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和锦衣卫何在?任由敌国之人行凶而不阻?”
“狼桃尚且败北,苏寒必已达大宗师之境!”
群臣齐呼:“恳请太后惩处沈重!”
“臣附议!”
……
大殿内众臣向北齐太后与战豆豆俯身行礼,义愤填膺地控诉苏寒的残忍 ** 及沈重的失职。苏寒如此嚣张,在城门口公然残杀六百一十名北齐子民,简直无法无天。
众人也清楚为何沈重与锦衣卫袖手旁观,毕竟大宗师岂是轻易能招惹?然而明知如此,沈重身为锦衣卫镇抚使,对此置若罔闻,群臣怎能不对其有所责备?
端坐龙椅的战豆豆面色微沉,问:“狼桃伤势如何?”
狼桃虽行事鲁莽,但他毕竟是北齐的九品上强者,且为苦荷高徒。战豆豆实不愿其就此陨落。
北齐太后身边的海糖朵朵亦眉宇间透着忧虑与无奈。先前她已明言狼桃绝非苏寒对手,并劝阻师兄切勿挑战苏寒。如今狼桃却已被钉于城头。
“回禀陛下,狼桃大人重伤昏迷,太医已随驾前往诊治。”一名御林军直言,“贯穿狼桃大人的冰枪,即便我们多人合力亦难以拔出分毫,只能任由其缓慢消融。”
战豆豆听后略感宽慰,微微点头。
“启奏陛下,边境传来紧急军情!”
一名太监神色慌张入殿,伏地叩拜,双手高举密函:“庆国边军各部调营,逼近三十里,停驻于边境线外。”
此言一出,尚未等战豆豆回应,殿内文武官员尽皆变色,低声交头接耳:
“不是说好议和吗?为何庆国再度兴兵压境?”
“难道是因苏寒与庆国使节所致?”
“一旦开战,受难的还是百姓啊!”
“如今我国库空虚,再经不起战火了!”
……
先是苏寒突破至大宗师,接着他在城门前 ** 百姓,还将苦荷 ** 狼桃钉在城墙上。如今连庆国大军也陈兵于北齐边境。特别是苏寒这位大宗师,此刻就在皇宫外,随时可能闯入宫中。
接连不断的噩耗传来,
令大殿中的文武群臣脸色阴沉,人人面露惊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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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低垂,北齐太后微颦秀眉,看着下面乱哄哄的大臣们,缓缓开口,语气温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爱卿,有何对策?不妨说来听听。”
虽然北齐太后本人也对这些纷至沓来的坏消息深感苦恼,
特别是庆国边军同时逼近的消息让她尤为头疼。
尤其眼下庆国各部兵马压境,显然是针对苏寒以及庆国使节而来。
但眼下最紧迫的问题是如何处理苏寒这位大宗师踏入皇宫一事。
太后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许久过去,
“回禀太后,臣以为绝不能放苏寒入宫。”一位文官出列,先是对太后施礼,再向高坐龙椅上的战豆豆行礼,语气恭敬地说道。
“正是,咱们国师苦荷正被庆国那大宗师牵制在外,此时断不能让敌国强者进宫。”
“此人刚突破大宗师境界,性格狂傲,仅因几句闲言便敢在街头 ** 无辜百姓。”
“臣亦持相同看法。若此人进了宫,一旦心怀不轨,后果将不堪设想!”
“依臣所见,不如将他安置于宫外,只需接待庆国使节完成议和即可。”
...
见有人率先发言,其余大臣也纷纷站出附和。
苏寒甫一进城便胆敢在闹市中 ** 千余名平民,
若其入宫后突起异心,谁能制止?
谁又敢阻止?
战豆豆与北齐太后目睹群臣争论,均不由自主地皱眉。
“召见苏寒乃是我母后与朕早有决定的事宜。”
北齐太后凝视着众臣,低声说道:“而且,苏寒目前还在宫外候着。若我们拒绝召见或不准入宫,恐怕会惹怒他,并让人觉得我大齐 ** ,有损国威。”
“此事莫要再议!诸位爱卿还有别的计策吗?”
召见苏寒之事,早已敲定。
况且,苏寒此刻就在宫外等候。
岂能轻易放他离去?
若非苏寒已成大宗师,此举尚且可行。
然则,苏寒修为已达大宗师境界。
北齐若如此行事,怕是会被苏寒视为羞辱。
届时局面恐难收拾。
朝堂之上众臣皆懂太后之意,一时语塞,难以开口。
“母后,儿臣以为,可调动驻守上京的兵马至太极殿护驾,再加御林军与禁军,总计兵力达二十万之众。”
战豆豆端坐龙椅,目光扫向珠帘下首的太后,拱手进言道:“即便苏寒怀有恶意,见此强兵压阵,亦当有所忌惮!”
“更何况,他此次前来,本为两国议和,调兵不过是防患未然罢了。”
“若无恶意,自是最妙。”
御林军与禁军合计五万精锐。
上京驻军更有十五万之数。
合计兵力整整二十万。
纵使苏寒身为大宗师,面对二十万大军,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除非有意引发两国交战!
“好!依陛下之意行事便是。”
太后沉吟片刻,望向群臣,启齿道:“传哀家旨意,命驻军即刻入宫护卫!”
北齐皇宫,巍峨壮丽。
楼台殿宇,尽显奢华气派。
其装饰布局,无不彰显王者风范。
在锦衣卫指挥使沈重带领下,苏寒乘坐的銮舆直入宫中。
一路穿廊过殿,抵达太极殿前停下。
随行者仅苏寒、他的虎卫以及使团副使范咸等人。
使团其余人员皆留宿宫外。
由沈重妥善安置。
苏寒倚坐銮舆,揽着司里里的纤腰,环顾四周建筑,频频点头,甚是满意。
相较庆国皇宫,北齐皇宫更为宏伟庄严。
其厚重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
不久之后,苏寒将返归庆国,届时庆帝……
北齐此国,也是苏寒志在必得的目标。
北齐皇宫愈显奢华,苏寒愈加心满意足。
太极殿旁肃立的禁军、御林军等身着甲胄、手握长刀长矛的将士们,也被苏寒所察觉。
对此,苏寒并无他意。
随着苏寒等人的到来,太极殿四周的兵士皆显戒备之态,目光紧盯着苏寒,下意识握紧兵器,呼吸急促,冷汗直冒。
名震一方者,自有震慑之力。
苏寒为大宗师之事,早已传遍军中。
这支由御林军、禁军及驻守上京的士卒组成的二十万大军亦得悉此事。
他们深知北齐太后与战豆豆调动大军入宫,正是为了防备苏寒这位大宗师。
若苏寒稍有异动,他们必与之交锋。
到那时,不知会有多少人陨命于苏寒手下。
\"主子,太后再三吩咐,将整个皇宫的御林军和禁军尽数调来,连同上京驻军,也悉数遣至此处。\"
司徒里环视四周持械的众多将士后,望向苏寒,低声言道。
自踏入皇宫,他们一路走向太极殿,沿途见到的士兵愈发密集。
\"大哥,粗略估算,此处兵力或近二十万,这北齐太后行事果真气派非凡。\"范咸神色严肃地说道。
二十万人虽不算多,但如此庞大的阵势摆在眼前,亦极有威压之势。
苏寒一行仅带五十名虎卫,总计不足百人,与对面二十万大军相较,数量相差两千余倍,实难匹敌。
\"二十万?沈大人,难道齐国真这般惧我,竟调集如此多兵力至此?\"苏寒眼中掠过一丝惊异,全然无视四周大军投来的警惕目光,只扫了沈重一眼,淡然一笑:\"莫不是想围攻于我?\"
短短时间内,北齐太后与战豆豆便能集结二十万大军,确非易事。
然而,以这二十万大军对付苏寒,仍是远不足矣。
\"苏大人何出此言,您乃使团正使,我大齐岂敢行此卑劣之举。\"
沈重面露喜色,略作拱手后,便编织起了一段早已熟稔于心的谎言,抬手指向周围的士兵:“适逢我国今日操练军伍,您恰巧入城,纯属巧合相逢。”
“这些将士共计二十万之众,皆是我齐国精锐中的精锐!”
沈重稍作停顿,在提到二十万时特意加重语气:“阁下不妨瞧瞧,我齐国将士如何?与贵国相比,是否亦不遑多让?”
虽然这二十万大军实则是北齐太后为了防范苏寒而特别调集,但在表面上,沈重绝不会直接坦露 ** 。
“操练军伍?”苏寒环视周遭戒备森严的二十万大军,嘴角微扬,丝毫不将其放在心上。
“苏大人请移步至龙辇内,前方即是我齐国太极殿,诸位随行之人,烦请暂且在此稍候片刻。”
沈重毕恭毕敬地对苏寒作揖,似未察觉苏寒话中隐含的轻蔑之意,笑意盈盈地说:“太后与陛下只召见您与范大人。”
毕竟太极殿是北齐文武百官及太后、皇帝商议政务之地。
身为锦衣卫镇抚使的沈重,自不会任由苏寒随意带领随从进入皇宫。若非北齐太后早有旨意,如此大宗师怎能如此轻易闯入禁地?
即便是允许苏寒乘坐龙辇大摇大摆入宫,那也是沈重顾念其大宗师身份的恩惠。更何况眼下四周还有二十万大军虎视眈眈。
沈重心气随之高昂,态度也随之强硬起来:“所有虎卫,原地待命!”
苏寒携司里里走下龙辇,丢下这句话后,便率领高达与范咸等人径直走向太极殿大门:“其余人,随我一同入内。”
接到苏寒指令后,五十名虎卫肃然站定。
“止步!陛下仅召见您与庆国副使。”
当苏寒靠近时,那位被大军环绕的北齐将领伸手示意,冷眼注视,全然不见半分客气。
即便知晓苏寒身怀大宗师修为,但他背后站着二十万大军,底气十足,怎会对苏寒过分礼遇?
“你真敢阻拦?我已仁至义尽。”
苏寒仰头望向那名将领,迈出一步,体内雄浑之力汹涌而出,化作无形威压,瞬间笼罩四周士兵。
临近苏寒身边的数百名士兵,瞬间因他释放的强大气势震得飞出数十米远,口中喷血,兵器脱手,重重摔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先前开口的北齐将领四肢骨骼尽碎,惨叫一声后昏死过去。
\"唰!唰!唰!\"
御林军、禁军与士卒见苏寒出手伤人,立即抽出腰间长刀,举矛围上,气氛顿时紧张至极。
\"苏将军,我和滕子京留下也无妨,不去也可。\"
王启年腿软面白,指着滕子京对苏寒笑道。他根本不敢设想二十万大军攻来的情景。
\"王启年所言不错,苏将军,我们二人守在此处便可。\"
滕子京脸色亦差,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