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中间,几轮菜酒过后,气氛已逐渐轻松起来。
刘军一边夹菜,一边微笑着听白母讲白小丽与白一鸣小时候的调皮事。偶尔插上几句,礼貌而得体,毫不张扬。但他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自己作为姐夫,今天可是白一鸣第一次正式见面,空手来的确不妥。
别人也许不会介意,但刘军心里向来讲究“做人做事,都得稳准狠”。哪怕是家人相处,该讲的规矩不能少,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想到这里,他轻轻放下筷子,起身微笑道:“伯父伯母,小丽,我先去趟洗手间。”
白母点头:“去吧,走廊尽头右手边。”
刘军离席而去,走进客卫,顺手关上门。确定无人在旁,他眼神微凝,意念一动,体内空间异能悄然开启,一丝微光在指尖划过。
他异能空间里的黄金并没有全部都存进银行,还有零零碎碎100多块金条在空间里面。
下一刻,他掌中多了几根黄灿灿的金条——每根足有500克,通体黄金光泽灿烂,价值不凡。
他看了看,觉得太多太招摇,又收起一根,留下四根,正好寓意“事事顺利”。
简单包好后,他回到餐厅。
“刚刚临时想起来,”刘军一边说着,一边从西装口袋里缓缓取出一个小巧黑色绒袋,“一鸣第一次见姐夫,我这个当姐夫的,怎么能空手来?也没准备啥,回头再补,这个先当个小见面礼。”
白一鸣一怔,连连摆手:“哎哎哎,姐夫你就别客气了,咱是一家人……”
“越是一家人,礼数不能少。”刘军微笑,把袋子放在桌前,“打开看看。”
白一鸣将信将疑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卧槽……金、金条?”
四根沉甸甸的金条,在餐厅灯光下泛出熠熠金辉,白一鸣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这、这得一两百万啊姐夫?!你这……”
“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刘军语气淡然,“就是平时手上常备的投资品,这个东西我多的是,你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送你几根,一来讨个喜气,二来勉励你以后踏实做事,有用的地方也许能帮你一点。”
郑永昌在旁微微挑眉,他知道刘军有钱,但想不到他随便一个见面礼就是几块金条。
“姐夫,你太豪气了……”白一鸣语气激动,两眼放光,显然已经被惊住了。
这四根金条,不光是贵重的礼物,更是身份、底气和人脉的象征。在他眼里,姐夫不再只是那个传说中只闻其名的神秘人物,而是真正接触到、亲自认可了他的一位长辈——而且是个通天彻地的大人物。
郑永昌眼神微闪,举杯对刘军轻声一笑:“小刘,你这小小的礼物也太过贵重了,我都算见过大场面的人了,都被你吓住了。”
白父也点头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别说金条,1万块钱都拿不出来。”
白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刘军,你……你手头有很多金条?”
“有一些吧!”刘军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仿佛这不过是一张超市购物卡。
白小丽轻咳一声:“又在装,你确定只有一些吗?”
白一鸣还在手忙脚乱地捧着那四根金条,脸上写满了“我配吗”的震惊和受宠若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太贵重了,这怎么行啊……姐夫你太夸张了……”
这时,白小丽放下筷子,神情轻松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却透着一股调侃与骄傲:“你就别推来推去了,姐夫既然送给你,就是心意。赶紧收下。”
她顿了顿,眼神带笑地看着他,“他这个人啊,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黄金多。”
说着,语气一扬:“你知道姐夫现在存在我银行里的黄金有多少吗?将近三十吨!”
“嘭——”
白一鸣手一抖,差点把金条磕到地上,瞪大眼睛:“你说……多少?!”
“三十吨。”白小丽像在说今天吃了三碗饭那样淡定。
餐桌边,一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低吟。
郑永昌正举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白父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
白母则轻轻捂住胸口,表情从惊讶逐渐转为“我闺女到底嫁了个什么神仙人物”。
而白一鸣,则完全懵逼。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金条,再抬头看向刘军,脸上已经从激动转为崇拜,嘴里只蹦出一句:“姐夫,你这不光是金条啊,你这……简直是国家战略物资啊!”
刘军见状,轻轻一笑,举起酒杯,“黄金嘛,只是资源的一种。对国家有用,就留下来,对亲人有益,也不能小气。”
他说话时神情淡然,仿佛刚才说的三十吨黄金,不过是一车西瓜。
郑永昌终于放下酒杯,半开玩笑地说道:“小刘,你……你……我都有点不敢随便讲话了。”
“郑叔叔言重了。”刘军客气一笑,“我再有钱,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只是机缘好了一些罢了。”
白母则笑得合不拢嘴:“好,好!我们家小丽真是找对人了!”
一旁的白一鸣,早已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姐夫说什么,我就干什么,有这样一个姐夫,我还上个屁班呢,我可以直接躺平了,天天吃喝玩乐就行了!”
饭局中段,酒过三巡,菜香四溢。刘军举起高脚杯,淡金色的香槟在灯光下微微荡漾。
“来,大家一起——庆祝咱们小丽正式升任分行行长!”
“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气氛热烈。
白小丽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心中既喜悦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困惑。她轻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低声看向刘军,忍不住问出心里一直压着的疑问。
“刘军,我一直想问你……那天你在家里可是真的得罪了人民银行总行的行长助理王子扬,场面那么尴尬,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可后来,不但你一点事都没有,反而我还被提拔为分行行长。你,你后来做了什么?”
她语气轻柔,带着女人特有的细腻直觉和隐隐的担忧,但眼神中也有藏不住的好奇。
刘军嘴角微扬,放下酒杯,神色淡定地看着她,语气温和中却带着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自信:
“也没有做什么动作,昨天人民银行总行的行长韩志远飞来羊城,通过省委书记何政才,请我吃了一餐饭,带着那个助理王志扬一起来的,还当面向我道了歉!”
他顿了顿,顺手举杯喝了一口茶。
白父咽下一口饭,“噗”地一声喷出来,满脸震惊地看着刘军。郑永昌也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