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李卫国也明白过来，杨利民年轻，且还算得上有钱，这样的人就是去嫖，也不会嫖这上了岁数的啊。
他应该是去找年轻的才对啊，而且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在一个女人身上长期坚持下去呢？肯定是会去找好几个人来体验啊。
还有那个暗门子，似乎除了杨利民外，还真没人光顾过她的生意。难道真是杨利民暗中包养了她？
怎么说呢？这个时代的人，或者说任何时代，大多数男人都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喜欢年龄大的，这也是正常。
可杨利民以前的表现，可没有继承魏武遗风啊。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女的有问题？”
姜凡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带人去试探一下。”
李卫国点头，把这事放在心里。
“对了，你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吧？”
“确实，过两天就是运动会了，我来提醒你别懈怠，顺便借你这地方练练腿，为比赛准备一下。”
“行，这都小事，场地你熟自己去就行了，我带人去查查那个暗门子。”李卫国随意地说道。
“行，你带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多带点人。”
李卫国听出来姜凡的意思，这是让他带着钟铁雄一起去一趟，如果有功劳，那就分他一份。
对此，李卫国没什么想法，他这个处长的位置都是承了姜凡的人情，带着钟铁雄跑一趟也没什么。
这有没有立功的机会还是两说呢？就算是真的有，他的行动也不可能单独落下钟铁雄。
来到训练场地，许大茂依旧在那里学习摔跤技术，经过这些天的学习，他的摔跤水平有了很大的提升。
单以摔跤而论，保卫处里能胜过他的也没几个了，现在的许大茂至少有了三年前的三柱之力。
砰！
一人倒下，不过不是许大茂，而是跟他对战的保卫处人员。
“武哥，没摔坏你吧。”许大茂把人扶起来，拿着毛巾给他拍打身上的灰尘。
“没有，摔着一下算不了什么，想当年在战场的时候，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武哥毫不在意，比试摔跤输给了许大茂，这算不了什么。
“大茂啊。”
“武哥你说。”许大茂谦卑地说道。
“你是我们保卫处训练出来的人，所以我们要求你一定把傻柱那个家伙给我好好收拾一顿。
要不然这传出去，我们可没法在圈里混啊。这么多人教出来，还打不过一个厨子的话，丢人啊。”
许大茂立即保证道，“武哥放心，这次比赛我一定狠狠地蹂躏傻柱！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送走了武哥，许大茂高兴地小跑到姜凡身边，“稀客啊，我在这训练这么多天，你来的可不多。”
“我是不忍心来看你被人摔。有把握拿下傻柱？”
许大茂接过姜凡递来的香烟，点燃后抽了一口，“不好说啊。放在以前肯定是没问题。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学到什么程度了。
何大清也压着他不让他跟我提前动手，我也摸不清底细。他底子比我好，但是我这边有这么多人给我陪练，估摸着我俩五五开吧。”
“嗯，一半的几率不算太高，可也能拼一把了。”这是对许大茂而言，要是姜凡的话，没有九成的概率打死都不跟人动手。当然现在也找不到能让他真动手的人。
“你说我要是输了”
啪！
“哪有人还没打就认输的。这种想法可不能有啊。”收回手，姜凡开始跑步训练。
许大茂委屈地捂着脸，他就说了半句话就挨了一巴掌，这算是什么事啊。
“五公里，上辈子还没跑过呢。不算专业运动员的话，一般配速是二十多分钟甚至是三十吧，我要跑多少合适呢？”
看着手表，姜凡心里估算着，自己跑个二十二三分钟拿下第一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到时候看情况跟着第一名跑，最后反超就行了。”
停下来后，姜凡额头冒汗，衣服都被浸湿了。
当然不是累的，而是太阳晒得。
“行啊，这也就二十分钟吧，看来你这五公里也能拿个第一啊。”许大茂惊讶道，他虽然也能坚持跑下来，但是时间上肯定是会多花一些的。
“还行吧。休息一下，去吃饭。”姜凡喝了口水，锤着腿道，“咱们俩这班上的，简直就是不务正业。”
“弟妹呢，她没跟你一起过来训练？”
“没有，认识了两个其他科室的女生，都是跑步比赛的，她们常在一起训练。”
许大茂哦了一声，“待会吃饭去啊？”
“行啊，也到点了。”
两人就这么在这里摸鱼到饭点，下班铃声响起他俩进了食堂。
等见到人进来的时候，两人的饭都吃一半了。
轧钢厂内，吴天德在纸上画下来轧钢厂大致的地形图，并在其中重点地方进行了标记。
“这轧钢厂还真是防守的厉害啊，进来一趟真不容易。”吴天德把画好的地图放在怀里，准备找个废弃仓库躲着，等到下午下班混进人群再出去。
可是巧合的是，在路上他没碰到巡逻人员，却跟吃完饭的姜凡和许大茂碰上了。
姜凡一眼就认出来这家伙就是想要在运动会上搞破坏的吴天德。
这不碰上了吗？
“你看这家伙是咱们厂里的人吗？”
“我怎么知道，厂里一万人我就是再怎么人脉广？也不可能认全啊。”许大茂认真地看了一下，还是没分辨出来。
错过以后，姜凡低声跟许大茂说道，“去，想办法跟着他。”
许大茂神色一变，不动声色地从姜凡身边离开，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姜凡则是朝着既定方向走去。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这个人，但既然是姜凡说的，那跟着就错不了。
凭借着在罗湖身上学到的跟踪经验，加上许大茂自身实力的进步，跟在吴天德身后，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看着吴天德进了废弃仓库，许大茂没有贸然跟进去。而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他相信姜凡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