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在满是女人的寨子里开后宫,这不是秦丰梦寐以求的剧本吗?
再看这两个苗妹妹,嫩得出水,一想到还那么小就被寨主破了身,就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她还挺精,宁愿自己享用,也绝不便宜那些外来的臭男人。
只是她们当侍床丫头,是不是有点乱,这特么不是四个人一起了?按理说,都够被抓的了。
我知道她们对这里的寨主忠心耿耿,无论我怎么花言巧语都无法去蛊惑她们,只能对她们下邪术了。
“哎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像进沙子了,好难受,能不能给我吹吹,不行了,眼睛好疼,这样晚上怎么同房。”
我连忙叫唤了起来,然后不停眨着眼睛,仿佛极其痛苦,眼睛也在极高的眨眼频率下流下了眼泪。
她们信以为真了,其中一个苗女凑了过来,然后问道:“别乱动,哪只眼睛?我给你吹吹吧!”
哼,小女孩就是容易骗,就这样上当了!
“两只眼睛都进了,好疼啊!”我连忙说着。
苗女俯下了身子来,然后对着我的眼睛想吹气,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瞪大着眼睛,与她眼睛相视。
“魂乃我依,咒法入体,我掌你心,邪定六魄!”
“敕!”
我行咒之时,她吹我眼,我眼不眨,这时候我立马反了她一口气,她眨眼转头,已被我下咒。
此时她抱着头,人跟喝醉酒一样,身体晃悠着。
“你怎么了?”
另外一个苗女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连忙凑近问着。
可被我下咒的苗女突然暴起,面目狰狞掐向了她的脖子,怒吼道:“凭什么寨主更宠幸你?我明明比你更美,比你身材更好,为什么她愿意给你舔,对我却只用道具,杀了你,我就会获得寨主的独宠了,我要杀了你!”
对,杀了她,然后再放了我,给我解蛊!
中了我邪术的苗女突然暴起,杀气渐浓,这术可以让人神志不清,被施术人煽动,勾起各种嫉恨。
此女单纯,容易中招,若是城府深的,这玩意就没什么用。
这种邪术以前很多心术不正的人会,常发生在火车站,然后对一些孤身的女孩下手,盗财取色,极其肮脏。
在古代走江湖的时候,更是有人用来采花杀人,为正道人士所不耻。
爷爷这个老登有没有用这个来做过坏事我不知道,但我也是不耻所用的,要不是为了保命,我绝不施展。
中术的苗女已经陷入疯狂,掐得另外一个女孩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窒息晕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有人在她背后敲了一下,中术的苗女立马晕了过去,然后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女孩得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缓了过来,再一看来人,居然是成熟性感的寨主。
“草,差一点!”我在心中狠狠骂了一句,最后一步,让这个寨主出来搅和了。
“哼,没用的东西,看个动不了的人也看不住,拉去走婚,去做繁衍的工具吧!”
寨主冷哼一声,大发雷霆,那张风情万种的脸极其有威严,吓得那个苗女连忙跪地求饶。
“不要,寨主不要,我不想去伺候那些臭男人,我只想跟着你,寨主!”
可不管她如何求饶都已经没有用,寨主说一不二,极其绝情,一挥手便让人将她们两个拖了下去。
说完后,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然后问道:“臭小子,居然还懂术法,师承何人,师出何派?”
“你管我,臭女人,有种把蛊毒解了,我们单挑,我让你一只手!”
下毒的人,不管是药毒还是蛊毒,都是下流胚子,比下水道还脏。
“呵,真幼稚,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单挑。不过幼稚也好,越幼稚的男人,越干净,也配得起圣女。看来你不是善茬,其他的苗女无法当通房丫头了,得让我亲自出马!”
“也罢,溪言所有东西都是我教的,今天我就教一下,怎么当一个女人。”
寨主看着我,发出了一声冷哼的坏笑,便甩手离去,走的时候吩咐所有人不得再靠近我,我会术,即使动弹不了也有危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昏睡过几次,直到有很多女人进来将我抬了出去,然后放到浴桶里面,剥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沐浴更衣。
从小到大,只有我爷爷帮我洗过澡,没想到这一次被这么多女人围观,那种羞耻感让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我浑身动弹不得,只有脑袋能转和保持着清醒,连挣扎的能力都被剥夺了,只能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可她们好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而我在她们面前就好像一只被剥光毛的鸡而已,清洗干净以后,便换上苗族的新衣,很是喜庆,随后便给抬到了一个布满装饰的房屋中。
这个房间除了挂上了红布,还有红灯笼,铺上了红地毯,跟以前的婚房一样。
她们将我置于床上,便话也不说,直接就走了。
糟了,这次真要给人强上了!
妈的,明明秦丰乐于此道,为何遭罪的却是我?难道我们的剧本都互相拿错了?
若是让秦丰来,估计都不肯走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白素裳,什么意思,出来说句话,都这样了,你也没什么表示吗?”
“等下就会有一个新娘进来和我圆房,到时候你就算再当我老婆,也只能做小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连忙用言语刺激着白仙,我知道她就在我的身边,就是不肯出来而已。
可无论我说什么,就是没有反应,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那如此一来,我只能祈祷秦丰和张天真的“救驾”了。
唐青和徐雨沁虽然更靠谱,可他们未必能找得到这里,即使知道我们在这里,虫谷对于他们来说也太棘手了,没有老鬼引路,那危险重重的虫谷他们根本过不去。
可我的幻想破灭了,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苗族新娘服饰的女孩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寨主!
草,这娘们还真说到做到,今晚她负责通房指导,因为怕我再用手段。
明明我都要霜非了,我怎么就是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