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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瞬间,他眼风扫得一清二楚:车外钻进来个戴着黑墨镜的彪形大汉,身高足有一米九,一身黑色束装裹得像块紧绷的铁板,肌肉线条把衣料撑得鼓鼓囊囊,脖颈上的青筋像蚯蚓似的凸着。而路人“晕”得恰到好处,身体顺着座椅靠背滑向后方时,故意往沈嫚身上一滚,肩膀先撞在她膝头,随即借着惯性一歪,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按在她胸前,指节还趁乱微微收紧,死死攥住了那团柔软,连她内衣的蕾丝花边都能隐约感觉到。

“啊——!你个混蛋!快把这臭男人从我身上弄开!”沈嫚吓得魂飞魄散,原本的冷厉全没了,声音抖得像筛糠,手脚并用地想推开他,可路人故意把全身重量都压过去,她怎么也掀不动,只能徒劳地蹬着裹着黑丝的腿,凉鞋上的水钻蹭掉了两颗,落在脚垫上发出细碎的响声。胸前那只手像焊死了似的,气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又羞又怒地往路人胳膊上拧,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驾驶室的长毛见状,手忙脚乱地拉开车门跳下来,裤腿蹭到车门锁发出“咔啦”声。车外又冲过来两个穿着同样黑束装的汉子,脸上都带着刀疤,动作粗鲁地架起路人的胳膊就往外拖。那只按在沈嫚胸前的手还死死攥着不放,直到被其中一个刀疤脸狠狠掰开时,沈嫚的亮片吊带已经被扯得滑到了胳膊肘,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还留着道浅浅的红印。

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晕死过去”的路人抬上后面的越野车,他故意让脑袋耷拉着,头发遮住半张脸,却用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长毛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转头对着拿棒球棍的大汉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埋怨:“大哥,下次动手能不能瞅准时候?刚才那下再晚点,我这车座怕是要被他拆了——再说,你这力道也太狠了,真打出个好歹咋办?”

“对不起!李少,是我救人心切,一时忘了顾忌现场分寸。”身着黑色束装的彪形大汉垂着手,肩膀微微内收,脑袋低得快抵到胸口,喉结滚动着,声音里带着点懊恼的闷响,墨镜后的眼睛大概正盯着自己锃亮的皮鞋尖,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你还好意思说他?”已经换到副驾驶座的沈嫚猛地扭头,吊带还歪在胳膊肘,露出的肩头泛着点被揉过的红,语气里的怨怼像撒了把胡椒面,“都怪你!要不是你非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往岛里带,我能吃这种亏?”她攥着拳头往中控台上捶了下,香水瓶被震得“叮”地跳了跳,洒出两滴草莓味的液体,在真皮上晕开个小印子。

“这……这事儿要怪也得怪我那退休闲得发慌的爷爷。”重新发动车子的长毛叹了口气,方向盘在手里转得有些僵硬,指腹无意识地抠着真皮套的纹路,“本来就是我自己被抓的小事,非跟家里提一嘴,结果老爷子跟打了鸡血似的,非要见人。现在倒好,让他摸清了这么多青云路的底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咂咂嘴,嘴角耷拉着,满脸的悔意都快溢出来了,连额前那撮呆毛都蔫蔫地垂着。

沈嫚一听,立刻抓住话柄,眼尾的亮片随着挑眉的动作闪了闪,带着点蛮横的得意:“反正我不管,这次被他占了便宜的损失,你今晚必须双倍赔我。”

“啊?今晚还要?”长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拔高了音量,脸上的褶子都拧到了一起,眼睛瞪得溜圆,“不是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今早天没亮又被你薅起来……才刚伺候过沈大小姐吗?”语气里的不情愿藏都藏不住,还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疲惫,说话时嗓子都有点发哑。

“怎么?不乐意?”沈嫚眉毛一竖,有恃无恐地探过身,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一把揪住长毛的耳朵,狠狠往上提,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哎哟!疼疼疼!乐意!乐意!”长毛疼得龇牙咧嘴,身子跟着往副驾歪,赶紧讨饶,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眼角都挤出了褶子,“能为沈大小姐服务,是我李鸿三生修来的福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呢!”另一只手还不忘死死攥住方向盘,车子在路面上歪歪扭扭地晃了两下,差点蹭到路边的护栏。

后座的彪形大汉依旧眼观鼻鼻观心,跟庙里的泥塑似的,只有握着棒球棍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耳根却悄悄红了。而被“晕”在最后排的路人,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原来长毛真名叫李鸿,还是位“李少”,这雁落岛的水,看来比想象中还要深得多。

而被那两个刀疤脸粗鲁地扔进后车时,路人故意让后脑勺磕在车门框上,发出“咚”的闷响,顺势往座椅深处滑了滑,脑袋歪在肩窝里,发丝垂下来遮住半张脸。

眼皮底下,眼珠子却悄悄转了转——眼角的余光扫过后视镜,能看见前车窗里沈嫚揪着长毛耳朵的手,酒红甲油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后车座椅的真皮带着点凉意,针脚细密的纹路蹭着他的手背,显然是上等货。鼻尖萦绕着股淡淡的雪松味,混着点消毒水的清冽,该是刚做过彻底清洁。

窗外隐约传来对讲机的电流声,“滋滋”的杂音里裹着几句短促的指令:“三号岗注意,车队即将进入北区……”“收到,已确认标识……”声音压得很低,却逃不过他刻意竖起的耳朵。轮胎碾过路面接缝的“咚咚”声变得规律起来,显然是驶上了平整的石板路,车速也慢了不少,想来是快到核心区域了。

他埋在头发里的嘴角,悄悄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那笑意藏在唇角的阴影里,带着点玩味,又有点了然——李鸿、沈嫚、退休的老爷子……一个个名字和线索在心里打了个转,像串起了半副拼图。

这戏,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前车里鸡飞狗跳的模样,忍不住在喉咙里憋出声极轻的气音,像睡梦中的呓语,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人事不省的样子,只有搭在膝头的手指,关节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话说间,越野车已碾过最后一段碎石路,钻进密林深处。前方三十米处骤然出现一处哨卡,水泥岗亭刷着迷彩漆,几乎与周围的树影融为一体。岗亭前站着四名身着黑色保安服的男子,肩章上绣着银色松柏纹,腰间除了橡胶棍,还别着小巧的电击器,靴筒里隐约露出半截军刺。见车子靠近,四人立刻呈扇形散开,为首那人高个窄脸,手按在对讲机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像鹰隼般扫过车窗,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停车,接受检查。”

长毛降下车窗,递出那块刻着复杂纹路的金属牌。高个保安接过牌,用指尖在边缘摩挲片刻,又掏出个巴掌大的检测仪,将牌子贴上去。仪器“嘀”地响了一声,屏幕上跳出一串绿光。他又弯腰凑近车窗,手电筒的光束在车内扫来扫去——先照过长毛紧张的脸,再掠过副驾沈嫚微肿的唇,最后停在后排“昏迷”的路人身上,连他垂在膝头的手指都照了照,确认没有异常才直起身,对着对讲机沉声喊道:“北区三号哨卡,车号739,人员信息匹配,一切正常,请求通过。”

“收到,允许通行。”对讲机里传来沙哑的应答。瞬时,哨卡前那道裹着藤蔓的栏杆“嗡”地启动,金属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晰,缓缓向上抬起,露出后头缠满刀片的铁丝网。长毛按了下喇叭,“嘀”的一声短促轻响算是致意,车子刚驶过栏杆半米,路人后颈的汗毛突然微微竖起——是红外扫描!那道无形的光束像细密的网,从上到下扫过车顶行李架,从前至后掠过轮胎纹路,连座椅缝隙里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速度快得像道闪电,扫过皮肤时带着极细微的麻痒感。他眼皮都没颤一下,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心里却暗叹:这戒备,怕是比皇宫禁苑还严。

过了自动检测装置,越野车猛地向右打方向盘,轮胎碾过雨后微湿的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轻响,像是在敲打着某种古老的韵律。车头刚转过那丛茂密的红豆杉,眼前的景象便骤然开朗——浓密的树影退向两侧,露出一片被阳光洗得透亮的天地。

沿途的道路两侧,寻常的香樟、梧桐不过是些沉默的背景板,枝繁叶茂地拢着绿意,真正夺目的是那些被精心打理的奇花异草,沿着蜿蜒的石板路错落铺开,像一幅流动的锦绣画卷。

近旁的汉白玉花台里,几株叶片镶着金边的墨兰正慵懒地舒展着带状叶片,叶片厚实得像打蜡的绸布,边缘那圈金芒在阳光下闪闪烁烁,仿佛有人用金丝细细勾勒过。叶尖坠着的晨露饱满得快要滴落,折射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光斑,像把碎掉的彩虹别在了叶尖。若凑近了深吸一口气,股幽远的兰香便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清得像刚从山涧舀来的泉水,带着点草木的微苦,却又回甘悠长,能把肺里的浊气都涤荡干净。

稍远些的雕花石柱上,紫穗紫藤正以泼洒之势倾泻而下。深紫如茄、浅紫似雾的花串挤挤挨挨地堆在一处,长的足有半尺,短的也有寸余,层层叠叠地垂成了片紫色的帘幕。深褐色的藤蔓缠着石柱上的祥云纹蜿蜒而上,老藤粗如手腕,表皮皱巴巴的像老者的皮肤,新藤却嫩得发绿,卷须还在不安分地试探着向上攀爬。最下端的花串已垂到与车窗平齐的位置,几乎要扫到车顶的行李架,风一吹便簌簌摇曳,细碎的花瓣像被揉碎的紫雪,纷纷扬扬落在挡风玻璃上,留下点点湿润的紫痕。

更令人惊叹的是路转角那几株绿色牡丹,栽在雕花的青石盆里,每株都有半人高。花盘大如倒扣的白瓷碗,花瓣像被春雨浸润过的碧玉,层层叠叠地裹着花心,外层的花瓣舒展得大方,内层的却还微微蜷着,绿得温润、绿得通透,在树荫里透着层朦胧的光晕,仿佛罩着层薄纱。仔细看,花瓣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银晕,像被月光吻过似的,据说这品种名为“豆绿”,是牡丹中的极品,寻常园林里难觅其踪,便是在皇家花圃中也属珍品。

空气中浮动着清冽的香气,墨兰的幽、紫藤的浓、牡丹的雅,混着脚下湿润泥土的腥气,还带着点雨后青草被晒热的甜香,丝丝缕缕缠在一处,吸进肺里像猛地灌了口冰镇的酸梅汤,从喉咙凉到心口,浑身的毛孔都透着清爽。

更惹眼的是那些散落在花木间的楼台亭阁,像是被时光精心安放的珍宝。朱红的廊柱隐在层层叠叠的绿意里,有的被紫藤花瀑半掩着,紫色的花瓣簌簌落在青石板上,与廊柱上斑驳的金漆相映,倒像是谁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有的嵌在几竿修竹间,竹影扫过雕花的窗棂,把窗格上“梅兰竹菊”的纹样拓在地上,风一吹,那些影子便跟着摇曳起来。

青瓦覆盖的飞檐翘角向上挑起,弧度优美得如同飞鸟振翅,瓦当边缘还沾着些青苔,雨过天晴时,水珠顺着瓦垄往下淌,在檐角坠成一串晶莹的珠帘。末端蹲着一对对琉璃兽吻——龙首怒目圆睁,眼珠是深褐的釉彩,瞳仁处特意留出一点白,像是淬了寒光;龙须卷曲如真,根根分明的纹路里积着些细尘,倒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龙鳞一片压着一片,阳光照上去,青蓝色的釉面泛着水纹般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腾云而起。凤首则回首衔翅,喙尖微微上翘,衔着一片羽翼的尾端,羽翼上的纹路是用金线勾勒的,虽已有些褪色,却仍能看出当年的精致;尾羽层层叠叠,像一把展开的折扇,最外侧的几片微微卷曲,边缘还沾着些细密的雨珠,折射出七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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