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她们以为叫虞清词一声皇后姐姐,还以为虞清词真是她们的姐姐。”
“不过,朕知道,虞清词也知道,她们根本没把虞清词当什么亲姐姐。”
“筱雅,虞清词早已猜出来,所以虞清词未曾和你说。”
“朕警告虞清词,虞清词才对此事睁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看不到罢了。”
“但筱雅,朕倒从未想过,你心思多,仅靠猜,居然能猜出这么多,猜的如此准。”
“顾循然的腿,抵在陈筱雅的腿间,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没有任何缝隙,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陈筱雅口中不断发出娇喘声,昏暗的烛火下,顾循然的吻在陈筱雅身上游走。”
“陈筱雅眼中满是情意和渴望,情欲不断交织碰撞。”
“顾循然混着酒气的呼吸,洒在陈筱雅颈侧又烫又痒酥麻的感觉在心底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
“动情之处,剧痛如潮水般向她席卷而来,陈筱雅怕抓疼顾循然,死死抓着被角。”
“陈筱雅咬破嘴唇,也无法抑制那撕心裂肺的呻吟。”
“顾循然察觉到陈筱雅的手,但他只当做没看到。”
“陈筱雅哭着求顾循然饶了她,顾循然狠狠捏了她胸前那抹柔软一下,一遍遍和她翻云覆雨。”
熙皇睡在床榻上,“封叙文,封叙初,朕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蠢货儿子,封叙文,你听信封叙文初的鬼话,把一半兵权,拱手相让。”
“封叙初,你哄骗封叙文,把兵权收入囊中,朕让封叙永,给封叙白飞鸽传书,求封叙白快马加鞭,赶回熙国。”
“封叙永刚把信鸽放飞,你怎么敢拿起弓箭把信鸽射死。”
“让封叙白,根本收不到飞鸽传书,虽然知道朕病重,给他写下传位诏书,可封叙白根本不知道。”
“七国已经在召集兵力,明晚除夕夜宴一过,七国连夜前往熙国附近安营扎寨,集七国之力围攻熙国。”
“封叙初呀封叙初熙国眼看兵临城下,你还要和封叙白争夺皇位。”
“你以为你登上帝位,哪怕朕还活着,你以为你能守住熙国。”
“你以为封叙白回熙国,顾循然会任由封叙白一人启程回熙国。”
封叙初冷哼一声,“父皇,那又如何,儿臣登上帝位,熙国内忧外患,儿臣自会想法子解决,七国围攻熙国。”
“父皇一众兄弟,除了恶毒草包,都是文武双全,儿臣命令一众兄弟除了儿臣和恶毒草包。”
“都上战场带兵打仗,一众兄弟冲锋在前。”
“儿臣就不信,别国主将们,甚至北云蒙胆敢杀父皇一个子嗣不成。”
封叙永气的眼眶通红,“愚蠢,本王原以为 恶毒草包已经够恶毒,封叙白已经够狠。”
“本王万万没想到,老十二你比恶毒草包还加恶毒比封叙白更狠。”
“你明明知道,老六封叙白一人,把三十个长大成人的兄弟,对付的不足十个。”
“别的兄弟,封叙白不是对付的沦为阶下囚,或者被父皇赶出皇室,亦或者父皇杀了他们。”
“其余弟弟们,有的还是婴孩,要不还未成年,甚至还有两个尚在襁褓。”
“现在成年的兄弟,只有本王这个老大,老四封叙略,老五封叙回。”
“老七恶毒草包,你这个老十二封叙初。”
“封叙初,本王好歹有自知之明,本王心知肚明,哪怕本王登上帝位,本王根本解决不了熙国内忧外患。”
“本王压根无法一国打七国,老四封叙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五封叙回只会打骂恶毒草包,只知道贬低自己。”
“恶毒草包是个蠢货,至于你,要不是你和恶毒草包的愚蠢相差仿佛,父皇怎么可能,把一半兵权给你。”
“封叙白虽然也是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封叙白根本不会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封叙白更不懂如何一国攻打七国,但封叙白和顾循然一见如故,成为兄弟,景国兵力最强,人数最多。”
“即便景国如今兵力不适合打仗,但三年多,顾循然一个人上战场。”
“顾循然带兵打仗足足打了七场胜仗,顾循然满脑子都是馊主意,一个比一个馊,顾循然和楚荆,是半个兄弟。”
“楚荆和梁观南,孟敬宇都是兄弟,顾奕迟和商序更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更别提,景国还有楚宴,虞清寒 和楚宴。”
“楚宴一个武将,能第一次带兵攻打单国,让单国归降景国,第二次楚宴带兵攻打单国。”
“让单皇成为亡国之君,楚宴接连打两场胜仗,被景国臣民称为少年将军。”
“还能一个人给顾循然做五部差事,不会做差事,可楚宴会琢磨怎么做差事。”
“虞清是相爷虞明箫儿子,虽然才十二岁,但已经是朝中一品大员。”
“早已能挑起虞家的担子,已经能顶替虞明箫的位置,一旦成年,虞清寒还要上战场,带兵打仗。”
“封叙初呀封叙初,熙国朝堂,只有一个老将裴老将军都没有。”
“楚宴这么大的能耐,满朝文武儿子,没有一个有虞清寒这么大的本事。”
“一众兄弟,除了封叙白和顾循然是兄弟,和楚宴是半个兄弟。”
“剩下一众兄弟,有哪一个,和别国皇帝是兄弟,有没有一个兄弟,和别国主将是半个兄弟。”
“封叙初,你知不知道,只要顾循然顾忌封叙白,顾循然愿意帮助封叙白。”
“封叙白回熙国,顾循然绝对让虞清寒,甚至楚宴。”
“跟随封叙白来熙国,封叙白登上帝位,顾循然让虞清寒教封叙白怎么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顾循然给封叙白出一国攻打七国的馊主意,顾循然从国库给封叙白拨银子。”
“顾循然让封叙白带楚宴虞清寒,和银子来熙国,让楚宴去户部,给封叙白筹备粮草。”
“顾循然给楚荆,梁观南,孟敬宇飞鸽传书,顾循然求顾奕迟,给商序飞鸽传书。”
“顾循然和顾奕迟,哪怕让楚荆商序梁观南孟敬宇调兵遣将,不出兵帮助熙国。”
“只需要守护熙国皇宫,足以让熙国,撑到封叙白回到熙国,登上帝位去熙国战场也行啊。”
“可封叙初呀封叙初,现在该如何是好,熙国离景国千里迢迢路途遥远。”
“哪怕父皇给楚荆飞鸽传书,楚荆根本不会顾忌父皇。”
“楚国老不死只知道父皇,又不认识父皇,怎么可能帮父皇。”
“虽然大幽国和东女国,和熙国是邻国,但大幽国老不死,虽然和父皇熟的很。”
“可梁观南最厌恶父皇,梁观南一定不让大幽国老不死,出兵帮助父皇,大幽国老不死绝对不会劝梁观南,出兵帮助父皇。”
“没有楚荆让梁观南出兵帮助熙国,梁观南怎么可能,出兵帮助熙国,梁观南更不会理会父皇。”
“商国老不死最恨顾循然,但商序和顾奕迟毕竟是兄弟,顾奕迟不给商序飞鸽传书。”
“让商序出兵帮助熙国,商国老不死怎么可能,一肚子气没处撒,只能憋着,商序凭什么出兵帮助熙国。”
熙皇嗤笑一声,“封叙初,朕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你沦落为阶下囚,还是顾循然能一手把封叙白推上帝位。”
“封叙永,宫门已开,除夕夜宴,别到熙国过,你带封叙略,快马加鞭,去景国求封叙白回熙国登上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