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周宁来到了右武王的身旁,面带微笑地说道:“本王在此先恭喜你了。”
右武王闻言,转过身来,看着周宁,哈哈大笑道:“哈哈,多亏了镇北王你的帮助啊!若不是你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本王恐怕难以如此顺利地拿下上京城。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信守承诺。”
周宁心中暗自思忖,李正豪虽然有些实力,但有铁牛的火枪营在此,他绝对掀不起什么风浪。
就在此时,一名北元士兵急匆匆地跑来,向李正豪禀报:“王爷,三公子已经到了,就在城墙下面。”
李正豪闻听此言,眉头微皱,随即迈步走下城墙。
李阳远远地望见父亲,便如乳燕投林一般飞奔而来,待到近前,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父王啊,大哥和二哥都被抓走了,其余的人也都惨遭杀害啊!”
李正豪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怒不可遏地看向周宁,厉声道:“镇北王,你给本王解释一下,为何那个地方会被发现?”
周宁心中自然清楚其中缘由,但他却故作惊讶地反问道:“右武王,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将那隐藏之地泄露出去的吧?”
李正豪冷哼一声,道:“那地方是你安排的,人也是你安排的,本王不找你,还能找谁?”
周宁见状,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随即唤来谛听的人,吩咐道:“你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与右武王听。”
谛听的人不敢怠慢,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李阳见状,急忙开口解释道:“父王,他们那边的人也死伤惨重啊!若不是他们拼死护我周全,恐怕孩儿我此刻早已命丧黄泉了!”
右武王李正豪听了谛听的一番话后,又见李阳亲口承认,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看来,北元皇帝一直以来都在暗地里监视着他的家人,这事儿应该与周宁无关,并非是他将消息泄露出去的。
李正豪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朗声道:“镇北王啊,是本王误会你了,在此,本王特意向你赔个不是!”
周宁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右武王言重了,咱们本就是合作伙伴,你也是因为担心家人的安危,才会如此行事。本王又怎会责怪于你呢?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前往北元皇宫吧。”
李正豪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本王定要让那武元老儿付出惨痛的代价,以报我家人之仇!”
说罢,李正豪与周宁一同策马疾驰,直奔北元皇宫而去。
待他们赶到时,只见皇宫四周早已被重重包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异常紧张。粗略估计,皇宫内至少有五万兵马严阵以待,而许多北元的官员和贵族也在其中。
李正豪上前一步,声如洪钟地吼道:“武元皇帝今日必败无疑,尔等只要向本王投降,日后你们依然是北元的贵族,若胆敢反抗,本王定会让你们以及家人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皇宫里的众多人士深知当今圣上已如强弩之末,他们也开始为自己的前程深思熟虑了,右武王本就是乱臣贼子,若是不投降,李正豪必定会将他们以及家人斩草除根。
周宁振臂高呼:“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莫要为了一个行将就木之人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此时,北元兵部尚书方如相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地吼道:“右武王李正豪与大周镇北王狼狈为奸,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卖国贼,他这样的人必定出尔反尔,陛下已派遣众多人马前去求援,只要我们坚守皇宫,苦撑到援军抵达,这个乱臣贼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兵部尚书方如相的话语,犹如给众人打了一针强心剂,让许多人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如果援军真的能够及时赶到,李正豪未必就能稳操胜券。
周宁嘴角微扬,冷笑道:“想必你们也知晓本王手中藏有一件秘密武器吧,那皇宫在它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届时你们便是想投降也绝无可能了。”
方如相面沉似水,厉声道:“右武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的两个儿子如今可在我们手中,难道你就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
就在此时,李正豪的两个儿子被如拖死狗般带了出来,他们面容憔悴,狼狈至极,此刻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父亲已然造反,如今又怎会投降?今日他们两个怕是必死无疑了。
李正豪怒发冲冠,咆哮道:“方如相,只要你放了我的儿子,本王保证日后你依旧是北元的兵部尚书,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方如相却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这乱臣贼子,我岂会怕你?我与陛下同生共死,你休要再用那花言巧语来欺骗众人,就算死,我也绝不会投降!”
李正豪气得七窍生烟,方如相这老狐狸软硬不吃,看来今日他的两个儿子是死定了。
周宁沉声道:“右武王,莫要再拖延时间了,若是援军赶到,我们必将前功尽弃,还是速速进攻吧!”
李正豪声嘶力竭地喊道:“儿子啊,父王对不住你们二人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父王也只能舍弃你们了,希望你们能理解父王的苦衷啊!”
李正豪的两个儿子一听,顿时如坠冰窖,这分明是要弃他们于不顾了,二人嘴被堵住,只能拼命挣扎着。方如相心里清楚,威胁李正豪根本就是徒劳,他都已造反,又怎会在乎两个儿子的生死?
周宁一声令下,如惊雷乍响,黑甲卫如猛虎下山般开始进攻北元皇宫,右武王亦如此,皇位已然近在咫尺,他岂会轻言放弃。
方如相如定海神针般指挥着禁卫军战斗,他才不相信大周镇北王手中的秘密武器能有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