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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一抬头,便在里面看到了至少两个熟人。

一个是罗远,另一个则是季成。

在看清季成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后,陈景不禁猛地一颤,心中涌起了一股想要打退堂鼓的冲动。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钱。

他需要钱。

如果他现在就离开,那么他将什么都得不到了。

原本坐在沙发上搂着妹子喝酒的罗远,在看到陈景后,突然放声大笑,口中的酒液也喷溅了一地。

他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卧槽,我没看错吧?陈景,怎么是你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羞辱和轻蔑。

罗远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继续说道:“诶,我记得段津延不是投了个项目吗?上次招标会上,他还成了最大的股东呢。按理说,他都赚得盆满钵满了,怎么还把你放出来抛头露面啊?”

陈景冷静地回应道:“我来这里赚钱,与段津延无关。”

“无关?”

罗远重复道。

罗远嘴角一搐。

上次段津延为了陈景,在包间里将他暴打一顿,还差点让他废了一条手臂,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的事情,他至今记忆犹新。

直到现在,对于上次段津延让他颜面尽失的场景,他心中的怨恨与怒气仍然还没平息。

这次,陈景自己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

他没法动段津延,怎么还不能动陈景了。

罗远点燃了一根烟,用指尖弹去烟头燃尽的灰烬,问道:“陈景,你缺钱?”

陈景点了点头。

罗远从一旁的装钱袋子里随手抓出两沓美元,往空中一撒,钞票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一地。

他豪横的说着,

“来啊,陈景,你给我一边学狗爬,一边捡钱。”

“一分钟之内,你能捡多少,这些钱就归你了。”

“你说话算数?”

陈景问道。

他怕罗远耍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子会骗你?”

罗远叫嚣着。

陈景往地上匆匆一瞥。

罗远不知撒下了多少钞票。

他想,随便捡一捡也能有个好几万。

学狗爬?

那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早就没了所谓的尊严。

尊严那东西,从来都没能让他过得上一天好日子。

陈景弯下腰,在一片戏谑与嘲笑声中,模仿着狗爬的姿势,很是狼狈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一张又接着一张。

他怕捡的不够快,连气都不敢喘。

罗远在一旁看着,一边数着数,一边发出刺耳的笑声。

“瞧瞧他那副德行,简直像是没见过钱一样,跟狗没两样,不,狗都没他这么下贱。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呢?”

“这些人啊,为了钱真是没底线,要是我哪天真的穷到那个地步,我也不会做出这种没尊严的事。”

“天生就是贱命,给点钱就能把他们的人生买走了,真是可怜又可恨。还好我天生家里就有钱,只有看着这些人像小丑一样被人玩弄的命,把他们当成一个笑话来看。”

……

旁边的公子哥们一个接一个地调侃起来。

陈景捡得满头大汗,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砸在长时间捡钱而发软的手上,还有地板上。

“好了,时间到了,别捡了。”

罗远朝着他喊道,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呵,你这手真是够快的,比那大马路上抢垃圾的大妈大爷还快呢,真捡了不少钱。”

罗远哼气,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陈景,你是哭了吗?脸上怎么满是水,跟刚被雨淋过一样。”

罗远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用瓶底不轻不重地挑起了陈景的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陈景,我上次还真没细看,怎么你额头上多了个疤?”

罗远用手指粗鲁地拨开陈景额前的刘海,将那道狰狞的疤露了出来。

疤痕如同一条蜿蜒的蜈蚣,静静地趴在他的额头上。

在看到这道伤口的瞬间,罗远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愕与轻蔑:“我靠,真丑,比我想象中还要丑陋百倍。”

在罗远揭开陈景伤口的那一刻,季成跟着一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眯着眼睛笑了笑,对罗远说:“罗远,你前阵子不是还说要搞了段津延的情人吗?现在他就在你眼前,你还不当着大家的面办了他,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罗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嫌恶:“妈的,我罗远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我只是对段津延不爽罢了,那些话不过是口嗨。就他这种货色,送上门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我都听说了,监狱里那群人,玩得可真够花的。他一劳改犯,八成被不少人玩过,肯定不干净,说不定还染上了什么脏病。”

他接着说,

“你再看看他,毁容了,耳朵也聋了,差不多也年老色衰了,我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们要是有谁有兴趣,你们自己上吧。”

罗远的话里行间都是对陈景的贬低。

季成听了,不经意间笑出了声:“罗远,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在牢里呆过。你这意思是,我也被不少男的玩过?”

季成此话一出,罗远顿时没话说了,开始一个劲地喝着闷酒。

陈景在牢中的那些年,季成对此再熟悉不过了。

被罗远盯着,陈景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一旦季成的眼神扫过来,他就浑身不自在,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电流击中,麻酥酥的,就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一般,难受得让他心底发凉。

季成视线陡然一扫,对陈景说:“刚才罗远给了你钱,你说谢谢了吗?”

这时,陈景才低着头,卑微到了极点,对着罗远小声说了句:“谢谢罗少。”

罗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吐出几个字:“真恶心。”

“你谢我什么?”

“有什么好谢的。”

被季成刚才那么一说,罗远感觉像是被人踩了一脚,怒气无处发泄。

罗远怒火中烧,一把抓起包间内剩下的所有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直到瓶子都被砸得稀巴烂,之后还不解气地用脚又碾了几下。

“来,陈景,你把衣服脱了,给我跪在这玻璃渣上。”

罗远恶狠狠地说道,“我往你身上抽一鞭子,就算两万块,你挨不住了,抽了多少鞭就算多少。”

听到“两万块”这个数字,陈景浑身一颤。

昨天应小辉被打得皮开肉绽,一鞭才值一万块。

而罗远这一鞭,两万?

可他能挨多少鞭子呢?

要还清那八百万的债,至少要被罗远抽四百鞭。

四百鞭?

多么可怕的次数。

如果真的让他挨这么多下,他恐怕也没命了吧。

但陈景转念一想,自己这条贱命,如果真能值这么多钱,也算不错的了。

至少能用这钱帮应小辉还债。

他死了没关系,但应小辉以后就能自由了。

陈景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将满身的伤露了出来。

还记得他多年前入狱,第一次有个罪犯想羞辱他,当着大家的面扒了他的衣服。

陈景不肯,宁死不屈,跟那个罪犯打了架,虽然最后他差点被打的半死,但是也安宁了一段时间。

大家都喜欢欺负软蛋。

但是却不敢欺负一个不怕死,不要命的疯子。

因为这样的疯子会不顾一切,拼尽全力与你同归于尽。

在陈景脱下衣服后,包间内的人们纷纷投来嫌弃的目光。

唯独坐在角落的季成,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审视着他身上的伤疤,眼神中透露出艺术家欣赏自己杰作般的情感。

那是一种复杂而微妙的眼神,既阴暗又兴奋,又带了一丝潮湿的气息与不为人知的私欲。

因为那满身的伤中,不少都是他亲手留下的。

那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季成缓缓地将酒杯中的红酒送入口中,喉结随之上下滚动。

嘴中的酒尽数吞咽而下。

在昏暗的光线下。

陈景的皮肤白得发亮,使得那些伤口显得更加刺眼和杂乱无章。

他麻木不仁,面无表情地在众人的注视下,跪到了那堆棱角分明、混杂着浓烈酒味的碎玻璃渣上。

可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的眉头猛的皱了起来。

“嘶--”

他从喉腔发出一道压抑的嘶叫声。

但很快就被那些人乐此不彼的起哄声给覆盖了。

“哈哈,罗少,这回可亏大了,这些酒的价值都比这些鞭子要高了。”

有人打趣道。

罗远却不以为意,“就当是给大家找个乐子嘛,有什么不好?咱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寻个开心,图个痛快吗?”

陈景低头,一头乌黑而略显冗长的发丝轻轻垂落在肩膀处,遮掩住了他纤细修长的脖颈。

那脖颈白皙如玉,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折断,骨骼的轮廓在其中若隐若现,往下看,背部的线条更是完美,皮肤雪白一片,透出股病态轻薄的美感。

罗远可不带怜惜的,手中捏着细长的鞭子,一鞭就是落下。

第一鞭落下,罗远使足了力气,陈景的后背立马出现一道红痕。

紧接着,一道猩红的血珠从伤口中渗出,滑落至腰部,将大半的后背皮肤染得通红。

陈景忍不住咬牙闷哼了一声。

罗远被这一声微弱的呻吟所刺激,他伸手掐住了陈景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头扬起,“陈景,你给我叫出来!你要是敢憋着,我就打得更用力些!”

随后,罗远一鞭接一鞭地抽打在陈景的身上。

直到最后,罗远已经累得打不动了,而陈景却始终没有喊停。

罗远瞪大眼睛,盯着陈景背后那惨不忍睹的鞭痕,只见一片血红,血肉模糊。

他扔掉了鞭子,气喘吁吁地说:“他妈的,老子打不动了,不玩了。”

罗远写了一张支票,随手扔在了陈景的身上,“你看好了,上面是两百万。我刚才打了你一百鞭,我可没耍赖。老子可比段津延那家伙品行好多了,我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罗远脱下上衣,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

他喘着粗气说:“你他妈的想赚钱想疯了,打得你都快没命了也不说。老子是快累死了,比干了一百个鸭还累。”

“陈景,我这辈子没服过人,你是第一个,你比那小强还要强。”

陈景躺在满地的玻璃渣上,疼痛让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他身上疼的很,嗓子也叫哑了,一张嘴呼吸,满口就是窒息的血腥味。

酒喝得差不多,玩的也差不多了。

包间里的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没有人顾及陈景的死活。

直到最后。

包间里除了陈景,只剩下季成一人。

季成弯下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陈景的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暗潮,“陈景,你真贱。”

“在监狱里的时候,我都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样子。”

“你曾经那股铁骨铮铮的劲儿,都哪去了?”

陈景第一天进监狱的情景,季成就盯上了他。

后来得知他是段津延的人,季成更是对他多了几分关照。

陈景无疑是个绝佳的玩物——

漂亮、干净、倔强,一身傲骨,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征服,摧残一番,以获得内心缺失的变态欲望。

季成在监狱里呆了三年,这三年里,他一直在以玩弄陈景来打发时间。

出狱后,季成对这个曾经的玩物仍然念念不忘。

他很清楚,自己对陈景的感情绝非是爱。

但他也不知道,能将这变态扭曲的感情,称为什么。

“贱……我就是贱……”

“但季成,你讲这话真可笑极了……你比罗远又好到哪里去?你比他更坏,更肮脏,更龌龊……你把我折磨的半死不活,还问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陈景嘴角渗血,在说完这番话后,他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陈景,看你这样,我真想马上弄死你。”

说完这话后,季成拦腰将他抱起,用衣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向门外走了去。

就在这时,段津延刚好走进会所。

在黑得几乎看不见光线的走廊里,他与抱着陈景的季成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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