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一觉醒来看着怀里睡的正香的贾张氏,他感觉天都塌了,自己不干净了。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怒喝突然从身后传来:“阎埠贵,我还在呢,你竟然搂着贾张氏睡觉,对的起我吗?”
说话之人正是三大妈,三大爷刚要开口解释,贾张氏不耐烦地嘟囔着:“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啦!”一边抱怨着,她一边扭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搂住了身旁一脸茫然的三大爷。
三大妈目睹这一幕,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地喊道:“阎埠贵啊,我这就给你们腾地方!”
三大爷见状,真是哭笑不得,急得差点哭出来,连忙喊道:“媳妇儿,你赶紧帮我把贾张氏拉开呀,要是她醒了,可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说着用尽力气将贾张氏推开到了一旁。
贾张氏突然感觉到原本温暖的热源消失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定睛一看,发现近在咫尺的竟然是三大爷!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吓得失声尖叫:“阎埠贵,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三大爷有些无语了,他解释道:“贾张氏,别瞎嚷嚷好不好!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家。”
贾张氏闻言瞪大眼睛,环顾起四周,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这里确实不是自己的家。她顿时怒不可遏,满脸怒容地对三大爷吼道:“阎埠贵,自从老贾去世以后,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啊!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对我做了什么,还我清白。”
三大爷黑着脸,怒斥道:“贾张氏,我还想问你呢,你昨天在我家背书不是走了吗,咋跑到了我家床上了。”
贾张氏仔细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背书背的晕头转向,出门之后被什么绊了一下,迷迷糊糊又返回了阎家,她当然不可能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大声指责道:“阎埠贵,不管怎么样,我不能白被你睡,赔钱吧。”
三大爷一脸愤怒的说道:“贾张氏,你把话说清楚,谁把你睡了,咱们都穿着衣服呢。”
就在这时,阎解放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走了过来,他说道:“阎埠贵,你们折腾了一晚上,大早上还不让人睡觉,到底有完没完。”
贾张氏说道:“阎解放,你给评评理,阎埠贵把我睡了不想赔钱,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阎解放闻听此言睡意全无,一下子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看着三人,他说道:“贾张氏,你说阎埠贵把你睡了。”
贾张氏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阎埠贵搂着我睡了一个晚上,你妈可以作证。”
何雨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穿上衣服开了门,他看到是秦淮茹,于是问道:“秦姐,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柱子,阎埠贵把我婆婆给睡了,你快去看看吧。”
何雨柱不由的愣了一下,他一脸疑惑的问道:“阎埠贵这么饥渴吗,他连贾张氏下的去嘴,真是个狠人。”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柱子,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婆婆背书背的晕头转向,一不小心爬上了阎埠贵的床,在阎家过了一夜。”
何雨柱笑着说道:“秦姐,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贾张氏跟阎埠贵睡出感情了,打算改嫁。”
秦淮茹说道:“那倒不至于,我婆婆要阎埠贵赔钱,赖在阎家不肯走。”
何雨柱贱兮兮的说道:“阎埠贵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总要包个红包吧。”
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阎家门前。贾张氏看到何雨柱来了,她连忙说道:“何副主任,你可要给我做主了,阎埠贵把我睡了不想赔钱。”
三大爷一脸委屈,额头上的皱纹都快挤成了一个“川”字,他苦着脸解释道:“何副主任啊,您昨天让我监督贾张氏背书,她那榆木脑袋哪是背书的材料,一直熬到十二点多,我实在熬不住了,就让她回家睡觉。可谁知道她出了我家门之后又回来,迷迷糊糊的跑到我的床上去睡觉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三大爷的鼻子骂道:“阎埠贵,你少在这里胡扯!明明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搂我,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自从老贾去世后,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
三大爷被贾张氏这么一骂,也急了,他涨红了脸,回怼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自己上错了床,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讹我一笔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何雨柱在一旁看着,觉得头都大了,他连忙大声喊道:“行了行了,你们俩都别吵了!一人少说两句吧!贾张氏,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有错在先。你守寡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这样吧,阎埠贵你就包个一块钱的红包给她,算是给她压压惊,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看行不行?”
贾张氏一听,立马不干了,她瞪着眼睛说道:“何副主任,一块钱哪行啊?起码得十块钱!我这可是清白之身,被阎埠贵这么一搂,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贾张氏,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一块钱已经不少了。要不是你上错了床,哪会出这事,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差不多就行了。”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何雨柱一脸严肃的样子,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三大爷虽然心里不情愿,但也知道再闹下去对自己没好处,于是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接过钱,嘴里还嘟囔着:“阎埠贵,真是便宜你了……”
这场闹剧最终在何雨柱的调解下落下了帷幕。三大爷和贾张氏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