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门生故吏们,还有支那大人物们,快来救我啊】
【八路再怎么牛,那也是常凯申委座的部下】
【是不可能一手遮天的】
李云龙淡淡一笑。
他的情报地图提升到一千公里之后。
早就让人将星火根据地彻底大清洗干净。
方圆千里除了惠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内奸。
还想求救,做梦。
一个老太太和几个人走上前。
作为第一批。
“小鬼子,没想到吧,我一个老太太也能亲手报仇。”
“你这样的鬼子高官是否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说着,老辣地将绣花针刺进冈村宁次的手指头末梢。
俗话说,十指连心。
其他人不懂,她可太懂了。
这里才是最痛的。
针尖刺入的刹那,冈村指尖传来一种冰凉的锐痛,仿佛被淬火的银丝穿透皮肤。
痛感如电流般从指节窜至肩胛。
0.5秒后,痛感转为灼烧般的闷胀,针孔周围的肌肉不受控地痉挛,指尖仿佛被炭火炙烤,连指甲盖都泛起酸麻。
冈村想要反抗。
却被铁链绑得死死的。
“老妇你敢。”
老奶奶笑道:“有何不敢?”
“你如今已经是八路军的阶下囚,我十万人在此,还怕你个狗东西。”
一口老痰吐在冈村宁次脸上。
随后将位置让给其他人。
这一瞬间。
冈村瞳孔骤缩,害怕了。
脑中闪过战场上的刺刀与刑具,却发现他自己竟因一根针而本能退缩,因为一个老妇人而害怕。
耻辱感如毒蛇般啃噬理性。
第二批上来一位大汉。
他笑道:“恶贼,没想到吧,八路军不但把我从毒气室救出来。”
“如今还给我亲手报仇的机会。”
说话间,他将针从冈村的指甲盖扎进去。
针尖刺入时如“钝刀刮过牙髓”。
冈村顿时痛麻,全身起了细汗。
不禁反思,这是他发起毒气实验的恶果。
不久后。
走来一名全身裹满纱布的女子。
她一针扎进了冈村的拇指缝。
冈村顿时感觉像是大钉子嵌入骨缝。
针尖穿透指缝的褶皱,像将两指硬生生劈开,每一丝肌肉纤维的撕裂都清晰可辨,痛得连呼吸都停滞。
【冈村老鬼子,你让我毁容,可惜只有一根针,不然我非得撕下你的血肉】
人群有序而快速。
当被扎到一千针的时候。
冈村的手指已经血淋淋,变得麻木。
后面的人选择用针扎进冈村宁次的腋窝。
针刺入腋窝的刹那,冈村如高压电流窜过肋骨,痛得整条手臂失控痉挛,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这些可恶的支那人,一群下等生物】
【可恶,就这样一些泥腿子,竟然都能对我行刑】
到数千针。
有的人盯上冈村的脚掌。
一针下去。
针刺时,冈村痛感如“踩中刀尖”,连带足弓痉挛无法站立。
后面的人发现这一点。
纷纷继续。
“我们华夏人失去亲人的痛苦,远在你这狗贼之上,好好体会吧。”
“感受痛苦吧。”
“了解真正的痛楚吧。”
针尖持续扎入脚掌的瞬间,冈村仿佛赤脚踏上烧红的炭块,痛感从足底直冲天灵盖,每一步都像在刀锋上行走。
而这个痛苦如同梦魇一般,是持续不断的。
一万针后。
有的人盯上膝盖后侧腘窝。
针尖刺入冈村宁次膝窝的刹那,他整条腿如被铁锤砸中,剧痛混合着麻痹感从膝盖蔓延至脚趾,连尖叫都卡在喉头。
一位农妇上前。
“这一针,是给张家峪的娃娃。”
“血债血偿!”
绣花针下去,农妇还扭动了一圈。
冈村咬紧牙关。
【支那农民的针竟比军刀更锋利?】
【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局,我绝不会踏上这片土地】
数万针后。
冈村针孔遍布全身,皮肤呈现蜂窝状溃烂。
他瞳孔涣散,声带撕裂的惨叫转为嘶哑的呜咽。
【佛祖啊,请让我解脱吧】
下午。
樱子提着饭盒,在惠子的陪同下。
到了李云龙面前。
用甜甜的夹子音道:“团长,这是我刚刚学的燕京烤鸭,你一天没吃饭了。”
“尝尝我的手艺吧。”
这感情好。
李云龙率先扯了一个大鸭腿。
然后招呼和尚和张大彪几个给分了。
众人感觉味道很好吃,但他们也没吃过纯正的燕京烤鸭。
冈村宁次忽然听到虽然奇怪,但近似家乡的口音。
他痛苦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樱子甜甜一笑:“我叫春野樱子,这是我姐姐春野惠子。”
看到两姐妹和李云龙亲密的样子。
冈村又燃起希望。
“樱子小姐,我虽然出生于东京,但我奶奶是大阪人。”
“务必请您看在同乡的面子上,向李云龙将军美言几句。”
“就算要扎针,也可以分开扎,至少等养好伤再扎,拜托了。”
【只要熬到有人来救,就解脱了】
樱子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只当你是供人娱乐的小丑。”
温柔的话语,就像是锋利的剑扎进了冈村心里。
如此甜美的女孩,说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
冈村哀求地看向惠子。
“拜托了,惠子小姐。”
惠子冷冷地转过头,竟然连话也不愿意说一句。
【你这等忘恩负义之辈,还是早点去死吧】
百姓见状。
更加卖力地扎冈村,生怕落后就没机会了。
随着排队的人越来越少。
人们也开始大胆起来。
一位老爷爷大叫着:“还我全家的性命来。”
他的绣花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烧红。
刺入冈村宁次的右眼球。
针尖穿透角膜时发出“嗤”的焦糊声,玻璃体液混合血水从眼眶渗出,灼烧感如“岩浆灌入颅腔。”
冈村右眼失明后,左眼因过度恐惧产生幻视,将百姓身影扭曲成无数持刺刀的八路军扑来。
一位修鞋匠,用针刺进了冈村的喉咙。
针体卡在甲状软骨间来回搅动。
冈村宁次试图吼叫,却只发出“嗬嗬”气声,如同他曾屠杀的哑巴村民死前的呜咽。
紧接着冈村的脑袋和心脏都遭受到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