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好好的。
阎解放突然要给罗斌一颗糖?
大毛毕竟十几岁的年纪了,又不是笨蛋,对于这种奇怪的举动,自然免不了好奇了。
“为什么要给斌子哥糖啊?”
大毛问道。
“哎呀,你就别管了,让你给你就给,要不然以后不跟你们玩了。”
阎解放不耐烦的说道。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大白兔奶糖给罗斌。
但贾东旭已经交代了,他也只能照做。
要不然以后贾东旭可就不给他们糖吃了。
“好吧。”
大毛思考了片刻,还是接过糖朝罗斌跑去。
“斌子哥,您回来了。”
大毛喊了一句。
“嗯,怎么了大毛?”
罗斌点了点头。
“斌子哥,给你吃糖。”
大毛将阎解放给的糖递给罗斌,然后又小声说道。
“斌子哥,我感觉阎解放太奇怪了,非要让我把这个糖给你。”
“之前一大爷他们回来的时候,阎解放都没说要给他们糖吃。”
听到这番话,罗斌也愣了一下。
好家伙,这么明显的吗?
当即接过糖,开启了【验物术】。
【叮,检测到一颗大白兔奶糖,已经被下了毒药,可不兴吃哦。】
果不其然,这大白兔奶糖还真有问题。
“行,大毛,我收下了,去玩吧。”
罗斌摸了摸大毛的脑袋,这才笑着说道。
大毛一溜烟的跑了。
罗斌拿着糖,正想着怎么处理这颗糖呢。
就见阎埠贵一双眼睛跟贾张氏附体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18。】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19。】
...
一连串的怨念值传来。
“阎埠贵,看什么呢?贼眉鼠眼的?”
罗斌冷着脸问道。
“斌子,可不敢瞎说啊,贼眉鼠眼可不是这么用的。”
阎埠贵连忙纠正罗斌的用词。
“不是这么用的?那是怎么用的?”
罗斌问道。
“哎...要不然这样,你买上一只烤鸭,咱们俩边吃边聊?”
阎埠贵顿时来了兴趣。
说起用词,他可是个老师,这方面的专业绝对过硬。
“阎埠贵,你是真不要脸啊。”
罗斌忍不住感慨。
来到这个世界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被阎埠贵的不要脸程度给震惊到。
又是一连串的怨念值袭来。
罗斌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懒得搭理你,不过这颗糖是你儿子给我的,你要是看不惯,还给你。”
罗斌说着,还将手中那颗下了毒的大白兔奶糖递给了阎埠贵。
“这臭小子,把糖给外人也不给我,真是浪费...”
阎埠贵嘴里嘟囔着,但脚下可快得很。
小跑着过来,将大白兔奶糖接过去以后,生怕罗斌反悔,这才一溜烟的跑回了院子里。
“孩他爹,干嘛呢,毛毛躁躁的?”
杨瑞华见状,开口问道。
“老婆子,看,这是啥。”
阎埠贵献宝一般,将大白兔奶糖拿了出来。
“大白兔奶糖?解放给你的?”
杨瑞华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别看这两天贾东旭给的糖不少。
但都进了阎解放三兄妹的口袋了。
按照阎解放的话来说,这些糖是贾东旭给的,是有要求的,自己不能随便吃。
就算是吃,也要贾东旭同意才行。
之前阎埠贵偷偷吃了两颗,被阎解放发现,两人还吵了一架。
所以就算现在,这一颗大白兔奶糖,对于阎家来说,依旧跟宝贝一样。
“得了吧,那个白眼狼,现在都快认贾东旭当爹了。”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解放给的,那是谁给的啊?”
杨瑞华皱眉问道。
“这是那白眼狼为了讨好斌子,给斌子吃的,斌子估计看不上,这才给了我。”
阎埠贵说道。
“这个白眼狼,真是气死我了。”
杨瑞华听到这话,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自己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养活四个孩子。
现在倒好,大儿子阎解成没了。
二儿子阎解放有好吃的送给罗斌,也不给他们两口子。
“行了行了,老婆子,别气了,这颗糖给你吃。”
阎埠贵乐呵呵的将大白兔奶糖递给杨瑞华。
“孩他爹,要不然我们一人一半?”
杨瑞华说道。
“不用,你吃吧,那几个白眼狼还有糖,今天晚上,我全拿过来,咱们慢慢吃。”
阎埠贵压低了声音,咧着嘴说道。
这话一出口,两口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
“孩他爹,就这么办,气死这几个白眼狼。”
杨瑞华竖起大拇指。
“快吃吧,别让人瞧见了。”
阎埠贵催促着。
杨瑞华这才拆开包装纸,将那大白兔奶糖放入口中,却不由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
阎埠贵瞧见她这表情,连忙问道。
“不知道为啥,感觉有点苦。”
杨瑞华说道。
“也是难为你了,因为这几个白眼狼,连大白兔奶糖都觉得苦。”
阎埠贵有些心疼的说道。
“也是,再苦,还能有生活苦不成?”
杨瑞华咧着嘴笑了起来,也没当回事。
一边吃着大白兔奶糖,一边忙活着准备晚饭。
依旧是千篇一律的野菜团子。
这段时间,野菜团子都吃腻了,感觉嘴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
好在家里还有点咸菜,杨瑞华数了数,每个人两根,放在盘子里。
犹豫了片刻后,又放回去了三根。
毕竟白眼狼不配吃两根咸菜。
等弄好这些以后,杨瑞华这才起身想要招呼阎埠贵吃饭。
然而,刚站起身,杨瑞华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紧跟着是腹痛难忍,疼的她满地打滚。
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滑落下来。
张了张嘴,想喊人,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绝望...无助...
杨瑞华第一次感觉自己家是那么大。
从里屋到门口的距离这么远。
她能清晰地听到阎埠贵跟邻居唠嗑说笑。
却怎么也没办法发出声音呼救。
直到,眼皮子越来越沉重,闭上眼睛,彻底的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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