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上超厉害的那个音乐创作营啊,就在瑞士阿尔卑斯山的山脚下呢。那地方可安静了,离那些吵闹的地方远远的,到处都被白雪盖着。
胡逸刚到这块儿的时候,那空气凉飕飕的。远处的山啊,就像一个个不吭声的大巨人似的,就那么静静地立在那儿。
他一走进创作营的大厅,就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压力,一下子就朝着他扑过来了。
全球各地的年轻音乐天才们早就都到这儿了。人群里时不时就会传出那种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调试乐器的动静。
有的人用笔记本电脑放着自己已经做好的作品的一小段,还有的人抱着吉他,小声地哼着。整个空气里啊,都充满了那种竞争的味儿。
“胡逸?”有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过来了。这人表情可严肃了,眼睛在胡逸脸上看了好几秒呢,说话的时候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你就是最近特别火的那个华语歌王啊?”
胡逸点了点头,说:“张教授。”
这个张教授啊,可是这次创作营的主要导师呢,在这个行业里那也是大家都公认的权威人物。
他的眼神啊,就好像能直接透过表面,看到人心里去似的。
他把胡逸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慢慢地说:“我看过你这几年的作品,基本功倒是挺扎实的。可是——”他稍微停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你现在是不是写不出新东西了呀?可别把这个名额给浪费了。”这话就跟一闷棍似的,“哐”地砸在心里,旁边那几个人也都一个劲儿地投来那种很有深意的眼神。
胡逸没去争啊辩的,就轻轻一笑,说:“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打这起,接下来的两天呢,创作营就到了作品打磨的时候。
每个学员都给分到了单独的工作室,得在五天里弄出一首全新的作品来,而且得在最后那一晚交给评审团。
其他学员那边时不时就传来试音的片段,有把电子和古典融合在一块儿的交响乐章,有那种特别先锋、很有实验性的电音,还有把非洲鼓的节奏和北欧民谣凑一块儿的超有创意的音乐,每一首都能让人感觉特别新鲜。
可胡逸那房间里呢,安静得很。
他在钢琴前面坐着,手指头好几次都落到琴键上了,结果又没劲儿地缩回去了。
电脑屏幕上的作曲软件开了又关,文档里啥都没有。
到了第三天早上,他从工作室走出来,一个人来到营地外面的森林边上。
雪地上有几串动物的脚印,远处呢,风从树林子里穿过,发出那种低低的声音。
他把眼睛一闭,就开始回想最近几个月的事儿。
在山村收集素材的时候,有个老奶奶一边织布一边哼的那种小调;在寺庙里打坐的时候,钟声传出来的那种余音;街头艺人拿个铁桶敲出来的那种即兴的节奏。
这些声音啊,本来好像都不怎么起眼,可是在他的记忆里呢,慢慢地就像织成了一幅画似的。他冷不丁睁开眼,脑子里突然蹦出个想法:写歌为啥非得按照传统的旋律结构来呢?
为啥不把世界最本真的那些声音,重新整合成一段旋律呢?
等回到工作室,他麻溜儿地就把平时常用的作曲软件给关了,然后打开了自己积攒多年的自然采样库。
这里面都是他在各个地方录下来的真实声音,像地铁“嗖”一下开过去的轰鸣声、菜市场小商贩叫卖的回声、夜里虫子鸣叫交织成的那种夜曲之类的。
他就开始试着用人工智能辅助工具把这些声音拼贴、重组,先把它们拆成音符,再组合成节奏。
他还把街头艺人敲铁桶的声音当作主旋律,再加上从寺庙录下来的晨钟声,又混进山间穿梭的风声和鸟叫声,弄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声音层次。
这旋律不是他写出来的,而是从这些声音里“冒”出来的一种韵律。
到了第四天晚上,工作室的灯还亮着。
胡逸坐在电脑前,眼睛熬得通红,可精神特别集中。
他一遍又一遍地调整音轨,想让每一段采样都能严丝合缝地嵌到整体结构里。
第五天早上,窗外开始下雪了。
他这才停下手头的操作,安安静静地听着那首叫《万物皆有韵》的作品。这可不是那种传统概念里的歌曲哦,它更像是一场声音的游历,就像是去聆听世界的本质似的。
就在最后的关头,他把自己的作品上传到创作营的评审系统里去了。
评审团刚点开这个作品的时候呢,眉头不由自主就皱起来了。
这风格可不是他们所熟悉的任何一种,听着甚至有点“怪里怪气”的。
不过随着旋律一点点往前推进,他们的表情也慢慢起了变化。
那结构复杂但是并不杂乱,情感层层递进,还有那从头到尾都贯穿的自然律动,就好像在讲述着生活背后藏得很深的某种真理呢。
评审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谁也没吭声,可心里都有这么个想法:
嘿,这说不定就是今年创作营里最大的惊喜了。
而这啊,才刚刚开了个头呢。评审团的会议一直开到了深夜。
胡逸站在创作营大厅外面,雪地上留了一串深深的脚印。
他看着远处安安静静的山峦,呼吸的时候呼出白色的雾气,可心里却特别平静。
不管结果会是啥样,他已经把自己最真实的声音,呈现在这个世界面前了。
《万物皆有韵》可不单单是一首歌,而是一段路程,是他对音乐理解来个彻底重塑的一个见证。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阳光就照到雪地上了,整个营地被照得就跟被银子包裹起来的梦境似的。
创作营要办闭幕仪式了,所有学员都来到礼堂,就等着最后的评选结果出来呢。
张教授走到讲台那儿,眼睛在人群里看来看去的,最后就瞅着胡逸了。
他咳了一下,说话的语气不像刚开始见面的时候那么凶巴巴的了:“今年的作品啊,总体来说水平都挺高的,不过有那么一首,可让我们评审团讨论了整整俩小时呢。”
这时候全场都安静下来了。
“这曲子不走寻常路啊,没有那种旋律的主轴,也没有传统的副歌结构,你都很难说它是‘流行’还是‘古典’的。”张教授停了一会儿,嘴角有点笑意露出来了,“但是呢,它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打动了。”
“这曲子就像是一场梦似的,又像是在冥想,还像一面镜子,能照出创作者心里对这个世界的感觉。”
他把手里的评分单举起来说:“所以啊,今年的最具创新奖,就给胡逸的《万物皆有韵》了。”
这时候掌声就响起来了,里面还夹杂着惊叹声和那种很敬重的感觉呢。
胡逸往领奖台走的时候,他脑袋里突然就响起系统的声音了:
【检测到新任务:完成一场全球巡演主题创作】
他稍微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笑了。颁奖典礼一完事儿,胡逸就从礼堂走了出来,狠狠地吸了一口又冷又清新的空气。
雪地里反射出的光特别刺眼,刺得他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呢,脑袋里已经琢磨起下一个作品了,就是巡演的主题曲。
他想让全世界都听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可不是去讨好市场,而是要做潮流的引领者。
晚上回到工作室后,他往桌子前一坐,就把随身带着的一个旧皮箱打开了。
这箱子不大,里面就放着几本笔记本,还有一张已经发黄的照片,再加上一支钢笔。
这些可都是他以前写歌词用的老东西了。
他顺手翻开一本笔记本,那纸都有点发黄了,上面的字写得青涩,还有点潦草。
第一页就写着一句歌词:“你是我世界中的光,把我所有迷茫都照亮。”
就这一下,回忆就像潮水似的全涌上来了。
这歌词是他和颜悦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写的,当时她就笑着说:“写得太直白了,没什么浪漫的感觉。”
可那时候啊,他是打心底里喜欢她的。
他接着往后翻,看到了更多当年没写完的草稿,有些就只是几个押着韵的句子。
这些文字里满满都是年轻时候的热情和幻想,现在再看虽然觉得有点幼稚,但是特别真诚。他啪的一下把笔记本合住了,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特别坚定。
以前的自个儿啊,可能不咋地,说不定都配不上那个一心想往更高处走的女孩呢。
可现在不一样喽,他都已经站到世界这个大舞台上啦。
这笔记本呀,就好像是他当初梦想开始的地儿。
他小心翼翼地把笔记本放好,心里头啊,已经有个计划冒出来了。
搞一场全球巡演,这可不单单是表演,更是要讲一个关于咋成长、咋坚持还有咋蜕变的事儿。
嘿,这个事儿呢,这才刚刚开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