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与虞空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在庄园内展开了全面的调查。然而,尽管他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却始终未能查明其中的端倪。
刘柯紧闭双眼,集中精神,然后猛地撸起袖子。
刹那间,一只鲜红如血的眼睛赫然出现在他的手臂上。
这只眼睛仿佛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刘柯的视角也随之从脸部转移到了手臂上。
他环顾四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但令人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这只眼睛虽然能够让他看到常人无法察觉的事物,但此刻它似乎也失去了作用。
刘柯不禁心生疑惑,他开口问道:“螳螂,你说这个庄园被人下了诅咒,可我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呢?”
“诅咒这种东西很特别,它不同于邪魔怪或者是鬼,诅咒通常只有在爆发的那一刻才会显现出来。”
刘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又说道:“我刚才问过我师父,这个庄园的历史大约只有三十年左右。但你之前说这个诅咒至少有两百年的历史,也就是说,这个庄园是建在一个古老的诅咒之上的。”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具体的诅咒内容是什么,我也无从知晓。”
刘柯与虞空明又查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最终刘柯与虞空明决定等到晚上再说。
根据那个中年男人所说,每天晚上会有哭声或笑声。
笑声会让人发疯,哭声则会让人死。
两个人被安排在两个房间。
不过虞空明却在此时对一个侍女说道:“给我一缸酒。”
“啊?”
“给我一缸酒,越烈越好。”
“您还真喜欢喝酒啊。”
那侍女没有多想立即去叫人送来一缸酒。
这酒都是上好的美酒。
虞空明用手轻轻碰了碰美酒,又仔细的闻了闻。
“果然是上等美酒。”
他用手捧了一口酒喝了下去。
“这么好的酒,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不过我不得不这样做?”
另一边刘柯手上多处了三个红色印记。
刘柯心想:“祭傩的印记应该可以应对那个诅咒。我还可以用三次祭傩的力量,再过三次又得做交易了。”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然而那个诡异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这一次,传来的是阵阵哭声,如泣如诉,令人毛骨悚然。刘柯闻声,毫不犹豫地拔刀出鞘,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循着声音的方向狂奔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声音的源头!
然而,奇怪的是,随着他不断地靠近那个声音,哭声却似乎离他越来越远。这哭声时而像一个女子的悲泣,凄惨无比;时而又像婴儿的啼哭,让人揪心。刘柯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他的心跳也愈发剧烈。
突然,刘柯停下脚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哭声太过诡异,仿佛在故意引他上钩。他决定不再盲目追寻,而是先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刘柯撸起袖子,准备发动他的特殊能力——那只红色眼睛。就在他闭眼的瞬间,那只红色眼睛突然撑开皮肉,出现在他的手臂上。
“咦?这次这只眼睛怎么有点儿奇怪啊?”刘柯心中暗自诧异,但此时情况紧急,他来不及细想,连忙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视角从脸上转移到手上。
刘柯手臂上的红色眼睛开始环视四周,然而,无论它如何扫视,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是,那诡异的哭声却越来越大,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他的耳膜撕裂。
更诡异的是,此时的哭声已经不再是单一的声音,而是女人与婴儿的混合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周围陷入一片死寂。刘柯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只见一个家丁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直挺挺地倒地身亡。
诅咒生效了!一个家丁就这样惨死在刘柯的眼前。
刘柯见状,正准备恢复自己的视角,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成功。
“怎么回事?难道是这诅咒干扰了我?”刘柯心中惊疑不定,额头上冷汗涔涔。
就在刘柯焦急之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小子,别白费力气了,这诅咒的力量已经影响到你与红眼的联系。”
竟是虞空明。只见他浑身散发着酒气,他全身湿漉漉的,脚步却异常稳健,抬着那缸酒大步走来。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而且你这又是干什么?”
虞空明晃了晃手中的酒缸:“这酒能让我免受诅咒影响,我过来帮你。”
说着,他将酒洒在刘柯手臂的红眸上,奇异的是,红眸的光芒逐渐稳定,刘柯也恢复了对它的掌控,视角顺利回到脸上。
此时,周围的空气愈发阴冷,黑暗中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
刘柯握紧手中的刀,与虞空明背靠背站着,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天色渐亮,东方泛起鱼肚白,那股如附骨之疽的阴森气息才随着晨光淡去。
刘柯和虞空明浑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疲惫。
家丁的尸体静静躺在地上,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嘴角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痕,仿佛临死前还在承受哭声的折磨。
“先把尸体处理了。”
虞空明弯腰检查了一下尸体,确认再无异常后,招呼庄园的下人过来。
看着几个下人战战兢兢地将尸体抬走,刘柯突然注意到他们走路时都刻意绕开某个方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庄园西侧的角门被藤蔓缠绕,门板斑驳脱落,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师父,那边......”刘柯刚开口,虞空明就抬手打断了他。
“昨晚我就发现了,不过天色太暗,贸然过去太危险。”
虞空明拍了拍酒缸,里面的酒已经见底。
“现在天亮了,我们去看看。说不定那里就是解开诅咒的关键。”
可是正当二人要过去之时,那地方消失了,只剩下一面老旧的墙。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