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别打脸了。”
裴瑾川这话说的特别准,沈逸自那还会儿开始就没上过鱼。
不管他怎么换鱼饵,怎么换渔具就是没有上过一条鱼。、
程旗钓到的最多,其次是裴瑾川,封清清不求名次,只要能压住沈逸就很好。
“哈哈,沈少要请客了。”
沈少假作生气道:“哼,我这次是运气不好,下次再比,我就不信了,还是倒数。”
“没关系,先把这次给请了。”封清清说完,看着鱼筐里的鱼。
选了两条大的,其他比较小的和怀了鱼籽的都扔回海里。
程旗没有想要的,他只喜欢钓鱼的快乐。
他的鱼要放回大海时,封清清把钓起来的两大龙虾给拿了。
“我要大龙虾。”
“那我的也给你。”裴瑾川把大龙虾放进封清清的鱼筐里又将沈逸的也拿进来。
“这几条章鱼呢?”沈逸也挑了些,剩下的倒了。
“拿去九楼让厨师做呗,总不能钓一场什么也不吃。龙虾也要拿去做来吃。”
几人收拾好,去了九楼吃了饭,封清清还点了舞曲,给每个跳舞的十几万的小费。
总共花销几百万,沈逸倒是很高兴,早早把单买了。
临走时,封清清还打包了两份鱼丸,两份盐焗虾,两份蟹粥。
她上了车开了,开了一段路后没有往家走而是直接去了历家。
刚到门口就遇到正要出门的历明。
“清清姐,你是来找我哥的?”
“我来找阿姨玩儿。”封清清说完,看他似乎有事。“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进去。”
历明摆摆手道:“不忙,清清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拿的?”
“我钓了几条海鱼,挑了两条给你们送来,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吃。”
历明接过鱼,领着封清清进了门,又让阿姨把鱼放好。
“清清姐,你先坐,我妈出去逛了,马上就回来。”
“你哥呢?”封清清在车上的时候给手机充了会电。
开机后没有显示关于历原的任何消息,她打了电话过去,那边无人接听。
历明刚要摁下电话的手停了,这两人不会在闹别扭吧。
那天他哥从封家的宴会回来,心情就很低落,问他只会说两人感情很稳定。
可这几天,他哥一直抱着手机,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以为他哥和封大小姐分手了,可看封大小姐这样也不像,难道是吵架了?
“清清姐,你和我哥吵架了?”
“他说的?”
“没有,是我瞎猜的。这些天,他心情好像很糟糕。我以为清清姐把我哥甩了。”历明试探性的问。
“我接手了我们家所有的事务后忙的不可开交,听他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怎么会吵架。
今天中午正忙时,他打电话来,我说我很忙。他好像挺不开心的。
我手机关机了,再开机时给他打电话打不通,我想说来看看他在不在家。”
历明一听,好像还真是他哥哥不太懂事。
“那我给他打一个吧,他还没回家。”
历明打了,没人接听。
“没接,可能手机放哪里了,我再打一个。”
“不用了,我先走了。”历原没在,历原的妈妈也没在家,历明好像也有事要出去,她就不便多留。
“清清姐,我送送你吧。”历明跟了出去,看着封清清开着迈巴赫走了。
他又打了电话,还是没接听。
只能发了信息,告诉他封小姐来过。
封清清开着车,漫无目的走着,思来想去到了她的大平层里。
将打包好的菜放在进厨房后,她到了沙发上坐着,百般无聊下打开了手机。
依旧没有历原的信息,索性泡了澡,上床去睡觉。
看着裹成长条的被子,历原睡了没收拾?!真是的,该找阿姨来打扫的。
她拽着一角,嗅了嗅,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很明显,她睡了之后就没动过。
想着已经快两个月没在这里住过后,她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和被子,将旧的狠狠一拽。
梆的一声,被子里掉出一个大帅哥。
“历原!”
“地...地震了。”历原猛地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的看着周围。
这是哪里?
那是谁?
揉了揉眼睛,再次看清楚。
这是清清的大平层,那面前的这个人。
清清!
可她和裴瑾川在一起怎么会在这里?一定是他在做梦,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历原!起来!脏死了,我换床单。”
是清清的声音,他没有做梦,可她为什么来?她一个人来的?还是带着裴瑾川来的?历原有好多问题困在心里说不出口。
这个人睡傻了吧?!怎么不听话呢?!
“历原!”
“好,我这就走。”历原下了床,站在一旁,看着清清把他睡过的被子和床单都扔了。
就这么讨厌他,嫌弃他,对吗?是要让他给裴瑾川腾位置对吗?他历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不知廉耻的人,要让他走,他这就走。
历原刚走几步,就后悔了,清清没有留他,而是在铺床单。
每一个角落她都要把它弄平整,看得他都着急。
“我走了。”
“你的手机呢?”
历原故意将手机落下,想着自己一定会后悔的,想着看着裴瑾川会不会来。
可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他打开后看到了未接来电。
愣了,清清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弟弟也打了电话。
他踏出卧室后给弟弟打去了电话,弟弟将清清去家里的事情说了。
是他,是他又胡思乱想了。
绿泡泡上清清给他发了消息,给他带了好吃的。
他重新走进了卧室,床单已经铺好了,被子也扔在了床上。
封清清刚要躺下,抬头历原进门,她这才注意到他的嘴角有淤青还破了点皮,看上去像是被揍的。
封清清招了招手,“历原,过来。”
历原难以抵抗这样的召唤,乖乖的上前。
那只纤细柔白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他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闭上眼祈祷着天神给予他一丝丝的爱,一个轻柔的吻。
吻没有落下,而是带着点怒意的责问:“谁打的?”
“我...我自己不小心碰的。”历原没好好意思说是夏承衍打的,只能随便编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