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精神抖擞的起床,很是满意。这段日子的疲惫一扫而空,要不是章女侠的底线矜持,其实是武力干不过。
昨夜就是男子汉了。来日方长,未来可期。只能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了。
跟石鸿二人上街吃了咸口的豆浆油条,香味浓郁的卤煮,贴心的打包了一份回客栈。
“嘶,这北方是真冷啊!又干又冷。会下雪吗?北方!”前世陆明远可一直生活在南方,北方倒是去旅游过一两次不过都是三四月份了。冰雪消融,全屋电子设备控温没有这么冷。
“小哥,南方来探亲的吧,这天气再过二三日就得下去雪咯。”摊主也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对,来看看京城风光,领略大梁大好河山。”陆明远笑呵呵的回应。
“好个屁呀!真羡慕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今年可不太平。路上你们也得小心点。”摊主苦涩的低声吐槽几句。
“大叔,怎么说。我瞧着你们这挺富庶的呀!赶的上我们老家的乡镇生活了。”
摊主左右张望一下,“面子光而已,今年加了商税,粮食都多征了两成。勉强维持生活而已,听说京畿以外的地区加的税务更多,嘿嘿要不是我们陈家村出了不少族人在地方任职,我们也要加收四成的 。
这今年旱涝保收的,老百姓苦的很。现在又是征兵加税的这天下乱的很,前阵子不是那些寺庙的大和尚都遭了强贼,只希望这些大军能早点平了内乱,新皇早日恢复往日政策呀!”
“叔,您说的对,大梁必胜的。”陆明远拱手恭维。
“必胜个屁,不少兵油子都被退了回来。真是丢脸,这些二代平日里嚣张跋扈走了还没几百里就当逃兵,真是该死,丢我们京城人的脸。”摊主气的咬牙切齿一看乡亲们异样的眼神,强装镇定继续说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当年我们陈家老祖平将侯带兵,这些兵油子早就给咔干净了,还有退回来的。想的美。”
众人惊恐万状,“陈瘸子,你嘴巴能不能把把门?
对呀!等下黑龙卫这些爪牙暗探听到了,陈家村跟你一起赔命吗?
陈瘸子,这是人老心不老呀!哈哈,安生过你的日子,别嘴巴巴巴,当年是当年。
哈哈,陈瘸子好歹也是老兵退役,你们给点面子是不是。…”
陆明远笑呵呵的朝着众人拱拱手,“我们应该相信朝廷,相信大军。”
“小哥,倒是通透。今日早餐我来付。”一个老者喝着豆汁笑呵呵的说着。
众人也是点头乐呵回应。
“别,都是不易大家,石鸿付钱。我请大家。”陆明远摆摆手。
石鸿心疼的放下一两银子。
章喏男等陆明远出了房门,才起身打水洗漱。昨夜太羞涩了,自己竟然如此放纵。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呀!太愉悦了!差点一时上头失去了底线。
陆明远回来贴心的伺候着人吃饭,一会陈权二人也是回来。
“喏,这你的姚宝贝的信件。”陆明远随手丢过去。
“啧啧,陈权你惹事了呀!大姑娘现在怀了,等着你回去喜当爹咯。”陆明远神色古怪的抬头看了一眼激动的陈权。
“嘿嘿嘿,猛。少爷,你也得努力呀!小管家我已经给您预订了一位,咱可得努力。”陈权很是得意,畅想未来。
陆明远侧目给了一眼边上脆生生的章女侠,“我还小,过两年。你这可得好好回信安慰一下姚姑娘,女人未婚先孕可是大事,就怕乡亲指指点点。我也得回信安排好家里。不能亏待了人家。”
“嘿,他们敢。
少爷我昨天弄了一点银钱,我做主寄点回去,陆家二代护卫可得好好养。”陈权乐呵呵的说道。
章喏男摸摸比了一个中指,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觉得这时候这俩主仆很适合。同时又很羡慕佩服姚家姑娘,突破了世俗枷锁的眼神。
自己看似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却不敢违背道德底线,社会伦理。
一行人收拾一番再次上路。
陈观清顶着黑眼圈疲惫的回了会所,听到美妇人的汇报,看着这金灿灿的赃物。脑袋都疼,气的直抽抽。“二叔仗着辈分欺负人啊,我本来就没钱。这烫手的山芋现在这时间怎么出手啊,融了都亏钱。
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啊。”
美妇人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丰满的乳浪微微翻滚。
“娇姨,你别偷着乐。这批东西你收上来的,还得你去处理。”
“啊,可是二管事不是说,抵押这里等陆少爷高中,他在自行处理吗?”美妇人一脸苦涩懊恼。
“呵,陈权那王八蛋,你指望他。他有钱都花姑娘身上去了,咱现在账上可没资金了,这再去一笔,现在生意如何你也知道。春节你们的福利待遇吃喝拉撒都是问题。
我还要去打点走关系。是融了还是走你爹那边消一部分,你看着安排。”
“啊气,啊气。”陈权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啧啧,猛男兄。昨夜操劳了呀!都感风寒了。”章喏男数着上交的银票打趣道。很满意,两千两够一行人过个好年了。
“二少奶奶,老仆可是为了少爷的生活出卖了肉体,出卖了灵魂。”陈权很是顺杆子爬坡。
得了个白眼嗤笑,“别乱说,误我名声。陆明远只是弟弟。”
陈权咧嘴轻笑,朝闭目养神的陆明远比划了默默比划一个中指。
“你俩别把战火烧我身上,钱都给我省着点花,到了京城都低调点。先找个院子安顿下来,咱熟悉一下市场看看搞点生意换点生活费。
特别是你,章女侠收拢一下性子,别大手大脚了。现在你是管家婆,我们得吃喝拉撒全指望你身上了。”
章喏男微红了脸颊,气鼓鼓道,“我不会,陈权肯定有藏私房钱。”
陈权哭丧着脸,“二少奶奶,冤枉啊。我单身三十年信誉保证,老仆一个子都没藏私,通通上交了。”铜板是真没,银票倒还是不少,我保证检查的很仔细。
章喏男指了指自己,嚷嚷道,“我不是傻,好歹也是大户出身,你藏的那些东西值多少我大概也知道,销赃市场价黑了点,怎么也得三四千两吧。”
“姑奶奶诶,马车上。能不能小声点。”陆明远慌忙起身捂住人嘴巴。
章喏男想起昨夜风月,脸上更是挂满了红霜。一把推开咸猪手。轻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了。”
吁,石鸿停了马车,谄媚的去跟应天府的大门守卫交涉。陈权不放心也就下车前去打点。
陆明远望着威武雄壮的古城墙,南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