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反问您一句,这些年您干的事,真以为上面的人不知道吗?”
首长瞳孔收缩,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倒,欲言又止几秒,反倒冷笑着盯起了白逸轩,“白同志,那你说说我干了什么事?”说罢,他悠悠指了指座位上的众人,“白同志,在此之前还请考虑好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就算说出来了,拿不出证据来,我有权以诬陷,假冒公法人员等罪名,依法逮捕你。”
顿时,压力给到了白逸轩。
白逸轩望着面前之人,嘴角缓缓扬起,说好听点他们是为人民着想,为人民谋利的清官,可暗地里,他们干的事,猪狗不如,简直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因为,在前往昆市之前,白逸轩三人就掌握到了所有官员的资料,甚至都知道他们今天穿的裤衩子是什么颜色。
“许厅长,我给过您机会了,既然如此,别怪我无情。”白逸轩清了清嗓子,“许天义,1971年生,昆市本地人,2014年任职厅长,任职期间,曾多次包庇当地黑社会,进行黄,赌,等违法买卖,本人更是在2020年8月15日,对一名14岁女孩进行……并…”
话音未落,许天义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在猛烈挣扎般,急忙上前捂住了白逸轩的嘴巴,而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如吃了屎,但很快又淡定了下去。
“许厅长,这是什么意思?心虚了吗?”
白逸轩推开那只肥腻的手,微微眯起眼睛,幽幽问道。
许天义的行为,无疑暴露了这些话,极有可能是真的,他真的干了这件事,否则,面对诬陷,他的反应不会如此强烈。
“呵呵,我心不心虚倒不知道,但你们的身份,我该认真调查一下了。”接着,眼神一凛,散发出些许杀气,“来人!将他妈这几个间谍抓住!”
不过,他像是失去了话语权,没有一人听他这个厅长的命令,而是纷纷露出了诧异的目光,朝讲台的大屏幕看了过去。
空气变得凝固,许天义怔在原地,久久无法自拔,脸上所浮现出来的小人之愤怒再也掩盖不住了。
只见大屏幕上,清晰的播放着许天义在酒店里公然犯罪……
床上,许天义脸上的笑容狰狞的好似一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残忍的将其……………
如果比喻成一只雄狮在狩猎猎物,那都是在侮辱良心。
因为,许天义干的事,已经不能称之为生物了!他…他竟在后面再次进行…
做完这一切,他还似乎不满意心满意足在最后,带走了一件带有很多处缝合线的衣服……
一旁,肖紧紧攥着拳头,眼神充满了怒火,下一刻,他发了疯向大惊失色的许天义冲去,狠狠将其踹飞到了墙上。
这次,小青也没有阻拦,则是如看死人般,寒光四溅!
“你特么还是人吗?她才几岁?我草****你的,畜牲不如的玩意!你特么就该下18层地狱,妈****”
这还不解恨,肖每一步带着沉重的脚步声,又给奄奄一息贴靠在墙壁上的许天义挥出几拳。
每一声,发出沉闷的响声,许天义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都失去了意识,默默地承受着属于他的惩罚,可是…就凭这几拳…完全不够。
就在肖抽出棒子时,白逸轩才拦住了他。
“肖,留他条狗命。”
“他这样的败类配活在世上?!你别拦我,不然连你一起干!”
肖此生最痛恨的便是打女人的男人,更何况一个社会败类。
“肖,冷静点,现在只有他才能平息林叶泽这件事,等搞定完,随便你怎么搞。”
白逸轩差点就被撞飞了,要不是肖在听到这句话后,冷静了一些,还真拦不住他这种健壮的莽夫。
与此同时,座位上的一群官员,一动不敢动,他们其实对许天义没有恨意,至于为什么不动,是因为怕自己的那些丑事…也会被白逸轩公之于众。
…
等到许天义渐渐清醒,白逸轩已经蹲坐下来,望着他,缓缓开口,“许厅长,你怎么这么蠢?老老实实配合我们不行吗?非要整到这地步,何必呢?”
许天义就算快要被打死,却丝毫没有悔恨的意思,“你以为平息这件事情很简单?我就是一个小地方的厅长,这少年的本事怕是达到了世界顶尖的水准,你们这群上面的人想利用他,怎么就不觉得我们这群下面的人就不想利用?”
白逸轩脸色微变,“哦?我还真没看出来,有点意思啊,你想利用他?知道他对高层那帮人有多重要吗,你就敢口出狂言。”
“哈哈,本来呢,我还真有可能帮你们,但现在,不可能了,都把我那些丑事张扬出来了,我还有必要帮你们?痴人说梦。”
刚说完,许天义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许厅长,你自作自受,不怨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所犯下的罪行,趁现在还有利用价值,老实一点,将所有有关林叶泽的全部消息封锁。”
“我如果说不呢?”许天义低沉道。
闻言,白逸轩淡淡一笑,下一刻,凶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将其吊在了空中,“那就死,反正只需以你的名义,对外澄清林叶泽是别人所造谣出来的人,这件事也就解决了,毕竟…该死的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天真,你还是从首都来的,世面竟如此狭小,他的照片和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已经在网上传疯了,仅澄清就能平息下去,可能吗?”许天义即使被掐的快要昏死过去,却还是强撑意识,沙沙说道。
“当然不可能,因为百姓永远打不过权力,尤其是你们这等臭虫烂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