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宁的语气果然变得冷漠。
林梦噎住。
“林秘书，语言太苍白了，有证据吗？”
关小雅回来的早，没亲眼看见，只在别人的谈论声中了解了个大概。
听到关小雅的话，林梦皱起一张脸，“关秘书，你为什么也要这么说话。”
“乙游梦女？”关小雅抛出这词自己都笑了，“这个词这么圈话，你妹妹还挺懂行啊。”
林梦说：“我只是跟她提了一下，没有这么说你的意思。”
“哦。”关小雅冷淡回应。
“你不信吗？”林梦表痛心。
关小雅说：“如果你能给我看你跟你妹妹的聊天记录，我也许能信你。”
“这……关秘书……”
“要么给聊天记录，要么闭嘴。”
“我是下班后跟她面对面聊的，没有记录。”
“哦。”
关小雅又冷淡应了声。
聊天根本无法进行，她又去看了眼秦宁宁。
秦宁宁道：“林秘书，我暂时没有什么话要说。你妹妹那些话的真假，一点也不重要。”
林梦沉默好一会儿，“我想，今晚可不可以在你那儿留宿？”
“怎么，今晚你妹妹就同意了？”关小雅真是忍不住笑了。
秦宁宁也说：“没有了解情况，就将你带回去真的不好意思。”
现在想想，她的确有点自以为是，误将林梦当做以前的自己了。
林梦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
秦宁宁还是拒绝了陆深的提议，与关小雅一起来到了电影院。
至于为什么跟关小雅一起，是因为关小雅的家跟电影院一个方向，她们在地铁上碰到了。
秦宁宁没有隐瞒，关小雅便提议一起来了。
“你不会到现在还要帮她吧？”关小雅啧了一声，“你可真善良，要是我可能还要踩一脚。”
关小雅没有恶意，但莫名不对劲。
这年代，这么说好像是骂人的。
“秦秘书，我没有说你其他的意思，我只觉得你心肠好。”
“除了她还有其他受害者。”秦宁宁声音微凉，像是悲悯。
她没办法忘记，自己打开那个网站之后，看到的视频，看到的评论。
明明她们只是跟自己的男朋友甚至丈夫亲密接触，怎么就成了浪荡，活该遭受指点呢？
“总之，这样的网站不该存在的。”
两人到了影院的监控中心，称自己掉了东西，想查看一下。
影院的工作人员起先不太同意，直到秦宁宁发动钞能力。
她偷偷摘掉自己的戒指，拿着一张红纸钞递到工作人员面前。
“我钻戒不见了，我想趁老公没发现的时候找回来。”
“她钻石真的好大一个，价值几十万呢。”
“这么贵！”
工作人员瞪大眼睛，随后盯着秦宁宁手上的钱。
他大概是嫌少。
秦宁宁忍痛又从包里拿出再拿一张出来。
工作人员这才答应。
秦宁宁回想自己跟陆深看电影的日子，报出一个日期。
工作人员顿住，“这天监控坏了。”
“怎么会！”秦宁宁不相信走到屏幕前，指着屏幕的角落，“这儿不是有日期吗？你点开试试。”
“这不行，你看你还是跟你丈夫坦白吧。”
工作人员还准备将钱退还。
秦宁宁盯着眼前两张红钞，犹豫片刻，“我现金没了，但可以转账。”
“好，一口价，两千！”
“两千！”
关小雅瞪大眼睛，“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要吃饭的，你要是把我工作弄丢了……”
“可以。”
秦宁宁答应。
在钞能力的面前，是人是鬼都要折服。
工作人员心动了，他看了一眼门口，跟秦宁宁小声说：“其实我们这里按规定是不可以查监控的，我今天帮了你，你可不要往外说啊。”
“没事，我都懂得。”秦宁宁表示没有问题。
“那待会儿如果看到什么其他东西，你也不要激动啊。”
秦宁宁眸光微闪，声音也不自觉的压低，“其他东西？”
“就是……”工作人员凑过来小声说，但可能不太好意思，又直接将监控调开，“害，你们自己看吧。这年头的小情侣一对比一对大胆。”
秦宁宁跟陆深进场。
电影院的摄像头真是高清，竟然还真能看到秦宁宁手上闪烁的钻戒。
监控以倍速播放，秦宁宁是真的来好好看电影的，陆深像是……来看她的。
陆深的脑袋一直侧着，只是当时的她一直没有注意罢了。
她盯着陆深的脸，有片刻的恍惚。
“你老公看起来很爱你啊，他这样的表情我就在一个带着老伴来看电影的老头脸上看到过。”
工作人员都艳羡。
秦宁宁礼貌微笑，目光挪向邻座。
肖洛跟林梦老实没几分钟。电影才进行到五分之一，就开始活跃了。接下来就是片子的内容。
秦宁宁：“小哥，如果你领导来了发现你调监控你会怎么样？”
“被开除啊。”
“那你要不要去门口望个风？”
工作人员以为秦宁宁是不好意思跟别人一起看这样的场景，别说她一个姑娘，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看下去。
他说：“行，但你先给我转账行吗？”
秦宁宁二话没说，扫码支付一千八。
待人走后，秦宁宁打开视频，跟屏幕上的东西比对。
“在门口干什么？”
没几分钟，外头就传来一个成熟的声音，不像是那个小哥的。
“经理怎么来了？里面闷得慌，我就是想在外面待会儿。”
小哥的声音越来越高，是在提醒她们。
经理当然也听出来了。
他推开人，进门时秦宁宁已经将画面给点掉了。
经理先看了屏幕一眼，随即对两位笑笑，“这个地方，非工作人员是不让进的呢。”
“那我东西掉了，让你们帮我查个东西也不行吗？”秦宁宁的语气也不善。
她故意的。
经理注视她的面孔，联想到了其他。
秦宁宁同样。
许久，她说：“经理，我听人说这里可以买视频是吗？”
“听谁说的？”
“还能听谁？！”她咬牙切齿，“你开个价吧。”
经理比出一个手掌。
“五万？”
“啧，小姑娘，那清白就值那么一点儿吗？”经理摇头，“要五十万。”
“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呢！”
“这个价格很良心了。”
秦宁宁捂着钱包，“那网上那些视频，也都能删掉吗？”
“这我们可就无法保证了，但你要是追加五十万，我没准能帮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