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想起一事,“叙白,无妨,朕知道,但朕怕万一七国没有回不过神,你一国兵力,分为七批,绝对打不过七国。”
“既如此,叙白,朕还有一计,隔岸观火,但需要白日有阳光的时候一国打七国,才能事半功倍。”
“叙白,去熙国战场,准备大量鳞粉,拿上所有火把火折子和玻璃镜和火折子。”
“让熙国所有弓箭手,分为七批带上弓箭手拿上火把和火折子助你们一臂之力。”
“叙白,朕不用猜朕敢保证,他们上战场有刀剑有火把有火折子有弓箭。”
“但他们绝对想不到,你不止有弓箭,有火把,火折子,玻璃镜还有鳞粉。”
“叙白你去熙国战场,给你和副将们,将士们,马上各放一个包裹,让弓箭手,身上各背一个包裹。”
“把包裹里装满鳞粉,拿一个大钱袋子,系在腰间,把玻璃镜放进去。”
“让你和熙国将士们将军们,一国打七国的时候,北云蒙他们没有回不过神。”
“北云蒙他们不受你威胁,白日里有阳光,你和副将们,弓箭手。”
“从包裹里掏出一把鳞粉,撒在他们身上,点燃火把拿出玻璃镜。”
“命令弓箭手,举起弓箭,准备射在他们粘有鳞粉的将士们副将们,甚至北云蒙身上。”
“只要北云蒙他们胆敢靠近你们,杀你和将士们,副将们。”
“叙白,正好近距离把鳞粉撒在他们身上,拿起玻璃镜,弓箭手点燃火把,对准他们。”
“叙白,朕不用想都知道,七国一定起内讧,北云蒙绝对受你威胁,七国皇帝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别国皇帝皇子太子公主死也想不到,你会这样解决七国围攻熙国之难。”
封叙白夸赞道,“循然,你还真是满脑子都是馊主意,我还从未想过,北云蒙他们不会回不过神。”
“我更不曾想到,用鳞粉,玻璃镜,点燃火把,用火箭射他们,威胁七国。”
楚宴掐顾循然脖子,“顾老三呀顾老三,为什么,叙白想不到的你能想到。”
“安亲王想不到的,你还能想到,我想不到的,你更能想到,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顾奕迟鼓掌,“老三,有能耐,够有本事,还有四件事,第一件事,叙白,你要用鳞粉和玻璃镜,景国库房有玻璃镜。”
“楚宴让小忘去衍庆殿库房,把所有玻璃镜,都给叙白拿上。”
“寻一个大箱子放进去,装到马车里,让乔无期去准备大量鳞粉,给叙白装到包裹里,放进马车里。”
“老三,第二件事,我猜别国只是不愿意 让楚国,景国 东女国,大幽国,商国出兵帮助熙国上战场带兵打仗。”
“但别国又没有不愿意,让楚国,东女国,大幽国,出兵守护景国战场,毕竟皇室中人都知道,景国兵力不适合打仗。”
“景国根本无法出兵帮助熙国,只是别国怕景国冒着兵力不适合打仗的风险。”
“依旧出兵帮助熙国,老三,你也知道,商国兵力,要出兵助叙白登上帝位。”
老三但楚国,东女国,大幽国还有兵力,你给楚荆飞鸽传书,让楚荆给以景国兵力不适合打仗为由,调一半兵力。”
“来景国皇宫,让楚荆给梁观南孟敬宇飞鸽传书,给你各调一半兵力,去守护景国战场。”
“以免别国,知道景国兵力不适合打仗,胆敢出兵攻打景国,到时候。”
“景国兵力早已去了熙国战场,景国拿什么守护皇宫,楚宴如何出兵攻打别国。”
“别国哪怕不让景国灭亡,别国都势必会发现,景国没有兵力,到时候,熙国景国腹背受敌,熙国景国该如何是好。”
“老三,你也知道,其实景国兵力,是在父皇在位,三年多,足足打了七场仗,更只有楚宴,盛为羡两个可用主将。”
“但毕竟还有你在,只是别国不知道的是,早已不适合打仗,将士们和副将们都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
“才能勉强上战场带兵打仗,你和楚宴,盛为羡,更是难以支撑。”
“正因如此,你当初才会去求助别国,要不然,但凡景国兵力适合打仗。”
“景国所有兵力加起来,还有你和楚宴,足以打两个大国。”
“盛为羡也能打一个小国,景国要不是兵力不适合打仗,景国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两个大国,一个小国。”
“老三,第三件事,虞清寒虽然是虞相爷的儿子,但虞清寒毕竟年纪太小。”
“虞清寒还是小辈,我觉得,并不适合教熙国相爷,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老三,我猜别国只是不想让你去熙国,怕你上熙国战场,帮叙白出谋划策。”
“但别国又没有说不想让父皇去熙国,毕竟别国皇帝,皇子太子公主都知道。”
“父皇哪怕去熙国,可父皇身体不好,熙皇病重父皇是景国太上皇即使去熙国。”
“父皇根本不可能,拖着病体去战场,给叙白出谋划策,父皇去熙国。”
“只能是去看熙皇,最多去恭亲王府,看看老二。”
“老三,反正叙白登上帝位,父皇要去熙国看叙白,但现在老不死病重。”
“我亲自去求父皇,让叙白回熙国父皇以看熙皇为由,让虞清寒和叙白,带父皇去熙国皇宫。”
“毕竟老不死最好女色,老不死才会疏于政务,荒废朝事,才狗屁不会,更加不懂。”
“连个熙国内忧外患都无能为力,但父皇根本不是熙国老不死。”
“老三,我求父皇,去熙国不教相爷,只需要告诉相爷,怎么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让虞清寒去户部,叙白上熙国战场带兵攻打。”
“别说别国不知道,哪怕知道又如何,毕竟老三,别国皇帝,谁不知道。”
“父皇是景国太上皇,父皇又不是熙国太上皇,父皇更不是熙国皇帝。”
“父皇怎么可能,亲自给老不死,和叙白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父皇常年都在修养身体,别国皇帝,谁敢保证,父皇千里迢迢路途遥远。”
“从景国去熙国看老不死,父皇一定会帮老不死和叙白,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父皇常住熙国又如何,老二在熙国,父皇为什么不能常住熙国去看老二,老不死一死,父皇在皇宫。”
“教叙白学习朝政大事,谁会知道,叙白一众兄弟,叙白把他们对付的,现在成年的只剩不足十个兄弟。”
“都是一帮蠢货,他们巴不得父皇教叙白,以免叙白守不住熙国,让熙国江山毁于一旦。”
“老不死怎么可能,不愿意坐收渔翁之利,什么都不用对叙白说。”
“更不用教叙白做,他就能活着不当亡国之君,死了还有脸,见熙国列祖列宗。”
“老三,第四件事,你也知道,因为景国兵力不适合打仗,别国纷纷趁机和景国求结盟,可他们欺人太甚,东叶国倒也罢。”
“无非要一个景国公主和亲东叶国,况且还一次送的贡品比一出好。”
“可季国,罗国算个什么东西,两个大国怎么样。”
“兵力强大又如何,舍不得送和亲公主,不愿意送好的贡品。”
“才用五十座城池,就想和景国求结盟,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老三,他们明摆着欺辱景国,只不答应他们,让他们滚回他们国家。”
“这显得景国太好欺负,用东女国和大幽国的兵。”
“让楚宴先带兵攻打最强大的季国,让季国老不死,成亡国之君,吓死罗国老不死。”
“老三,父皇去熙国,我不去熙国了,楚宴,告诉乔无期。”
“让乔无期去替舒阳办差,再去商国借兵,让舒阳到景国,伺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