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许大茂与远东安保的介入,游戏厅的陈远也放弃了私下追讨债务的想法,选择了通过诉讼形式对阎家进行起诉债务纠纷的问题。
由于阎家的房产证一直以来都是阎埠贵的名字,并且其也没有签署任何售卖房屋的证据与在借据上签署名字,还未开庭就在律师的提议之下选择了私下调解。
阎埠贵得知房子能保留下来不会被拍卖偿还阎解成与阎解放的债务纠纷时也是老泪纵横的在法院当场哭得泣不成声。
缓过劲之后一想到两个儿子因为一进审讯室就如实交代了赌博与嫖c的事情,再加上偷窃罪行可能会判处十余年罪行时,阎埠贵一时之间精神也是有些恍惚。
由于两兄弟并没有任何偿还债务的能力再加上涉及其他案件要被判刑,陈远也是颇为无奈,只能转换态度与阎埠贵商谈,表示只要他愿意替儿子偿还这笔债务,他可以选择不追究阎家兄弟的责任。
在两个不孝子与房子之间,阎埠贵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房子,得知这一消息的阎家兄弟二人顿时在牢房里就扯着嗓子哭喊着要见亲爹,要求亲爹救他们。
奈何,父子三人的情分早就已经凉薄,阎埠贵拒绝了与他们见面的请求,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四合院里,一个人默默的抱着老伴的遗像哭了许久。
翌日清晨趁着院里众人还没起床就第一时间离开了四合院,跑到了文化宫附近的一栋单元楼外蹲守。
“解娣...”。阎埠贵躲在墙角处等了许久,总算是等到了拎着菜篮子准备出门买菜的小女儿,立马上前将近期的委屈哭诉了出来。
得知了家里的变故,已经嫁为人妇的阎解娣很快就从起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撇了撇嘴反问道:“那您找我干嘛?”。
“解娣,我是这样想的,爸岁数大了,解矿又不在四九城工作,所以.......”。阎埠贵收起悲伤的脸色搓着双手有些局促的将想要让小女儿替他养老的想法说了出来。
“行,给您养老送终没问题”。
“真的?还是解娣懂事,爸......”。
“爸,我还没说完呢,给您养老送终没问题,但现在我已经嫁给大力家了,我得为了家人考虑,您不是说李氏集团准备接受咱们胡同的老城区改造吗?”。
“既然是改造肯定要拆迁跟搬迁吧?您把老房子的房产证改成我的名,再把退休金交给我保管,今后我就跟大力一块给你养老!”。
阎解娣的话还没说完,阎埠贵就欣喜若狂的抓着小女儿的手掌欣慰的夸赞道,奈何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话音一转弄得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刚刚面临两个儿子的背叛以及欺骗,再加上如今易中海在四合院里苟延残喘的惨状,阎埠贵的心里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变得越来越对手里的那套老房子以及退休金越发的重视,现在让他把这些晚年依靠的财富交给阎解娣,他是打心底里抗拒以及担忧。
“解娣啊,这是爸的房子,等爸将来....”。
“您自个儿回去考虑考虑吧,您要想让我给您养老,房子跟钱必须先交给我,要不然将来我三哥回来了,您要改口了,我咋办?”。
“别,别走啊,解娣,爸这不是刚被你那俩哥哥坑怕了吗?”。见小女儿脸上瞬间布满冰霜甩手就要走,阎埠贵急忙追上前拉住对方的胳膊。
“反正条件就是这样,您同意,我就回家跟大力说,您要不同意,那您就找我三哥去吧”。阎解娣从小就受到了阎家做买卖式的教育风格,如今在她看来,亲爹想要老有所依,那她也不认为明码标价的与其进行商谈有什么问题。
见状,阎埠贵一时之间有些为难,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小女儿转身离开,心中满是纠结的走回到了南锣鼓巷附近,路过居委会时就听见了几名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正在对易中海进行驱逐,吵杂声传入耳中时,让他不由自主的对易中海有些同情。
“求求你们了,我,我这么大岁数了,路都快走不动了”。
“帮帮我,帮帮我吧,我想去李氏集团的养老院”。易中海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老泪纵横的拉着一名工作人员哭得声泪俱下。
“李氏养老院明文规定,不接收任何有犯罪经历犯犯罪分子”。
“易大爷,您怎么闹腾都没用,您要实在没有人照顾,那可以回原籍老家那边,找找有没有堂亲表亲愿意照顾你嘛”。工作人员满脸不耐烦的挣扎开易中海的手掌,对易中海这种隔三差五就跑到居委会或者是街道哭闹的行为也是极为厌烦。
但又碍于对方都八十几岁的高龄了,也没法子跟他玩硬的,只能专门轮流派遣几个人跟他不厌其烦的磨着嘴皮子,磨到最后他自己又累又饿的时候就会老老实实的回到临时租借的房子里自生自灭去。
见到这一幕,阎埠贵心里不免慌得心脏直接突突,楞在原地看着易中海又是下跪又是哭求的模样,一时之间有种设身处地的代入感。
仿佛此时的易中海就是他未来的下场一般,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之后连忙迈着快步跑回四合院里,从屋内翻找出了家里的退休金存着额以及房本,又将家中为数不多的现金藏在身上之后就急匆匆的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回了阎解娣所居住的单元楼。
“解娣,爸,爸想好了,以后爸就跟你过了”。
上门就开门见山的将房门与退休金存折拿了出来交给了阎解娣。
察觉出亲爹突然之间态度如此之大的变化,阎解娣与丈夫两人都有些吃惊,只好先行将阎埠贵请进家门,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爸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痛快啊?他不会是欠着一屁股债吧?”。
“应该不会,官司都没打成,阎解成跟阎解放也都被关进去了”。
“那他怎么会一下子转变这么快?东西不会是他找人造假来糊弄咱们的吧?”。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房本跟存着都在这,咱一会去办过户跟去银行改密码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假的了”
两口子就躲回卧室里低声的商讨着阎埠贵一改常态那么果断的将房本跟存着都交出来的行为其中是否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