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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发才将其中一把长刀递给姜远,叫道:“你给老子下来!老子护着你!”

姜远怎会信他,廖发才这样的江湖混子,在大难之前说的话,狗都不信。

“我腿脚不便!你背着我就行!我的马上功夫不比人差!”

廖发才怒道:“你真把老子当马了!”

“别废话!杀出去再说!”

两人相互喝斥,手上却是不慢,廖发才擅长使刀,姜远又何尝不是,两人两把刀舞得水泼不进。

廖发才虽不愿被姜远当马骑,但姜远死赖着不下来,他倒是心思灵活,专砍人下三路。

而姜远便攻敌方的上三路。

两人边战边退,后背始终靠着徦山,一群衙役竟奈何他们不得。

且,还被他二人斩杀了数人。

想来也是,一个江洋大盗,与一个马上出身的侯爷联手,又岂是轻与的。

再者,这些衙差又无什么操练,平日里欺负一下百姓还行,遇上不要命的也会发怵。

姜远与廖发才斩死几个衙役之后,挥着刀齐声大喝:“来啊!”

这群衙差见得两人如此凶残,也不禁胆寒,百十人硬生生的不敢再上。

“都给我上!他们不过两人!浑身是铁也给我剁碎了!”

田昌见得衙差们不仅不敢再上,反而还有想后退的意思,厉声叫道。

此时,那叫书砚的少爷在一群丫鬟佣人又揉又喊之下,已是醒了过来,张口就对老妇与中年妇人哭道:

“奶奶,娘亲,快将那两人捉了!斩了他们的手脚,我要将他们埋进土里,让蚂蚁慢慢咬死他们!”

那老妇满脸怜爱:“乖孙不哭,奶奶都依你!”

老妇说完,站起身后脸色变得恶毒起来,朝丁班头叫道:

“今日若是杀了这二人,每人赏十两银子!生擒活捉,赏五十两!”

财帛的确动人心,但这些衙役也不蠢,眼前这两人凶得一塌糊涂,几个被斩死的同事尸首都没还凉,谁又愿意上前送死。

丁班头见得手下衙差谁也不愿上,怒喝道:“没听到老夫人的话么!给我上!谁不上,老子收拾他!”

一众衙差面面相觑,他们又不是边军,甚至比乡军都不如,当个衙差混口饭吃而已,从没想过要拼命。

田昌见得这情形,吼道:“娘的,一个个拿好处时争先恐后!有事不敢上,衙门养你们这般废物做甚!

今日若是跑了这二人,你们都给老子去当流民!”

一从衙役听得饭碗要没,只得硬了头皮,持着刀再次杀上前来。

丁班头为显英勇,有事他是真上,铁了心要为县令一家卖命,当先杀了过来。

姜远手紧握了长刀,对廖发才低声道:“旺财,他们人太多,咱们杀不完的,抽冷子跑才是上策!”

廖发才不满的说道:“要不是你拖累老子,老子早跑了!”

两人说着话,丁班头已当先攻到,抬刀便往廖发才胸口劈来。

廖发才手中的刀从下往上一抬,架住丁班头劈过来的刀,而后猛的一掀,将丁班头的刀掀了开去。

与此同时,姜远抓着廖发才的左耳一拧,廖发才想都没想便往左转,比战马还听话。

廖发才将背上的姜远亮了出来,姜远手中的刀直刺而出,一刀捅进丁班头的右肋。

从廖发才架刀掀刀,转身亮出姜远,姜远再出刀,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

丁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肋,他也没想到姜远二人配合如此默契。

姜远也不多言,快速抽刀往身侧急扫,将其他衙役攻来的刀扫开。

而这时,廖发才又回正了身子,手中的刀已经架在发怔的丁班头的脖子上。

“他该死不该死!”

廖发才突然出声问道。

“该死!”

姜远应了一声,廖发才长刀用力一划,丁班头的脑袋便落了地,死不瞑目。

丁班头脑袋与身体分了家,一众衙差顿时大惊失色,慌忙往后退去。

他们必竟是一群乌合之众,老大只一回合便死了,哪敢再上。

“快走!”

姜远见得时机已到,刚喊出声来,廖发才背着他已然跃上了假山,再发力一跃,竟如大鸟一般跃出丈许远,落在县衙的高墙外。

田昌见得姜远二人就这么跑了,又见得丁班头身死,气急败坏的叫道:

“快!请乡军援手!挖地三尺,也将这二人找出来!”

廖发才与姜远出得墙后,也不理会田昌在里面如何怒吼,拔了腿便跑。

“现在怎么办?”

廖发才背着姜远边跑边问。

姜远紧皱着眉头,此时若是想安全一些,出城自然是首选,但城外十室九空,出得城也会饿死。

“咱们留在城中躲上一两日,找些吃的后,咱们再出城!”

姜远想了想,决定冒险留在城中弄些吃的,然后再带着廖发才往朱武关跑。

朱武关实则不远,只二三百里,但他们今夜大闹县衙,田昌恐是会不惜代价缉杀他们。

如此一来,二人出城后必然要东藏西躲,且还要穿越有乡军封锁的要道,谁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不找些吃的防备,恐是没被抓住,也得饿死。

就在廖发才背着姜远四处寻找藏身之地时,城中的乡军已得了田昌的消息,与一众衙役打着火把四处搜索了。

姜远咬牙骂道:“淮州府还真是上下一心,连乡军都为他们所用了!”

廖发才却是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稀奇,官官相护嘛。”

姜远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乡军虽是各州府乡勇组成的兵卒,但他们却是归属兵部的,正常来说府尹也无权调动!”

廖发才耻笑道:“你看现在还正常么?乡军头领也是人,在染缸里岂能例外。”

这话让姜远无言以对,也只能叹息一声。

廖发才似感觉到了姜远透出来的一丝悲哀,也不再多言,左挑右选,选了间大宅翻了进去。

“旺财,你选这么大一间宅子,怕他们找不着我们么?”

姜远抓着廖发才的耳朵,小声又急切的问道。

廖发才嘿笑一声:“这宅子是一个地主老爷的,人早死光了,据说就是被泷河县令唐明志弄死的!

这宅子闹鬼,却是正好方便我们藏身。”

姜远闻言松了口气,嘴上却是问道:“闹鬼你还敢来?”

廖发才笑道:“咱们混江湖的,谁手上没个十条八条的人命,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岂会信鬼神!”

姜远听得这话心中明了,难怪廖发才宁愿躲大牢里,也不躲这鬼宅。

江湖杀手可不管什么鬼神,只要知晓他躲在这里,必然一窝蜂的来杀他,反而不如大牢里安全。

“县令老爷,我艹你姥姥!”

大宅中的一间小偏房中,廖发才拿着手里的银票,低声咒骂,显得极为愤怒。

姜远坐在墙角,借着月光翻看着廖发才从唐明志书房里偷出来的书信,听得咒骂之声,笑道:

“现在知道了那是假的了吧?你以为那老太婆真会给十万两啊!”

廖发才被气的青筋直跳:“你早就知道这是假的?!”

“我猜的。”姜远懒洋洋的说道:“你也不亏,不是还有一百两么!也是一场富贵。”

廖发才气得手发抖,这卷银票就表面上那一张是一张百两银票,里面的都是废纸。

他冒着被围杀的风险,抢了一把废纸,换了谁来不得气疯。

廖发才发了一通无能之怒后,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这大宅房间过夜,摸黑寻了个地窖带着姜远钻了进去。

两人折腾一夜,此时已是疲累不堪,倒在地窖中沉沉睡去。

就在姜远与廖发才在地窖中酣睡之时,淮州府府衙的大堂之中,坐在上座的府尹江竹松,目光灼灼的扫过底下坐着的六七个官员。

江竹松年不过四旬,脸庞有棱有角,透着一股温文儒雅之气。

这个副相貌,不熟悉他之人,谁又能将他与沄泷河决堤之事联系在一起。

“众位,咱们淮州府受的水灾你们也知有多严重,望各位加紧修复河堤,否则这日子怕是谁也好不了。”

江竹松轻饮了一口茶,声音不急不缓。

下面在座的七个县令听得此话,眉头皆皱得极紧,当初户部拨发的固堤银钱,大家都拿了,但河堤却没人修。

正如江竹松所说,此事若被朝廷追查下来,谁也免不了一死。

但如今受灾这么广,受灾的百姓四逃,上哪去征那么多的徭役。

“江大人,我等已加急筑堤,但奈何进展缓慢,又无多少青壮可用,怕是一时半会难以筑好啊!”

泷河县县令唐明志,沉吟了一下当先开口。

另一个县令也接话道:“大人,如今死了这么多百姓,就算是筑好了堤,只怕也经不起查,这如何是好?”

江竹松手中的茶杯盖突然一扔,寒声道:“没有青壮筑堤,就去想办法!本官不管你们如何,一个月内必要筑好堤坝!

至于百姓死伤众多,哼!李锦书的楚州不也受灾了么,到时本官就说李锦书治灾不利,导致瘟疫传入我淮州府,致万民染病而亡!”

一众县令听得江竹松这般说,纷纷伸出大拇指来,拍起了马屁:“大人真乃高见,实在是高!”

又有一个县令拱手道:“大人,那庄长禄可有消息?”

一提到庄长禄这个名字,大堂中的众人只觉脖子凉飕飕的,此人一日没抓着,众人便寝食难安。

庄长禄手里有庄福山搜集的,关于淮州府上下一众官员贪墨、以及搜刮民脂民膏,私设赋税等证据,谁人不怕。

河堤垮了,可以在朝廷发觉前修回来,但庄长禄若跑去燕安,淮州府的官员怎么做都没用了。

江竹松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为了不让手下的官员慌乱,轻描淡写的说道:

“无需担心,庄长禄跑不出淮州府地面,本官四处封锁住了,迟早会抓住他的。”

一众县令听得这话,脸上的担忧之色不减,人一天没抓着,谁又能真正安心。

江竹松又道:“尔等也上点心,庄长禄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加大追捕之力!

他的家人皆在府衙大牢之中,就算抓不着,本官也会逼他现身!”

唐明志拱手道:“大人,那不如现在就动手,早一天逼他出来,我等也好早日安心。”

江竹松点了点头:“也好!等得天亮,尔等各自回去,张贴出告示,就言庄长禄罪及家人,三天后,将他老娘拉去菜市口斩首!”

此时天已微亮,江竹松与一众县令商议了一夜,该防备的该干的,都已商量妥当了。

临散去前,江竹松又道:“尔等也不要一点灾不赈,只会卖高价粮!

做做样子也是好的,回去后,每县设一两个粥棚,以后也好开脱一些。”

“是!”

一众县令躬身领命,便要散伙各回各县。

就在此时,一个府衙护卫急步入得大堂,对江竹松禀道:“大人,泷河县衙来人了,说抓着疑似庄长禄之人!”

正要散去的众人闻言一惊,而后又是一喜,庄长禄居然在泷河县被抓着了。

江竹松看了一眼泷河县令唐明志后,又对那护卫挥手:“将泷河县的人叫进来。”

不多时,一个穿着泷河县衙差衣衫的汉子急步而来,唐明志一看,正是自己县衙中的衙差。

“孔副班头!可真的抓着庄长禄了?”

不待江竹松先开口询问,唐明志已抢先问道。

一众县令,包括府尹江竹松,都皆带着冀的目光看向那孔副班头。

孔副班头团团作了个揖,禀道:“府尹大人,县令大人!田爷让我快马来此禀报,田爷在盐店抓着一人!

据盐店伙计王金福指认,此人曾自称庄长禄!但此人被抓后,又自称是丰邑侯!

田爷不知如何决断,请府尹大人与县令大人,速回泷河县!并带回几个庄长禄的家人,以便指认!”

江竹松听得这个禀报,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什么!那人又自称是庄长禄,又自称是丰邑侯?”

唐明志与其他一众县令脸色变幻不定,做为大周朝的命官,谁没听说过丰邑侯姜远。

现在泷河县抓着一人,一会说自己是庄长禄,一会说自己是丰邑侯,这就有些不妙了。

若此人是庄长禄,那便皆大欢喜。

若此人是丰邑侯姜远,只怕有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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