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礼是在天麒举行,我们需要在临风再举办一场。”
林安玥赏了他一个白眼。
“没有必要。”
叶惊宸,“我觉得有,能瞬间浇灭许多人蠢蠢欲动的心。”
“这里的人什么想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左右该做的事情做完,我们也是要离开的,倒是不必再大费周章,浪费时间了。”
叶惊宸没有说话,林安玥看了他一眼。
“走了,进去休息,你这身体不能熬夜。”
两人刚要进去,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余瑶就站在了门边。
“打扰了,我是奉了皇上之命,来给王爷和王妃送些吃的。”
余瑶看着两人。
“今日的斋饭是素了些,对我们而言没什么,但王爷还在养身子,怕是不够,所以姑丈特许我送过来。”
但是说完这话,余瑶就闻到了院子里还未到消散的香味,表情一时间有些顿住了。
“你,你们,这……”
“嗯,我们吃过了,郡主还有别的事儿吗?”
余瑶的脸色有些僵硬。
“没,没有了。”
“既然没有,那我们就要休息了,郡主请回吧。”
余瑶见两人要走,连忙开口。
“王妃,我们聊聊吧!”
听到这话,叶惊宸皱眉,正要说话的时候,林安玥推了他一下,“你先进去休息。”
“玥儿……”
“去吧,没事的,我们就在院子里。”
林安玥说完这话,余瑶一边走近,一边开口。
“其实不用,不过是几句话,王爷就算是听到了也没事。”
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余瑶站在两人面前。
“我主要只是想要解释一下,王妃,我对王爷只有仰慕,别无其他,王妃其实不必如此防备着我的。”
余瑶轻轻地,笑看着林安玥。
“王妃,以后不必这样了,不必为了躲着我,将王爷藏起来。”
“他本就是摄政王,本就应该因为许多事情忙碌的,总是不见人影怎么能行?王妃不可再任性了。”
这话说得叶惊宸从头到尾皱着眉。
忍无可忍想说话的时候,林安玥已经上前,一巴掌扇在了余瑶的脸上。
余瑶震惊,捂着脸看向林安玥。
“你……”
“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吗?一个郡主,还是个没有封号的郡主,竟然也敢跑来本妃的面前说教?余家没有叫你规矩,那就本妃来教。”
林安玥上前两步,逼得余瑶连连后退。
“现在学会了吗?知道该如何跟本妃说话了吗?”
“你,林安玥,本郡主虽然没有封号,但也不是你随便就可以打的人。”
“哦!”林安玥点头,“要去告状吗?走,本妃带你去。”
说着,林安玥揪住余瑶,将人往外拉。
凤琴要去阻止,但被扶桑拦住了。
余瑶想要挣扎,被林安玥金针封穴,除了一双腿,什么也动不了。
直接将人带到了皇上和皇后的院子里,一路上林安玥明目张胆的拖拽余瑶,被不少人看到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干什么?”
但林安玥不回答,叶惊宸走在后面压阵,也没人敢上前。
甚至言时暮都接到消息,匆匆而来。
“怎么回事?我才离开一会儿功夫,这女人就去找茬了?”
皇上和皇后本来都要休息了,这会儿又被吵起来。
出门就看到也余瑶被扔在地上,脸被打得红肿。
“瑶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谁敢动手打你!是谁!”
“是我!”林安玥站在那儿的。
皇后怒,抬手就要替余瑶出气,但是叶惊宸和言时暮两人同时护在了林安玥面前。
叶惊宸没说话。
但是言时暮冷哼了一声。
“干什么?皇后娘娘这是要打人啊?都不问问前因后果就要打人了吗?”
皇后,“瑶儿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问的?”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林安玥敢打她,就是没有将本宫放在眼里,就是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哦,什么惨重代价,说来让我听听啊,说不定我能替姐姐负呢。”言时暮说。
但是林安玥将两人都拉到了一边,站在皇后的面前。
“皇后娘娘想如何让臣妾付代价啊?”
“你怎么敢打人!”皇后质问。
林安玥指着余瑶,“一个郡主,大半夜跑去我们夫妻的院子,教本妃做人做事,谁给她的狗胆?”
这话一出,众人都沉默了。
连皇后都是脸色一僵。
“那你也不能打人!”
“为何不能?”林安玥反问,“若是本妃敢在皇上和皇后之间大放厥词,教你们夫妻如何相处,皇后娘娘不打臣妾吗?”
“还是皇后娘娘打臣妾之前,都要先三思而后行?”
皇后无言以对。
林安玥却不依不饶,指着余瑶,“皇后娘娘,其实臣妾的也是替皇后娘娘教训不肖子孙而已。”
“你!”
“盯着皇后侄女儿的名头,对臣妾这摄政王妃指手画脚,凭什么?若是传出去,怕是大家会说,是皇后娘娘指使的。”
林安玥看着皇后,“她太嚣张了,皇后娘娘不觉得吗?”
“纵然她行事有错,王妃你口头教育就是,为何非要……”
“本妃又不是她的娘亲,凭何教育?她敢冒犯本妃,本妃直接教训就是,有何不可?还是皇后觉得,我一个摄政王妃不能就教训她一个郡主?”
皇后怒,“你简直无理取闹!你大人就是不对!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没有辩解,就是打她了。”
“且今日之事,尚未结束,本妃来是求皇上和皇后做主,她闯入本妃的院子教训本妃不可霸占我家王爷,这事儿如何算?”
皇后震惊,“你都把人打了!”
“嗯,打了,再来求帝后做主!”
“你!”
“之前倒是听说过,余瑶郡主好为人师,看见谁都喜欢说教几句,不发一些后宅长辈,大家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能忍就忍了。”
言时暮站在林安玥的身边,“怎么如今摄政王妃不忍,倒成了王妃的错了?”
“一个云英未嫁的内宅女子,哪有那么多的道理说给别人听?过好自己的日子了吗?”
“言时暮!”余瑶怒。
云英未嫁是余瑶的痛。
即便是临风国开放,二十以上还未嫁人不多,但也有,过了二十五岁还未嫁,多少也会被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