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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和沈嫚早已停住动作,一个张着嘴愣在槐树后,一个手按在车门把手上忘了动作,连湖边的水鸟都似被这骤然绷紧的气场慑住,缩着脖子蹲在石墩上,连翅膀都不敢扑棱一下。

形势突变的刹那,长毛像是被人兜头泼了桶冰水,猛地蹦起半尺高,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死死盯着路人,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声音都劈了叉:“你不是被按在地上打晕了吗?那麻绳捆得跟铁箍似的,怎么可能自己挣开?还敢跟耗子似的溜过来偷袭我爷爷?”

旁边的沈嫚更是吓得往后缩了两步,后背抵着院墙上的爬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色白得像张纸。她跟着尖声附和,尾音里带着哭腔:“就是!明明看着你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柴房,怎么……”

话没说完,两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齐刷刷扭头朝着别墅亮灯的方向,扯着嗓子就要喊人:“来——”

可这“来”字刚冲出喉咙半截,正与路人缠斗的老者突然动了。他脚下步子没停,上半身却像装了转轴,猛地向后拧转,两道掌风带着“呼”的破空声,快得只留下残影。“啪、啪”两声脆响,精准得如同量过一般,正打在长毛和沈嫚后颈的风府穴上。

长毛刚要弓身发力,身子猛地一僵,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嗬”了一声,直挺挺往前栽倒,下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闷响。沈嫚则像被抽走了骨头,软塌塌地顺着墙滑下去,发髻散了半边,几缕头发垂在脸上,早已没了声息。

老者眼皮都没抬一下,脚尖在地上轻轻碾过,带起一片尘土,身形已如陀螺般转回,攻势比刚才更凶了三分。他左手虚引,右手化掌,掌风扫过路边的月季花,花瓣簌簌落了一地,嘴里还冷哼着:“毛都没长齐,也敢在这儿聒噪。”

再看他的八卦掌,真是练到了骨子里。时而沉肩坠肘,左手如勾似带虚晃一招,右脚却像抹了油似的贴着地面滑出半尺,带起的尘土还没落地,右手掌缘已如刀刃般削向路人肋下,掌风扫过衣料发出“嘶”的轻响,逼得路人不得不拧身躲闪;转瞬之间又变招,身形猛地拔起半尺,双臂如猛虎探爪般张开,掌心朝下带着千斤力道直压路人头顶,指缝间漏出的劲气竟将路人额前的碎发吹得倒竖。

前招的掌风还没散尽,后一式已如影随形——只见他腰身一拧,左脚尖点地旋出半圈,右手化掌为拳收在腰侧,左掌却顺着旋身的力道斜劈出去,指节绷得发白,直取路人咽喉。路人刚避开这记劈掌,老者已借着旋身的惯性矮下身,右腿如鞭扫出,带起的风卷着落叶擦过路人脚踝,逼得他不得不跳步躲闪,脚下顿时乱了章法。

掌法看似行云流水带着柔和的弧度,可落到近前却藏着钻心的力道。方才路人仓促间用胳膊去挡,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仿佛胳膊撞上了烧红的铁棍,此刻正疼得龇牙咧嘴,左手死死捂着右臂,指缝里渗出汗珠,连连后退时,深色褂子被掌风扫得猎猎作响,后背都已被冷汗浸透。老者却毫不停歇,脚踩九宫步游走如飞,掌影层层叠叠罩过来,看得人眼花缭乱,只觉得那路人像是被网住的鱼,左支右绌间早已没了还手之力。

路人显然没怎么显露真本事,全凭本能躲闪,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尖聚成水珠,“啪嗒”滴在地上,连呼吸都变成了粗重的喘息,胸膛像个破风箱似的起伏。

老者越打越起劲,突然一声低喝,掌风几乎要贴着路人的鼻尖扫过。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却猛地收了招,脚在地上划出半圈弧线,稳稳站定。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气喘吁吁的路人,嘴角撇出一道嘲讽的弧度,突然抬手,食指重重戳向路人的额头,声音里满是不屑:“小伙子!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刚才偷袭的狠劲去哪儿了?”

没料到眼前这老头竟动了真怒,花白的眉毛拧成个结实的疙瘩,活像两撮被水泡胀的蒲公英根。眼缝里迸出的光比院角那口老井的冰碴子还寒,连下巴上的山羊胡都气得根根倒竖,活脱脱一只炸了毛的老刺猬。

路人心里咯噔一下,暗忖:好家伙,这老爷子平时看着笑眯眯的,发起火来倒像揣了个炮仗。看来今日不亮两招真本事,这僵局怕是得冻成冰坨子。他早有准备,当即梗着脖子往前凑了半步,故意把声音吊得老高,带着几分唱戏似的轻慢:“老伯,您可别动火呀!”他抬手拍了拍胸脯,衣襟被打得啪啪响,“我本是念着尊老爱幼的规矩,怕您这把年纪经不起折腾——毕竟我这拳头出去,轻了像挠痒,重了怕您明天得扶着墙走路。”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眼珠在老头紧绷的脸上溜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不过您既非要见识,那可得瞪大眼睛瞧仔细了!免得待会儿说我偷偷耍了什么障眼法。”话音未落,还冲旁边看得直咋舌的长毛挤了挤眼,活像个等着拆礼物的顽童。

话音刚落,他手腕猛地一翻,袖口处滑出两颗鸽卵大的朱砂珠,红得像淬了血,表面还泛着一层哑光。只听“嗖、嗖”两声轻响,珠子在空中划出两道短促的暗红弧线,精准地扎进老者左右两米外的泥地里,半截露在外面,还在微微颤动,带起的细土簌簌往下掉。

路人扬着下巴,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慢悠悠地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又蜷起,掌心朝内开始倒数,声音不大却透着笃定:“五——四——三……”

老者眼皮半耷拉着,只用眼缝瞥了那两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珠子一眼,像瞅着两只碍眼的苍蝇。跟着他斜过脸,下巴微微扬起,鼻尖里挤出一声不屑的“哼”,那动静轻得像风吹过窗棂,却裹着十成十的鄙夷,仿佛多看那珠子一秒都脏了眼。

他脚下的九宫步压根没停,青布鞋碾过地上的枯叶,发出“咔嚓咔嚓”的细碎声响,步频稳得像老座钟的摆锤,显然没把那两颗亮晶晶的玩意儿当回事。直到听见路人慢悠悠的倒数声,他脸上的失望才像泼了墨似的,浓得化不开——眉头皱成个死结,嘴角耷拉得能挂个油瓶儿。

突然,他重重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比摆钟的“滴答”声还沉,几乎要把满室的樟木香气都压下去。“哎——”他拖长了调子,声音里的鄙夷像撒了把胡椒面,又呛又冲,“如今这世道真是越发不像话了!老夫还当你裤腰带上别着什么真本事,闹了半天——”他故意顿了顿,眼珠往那珠子上一扫,像在看路边的狗尾巴草,“竟是用些江湖杂耍的下三滥手段来糊弄人?”

说着,他还抬起枯瘦的手指,往地上的珠子方向点了点,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枯枝:“这种三脚猫的把戏,也就骗骗方才那两个毛孩子!换了二十年前,老夫闭着眼都能给你拆得明明白白!”话落,他又“嗤”了一声,嘴角撇得比沈嫚刚才还厉害,活像个被劣质糖人骗了的老顽童。

“孩子”两个字刚出口,他脚下猛地踏出半步,带起的劲风“呼”地掀动了地上的落叶,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右手化掌为刀,带着破空的锐响,像片乌云似的朝着路人面门削来,掌缘泛着冷光,显然是要给这“故弄玄虚”的年轻人点实实在在的教训。

“二、一。”

路人的尾音刚在夜风中散开,老者的动作骤然僵住。他前探的右掌还悬在半空,指节因蓄力而泛白,左腿刚迈出半步,膝盖弯成的弧度像是被瞬间冻住。方才还随着身形摆动的衣襟簌簌晃了两下,随即彻底停住,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铁钳牢牢夹住,别说挪动脚步,就连眼皮都只能艰难地眨动半下。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老者喉咙里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呼,眼珠子猛地瞪得溜圆,方才的倨傲荡然无存。他试图抬臂挣扎,肌肉绷紧的瞬间却像撞上了看不见的墙,胳膊纹丝不动,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得愈发厉害,声音里裹着难以掩饰的恐慌:“我的身子……怎么半点都动不了了?!”

路人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藏不住的得意。他抬眼扫过老者僵在原地的模样,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是不是挺惊讶?打从刚才交手到现在,你步步紧逼,连我的衣角都没让沾着,可偏偏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我钉在这儿了。”

老者的脸涨成了绛紫色,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里满是惊骇与困惑。他费力地转动脖颈,目光死死盯着左右两米外嵌在泥里的朱砂珠,声音发颤:“你……你到底什么时候下的手?难不成……难不成就是方才那两颗红珠子?可我看得真真的,那东西掉在老远的土里,连我的边儿都没挨着啊!”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扭动肩膀,可那股无形的束缚力却越发收紧,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滞涩。

“老伯,您猜得倒不算错,可惜差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路人笑着扬了扬下巴,随即抬手在胸前虚虚画了个圈,指尖划过的轨迹带着淡淡的微光。他嘴唇轻启,念出几句晦涩的咒语,声音不高,却带着奇异的韵律。

话音刚落,那两颗嵌在泥里的朱砂珠突然“嗡”地一声轻颤,表面泛起红光,像是有生命般从土里挣脱,化作两道纤细的红芒,“嗖”地飞回他掌心。落地时已缩成指甲盖大小的红点,在他掌心转了两圈,便隐没不见,只留下淡淡的余温。

路人刚要开口询问“既然如此,方才带我来这里究竟所为何事”,老者却突然定了定神。他不再挣扎,只是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路人,那眼神里有惊疑,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沉默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迟疑,又透着几分笃定:“你……是修道之人?”

立时,那路人到了嘴边的问话猛地顿住,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了回去。他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讶异,随即改口反问道:“老伯这话倒是新奇,何以断定我是修道之人?”

老者望着他,浑浊的眼珠慢慢泛起光亮,像是落进了几十年前的烟尘里。他抬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指腹摩挲着粗糙的胡茬,声音带着老树皮般的沧桑:“我年轻那会儿上战场,见过一回这样的奇事——一道白光闪过,对面碉堡里的机枪就哑了,后来才知道,是有位道长在远处动了手脚。”

“哦?”路人眼睛倏地亮了,往前紧走两步,脚尖几乎要碰到老者的鞋尖,语气里的急切压都压不住,“您真亲眼见过修真之人?他们是不是能飞天遁地?当时具体是啥情形,您给说道说道?”

没料到老汉却猛地收了笑,眉头拧成个疙瘩,脖子一梗,态度固执得像块顽石:“你先别问我。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修真之人?给句痛快话!”

路人看着他紧绷的脸,心里明镜似的——今天不松口,这老头怕是能跟自己耗到天亮。他故作沉吟,慢悠悠地摸了摸下巴,最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个含混的“嗯”字,尾音拖得老长。

“嘿——嘿——”老者忽然咧开嘴,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笑得眼角皱纹挤成了菊花。方才的惊惧早跑得没影了,只剩下按捺不住的激动,手都有些发颤:“好家伙!真让我老汉撞上了!这辈子能再见着你们这些隐士高人,就算明天闭眼也值了!走,高人,屋里请,我让老婆子烧壶好茶!”说着,他侧身朝别墅大门扬手,掌心向上托着,腰杆都下意识弯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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