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话的时候,袁理通过脚步声注意到走在最后的丑军士兵,从另外一个方向绕后了。
“砰!砰!”
袁理无奈,只能先解决掉眼前的这两个人。
两枪一发子弹击中一名丑军士兵的下体。
还有一发因为袁理要活动转移的原因,并且是单手持枪导致精准度下降。
击中了腰胯骨的位置。
袁理射击完两发子弹之后已经从运输车车底钻了出来。
“哒哒哒……”
还没来得及站起身,紧随其后就是一梭子冲锋枪的子弹扫了过来。
袁理赶忙向前方的轮胎后面扑了过去。
“艹!艹!艹!”
袁理瞬间感受到小腿被锤子击中了一半,并不疼,只是一阵清凉和麻木。
但是袁理明白,右侧小腿肯定被子弹击中了。
袁理蜷缩在轮胎旁的同时,迅速调整姿势对准刚刚被他击伤的两头丑军士兵。
“啊啊啊!Fuck, fuck, fuck.”
此时是被他击中下体的那一名还在痛苦的嚎叫着。
而另外一个则是手脚并用躲进了之前的尸体里!利用战友的尸体充当掩体。
“砰砰!”
袁理先是两枪解决掉那个捂着下体嚎叫的丑军士兵。
随后甩出弹匣,将空枪放进腋窝,重新更换新的弹匣。
同时!在袁理还没彻底换好弹匣的时候,那名胯骨受伤的丑军士兵已经手持大八粒向他开枪了。
“砰砰砰砰……”
“叮!”
干脆利索的8颗子弹,直接射空,并且伴随着独有的“叮”声,这才停止。
袁理被对方的八颗子弹压制的不顾伤口的疼痛,紧紧的蜷缩在轮胎后面。
听到“叮”声之后,刚想将手枪对准胯骨受伤的丑军士兵。
“哒哒哒~”
三发冲锋枪的子弹又将他压了回去。
并且从射击位置来看,那名手持冲锋枪的丑军士兵也在向后方转移位置。
两头丑军士兵一左一右,三人成三角形。
袁理撤不能撤,因为很容易从车底露出腿部。
打不能打,行动受限,又没了两根手指,速度,精准度,都受到了大幅度的削弱。
袁理无奈,只能向运输车的车头,继续移动。
但是袁理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之前被他干掉的那两名丑军士兵的尸体。
他清楚的记得,因为他反应受限的原因,并且要提前压制右侧,还让他们有时间开了两枪。
袁理先是对准手持冲锋枪的丑军士兵所在的位置开了两枪压制对方。
并且表明自己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两枪打完之后立刻趴俯身体,用完好的腿登在积雪上,抓着不远处那名丑军士兵尸体的手部,给拽了过来。
“呼!”
支离破碎,到处是伤口的身体,尽管还有些力气,但是发力的同时!每一处都在传达着抗拒。
传达的方式也很简单,疼痛,麻木,或者抽筋。
比如已经失去了两根手指的手掌,他用力的时候,手掌里面的筋,像是扭在一起一般。
袁理将尸体向自己这一方向扯了半米的位置之后。
袁理就直接摸向对方的腰部位置。
“妈的,穷鬼。”
察觉对方身上没有手雷之后,袁理能暗骂一声。
看向另外一具尸体。
“嘿!bitch,怎么没动静了?你不是很厉害吗?继续来呀!”
就在袁理准备去摸第二具尸体的时候,那名拿冲锋枪的丑军士兵在用语言挑衅着袁理。
袁理像是没听到一般,艰难的把第一具尸体拖了过来,并且让他靠在了轮胎边上,将袁理挡在了后面。
随后袁理对着车底手拿冲锋枪丑军士兵的位置连开五枪。
一副被激怒的模样。
开枪之后,猛的转身,完好没有受伤的腿猛的用力,向第2具尸体扑了过去。
而同时!
手持大八粒的丑军士兵,对着袁理刚刚所在的位置有节奏的开枪,进行压制。
另一边的手持冲锋枪的丑军士兵,开始快速靠近。
“哒哒哒哒哒~”
随后从车尾滑了过去,对着轮胎旁边的身影疯狂的开枪。
子弹不停的击中那具尸体。
丑军士兵正疑惑为什么没有对方的反应,中了这么多枪,好歹喊一声啊。
“砰!”
正在这时,一个婴儿拳头大小,黑咕隆咚的东西扔了过来,并且砸在了积雪上。
这东西他熟,他扔过无数遍。
躲避的动作也练过无数次。
随后丑军士兵就地向侧后扑倒。
“轰!”
“啊!Fuck,”
丑军士兵腰部和肩膀两枚弹片击中。
愤怒的丑军士兵手持冲锋枪对准那具尸体再一次疯狂的开枪。
“哒哒哒!”
“砰!”
但是冲锋枪仅仅短暂的开了几枪。
就被一个清脆且带着尾音的枪声给终结了。
袁理趴在第二具丑军士兵尸体的旁边。
手持m1加兰德步枪,看着步枪准星里面那头丑军士兵眼眶里面流出来的血液此时正在迅速的凝结成冰沙。
“呼!”
袁理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说有些凶险,但还好度过来了。
然后抽出第二具丑军士兵后腰挂的军铲,将铲头放在胸前,用身体压着,来增加滑动的速度。
随后持枪一点点的移动,透过运输车的车底,仔细的寻找解决胯部受伤的丑军士兵的机会。
“Fuck!”
胯部受伤的丑军士兵看着逐渐没了温度的战友有些愣神。
一阵寒风吹过,丑军士兵只觉得脖子一凉,他立刻清醒了起来,身体压的更低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透过运输车的车底寻找目标。
而同时,眼睛也在找寻着身旁的几具尸体,腰间有没有手雷。
“没有!没有!他妈的!”
最后!丑军士兵在几具尸体上搜寻了三枚手雷。
丑军士兵看着面前的手雷,嘴角不禁露出微笑。
拿起一颗手雷,还没来得及拔出拉环。
“砰!”
一颗子弹穿过咽喉,鲜血自被子弹打出的小洞涌出。
“嘶呵~”
丑军士兵食指上还挂着手雷的拉环,随后双手捂住脖子,想要阻挡涌出来的鲜血。
他只感觉到呼吸不上来了,每次的呼吸都能感觉到喉咙之间的一阵凉风。
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丑军士兵快速的失去了生机。
袁理此时才扶着运输车,利用还剩下的完好的腿,一蹦一跳的来到丑军士兵面前。
将三颗手雷收集了过来,袁理掰开丑军士兵捂在脖子上的手。
将手雷从对方的手上取了回来。
十几分钟之后,
袁理坐在一辆前挡风玻璃完好,但是两侧车窗透风的运输车里。
袁理嘴边叼着逐渐熄灭的香烟,脸上戴着挡风眼镜,嘴里发出一嘶一哈的声音。
不是因为抽烟,纯粹是因为踩离合的腿不停的传来疼痛感。
而在他驾驶的运输车的后方,是十几辆运输车和几辆油罐车在风雪里面不停的燃烧着。
“轰!”
“轰!”
不知道烧到了什么,又发生了剧烈的爆炸,油罐车也是火上浇油,也炸了开来,火势愈加凶猛。
火光反射的的另一侧铺满积雪,银装素裹的小山坡,像是也燃烧了一般,银白色的积雪成了黄灿灿的颜色。
两者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