选择成为我的女人 ,我就有责任和义务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秦淮茹一脸感慨的说道:”柱子,能成为你的女人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何雨柱心里悱恻:“如果你不给我生孩子,岂会成为我的女人。”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就太伤人了。
当年娄家的财产被查抄之后,红星轧钢厂的分红属于合法收入,一些钱和票返在审查过之后返还给了娄半城,最终便宜了何雨柱。
大风的十年里,何雨柱拿着娄家留下的财产偷偷救助了不少干部及其家属,毕竟锦上添花哪比上雪中送炭,这些可都是以后的人脉。要不是因为作风问题,他的仕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最主要是他厌倦了尔虞我诈的官场,其实他的那点事根本就不叫事。
自从何雨柱被撤了革委会副主任的职务之后,他就开始思考发财的门路,既要挣钱又不失体面,毕竟也是有身份的人,思来想去走上了创作的道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那十年间除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大多用在读书上了。
下班后,棒梗早早的回到了四合院,他看着何雨柱家门前的自行车,不由的喜出望外,心中想道:何叔真是敞亮人,真把自行车买回来了。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他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来人是棒梗,于是说道:“棒梗,你下班了,有什么事吗?”
棒梗支支吾吾的说道:“何叔,您门口的自行车是今天刚买的吗?”
何雨柱笑道:“棒梗,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这就是给你买的自行车。等我回屋把发票和自行车本拿过来,你就可以骑走了。停车记得锁好车 ,晚上记得把车放屋里,省的被人放了气或者卸了车轱辘。”
棒梗笑着说道:“何叔,我知道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贾张氏看到棒梗在院里骑自行车,她开口问道:“棒梗,你买自行车了,这是几成新的。”
棒梗一脸自豪的炫耀道:“奶奶,这是全新的自行车,何叔帮我买的,漂亮吧。”
贾张氏说道:“乖孙,你这自行车确实漂亮,我就说傻柱有钱吧,找他就对了,真是个冤大头。”
棒梗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冷冰冰的说道:“奶奶,您怎么能这么说何叔呢,他一个外人都愿意借钱给我,还搭上了自行车票,而您有钱不借给我,还说别人是冤大头,真是不可理喻,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易中海那家伙儿学坏了。”
贾张氏不满的训斥道:“棒梗,易中海是你爷爷,你怎么称呼他是那家伙儿。”
棒梗冷笑道:“奶奶,我叫贾梗,爷爷是贾贵,父亲是贾东旭,可没什么姓易的爷爷,您自甘堕落别牵扯上我。”
贾张氏气的说不出话,站在远处的易中海脸色铁青,他又担忧起养老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