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牢牢困在自己身下炽热的怀抱与柔软的兽皮之间,阴影笼罩下来……
月光似乎也被这陡然升温的空气灼烫,变得朦胧暧昧。
所有的节奏瞬间被他全权掌控,如同汹涌的潮汐,一波接着一波,不容抗拒地将她卷入情热的漩涡深处。
她像一叶无助的小舟,只能随着他的颠簸,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攀附着他结实的臂膀,在那坚实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无意识的抓痕。
凌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破碎在交织的唇齿间和滚烫的肌肤相亲之中。
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独属于他的甘泉,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蜜与温暖,带领着她攀上眩目的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风浪终于暂时平息。
白弯弯推了推他,累得浑身没劲只想翻身睡觉。
金翊爱怜地将浑身酥软、眼尾还泛着诱人红晕的白弯弯紧紧搂在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
他低头,轻吻着她敏感泛红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饱餐后的慵懒和一丝戏谑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这就累了吗?弯弯……这才刚刚开始。”
天知道,他积攒了多久的思念和精力。
白弯弯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窝在他怀里,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在心里哀叹。
对他来说或许是“刚刚开始“,可对她而言,却是夜夜笙歌,轮流“征战“!
而且她的兽夫们一个个还都是不知疲惫为何物的赤阶猛兽,这甜蜜的负担,实在是让她有些消受不住。
她只能用鼻音发出微弱的抗议,往他怀里更深地钻了钻,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金翊显然远未满足,低头啄吻。
刚才的亲近不过是久旱后的些许甘霖,反而勾起了更多压抑已久的渴求。
他低声哄着身下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的雌性,引导她给予更多回应……
“叩、叩、叩!”
门外传来了略显急促,甚至带着点不容忽视力道的敲门声,清晰地穿透了门板。
金翊动作一顿,眉头瞬间拧紧,箭在弦上却被硬生生打断的烦躁感让他几乎想无视这恼人的声响。
他此刻只想专注于怀中的温暖与柔软。
“金翊,开门。”
门外传来的,是酋戎沉稳而辨识度极高的声音。
被情欲浸染、脑子有些迷糊的白弯弯也听到了,她恢复了些许清明,赶紧用手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声音带着事后的软糯和一丝急切:“酋戎回来了……你先起来,看看有什么事。”
金翊内心极度不情愿,浑身肌肉都因强行克制而绷紧,但他从不违背弯弯明确的意愿。
酋戎就算回来了,今晚应当也不会和他抢弯弯。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带着满腔未尽兴的郁躁,动作却依旧温柔地扯过旁边柔软的被子,将白弯弯从头到脚仔细盖好。
这才随手捞起一旁的兽皮裙围在腰间,带着一身未散的热气与显而易见的不爽,朝门口走去。
拉开房门,金翊高大挺拔的身躯堵在门口,俊脸上那被打扰了好事的不悦神色几乎没有丝毫掩饰,眸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沉:“弯弯睡了。”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不便打扰的氛围。
“睡了?”酋戎站在门外,目光锐利地扫过金翊那明显带着情动痕迹、气息未平的模样,语气里是全然的不信。
但他终究没有强行闯入。
“蛟龙一族的族长,蛟渊,来到了虎族。”酋戎言简意赅地说明来意,目光沉静,“他想见弯弯。”
金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跟随白弯弯去过另一片大陆,自然知道她与那位强大的蛟龙族族长蛟渊之间的渊源。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房间内。
此时,白弯弯已经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听到“蛟渊”这个名字,她只迟疑了片刻,便伸手扯过放在床头的衣物,开始默不作声地穿戴。
不一会儿,她整理好衣裙,虽然发丝还有些凌乱,脸颊也残留着红晕,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亮。
她走到门口,站在金翊身侧,温柔如水的眸光看向酋戎,“你回来了?”
酋戎看到她这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咬了咬后槽牙,他很清楚她的美妙滋味儿。
即便前几天每天都能拥有她,可他完全无法餍足。
“他有说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吗?”白弯弯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
她心里有些疑惑,难道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他说担心你,知道这片大陆最近不太平,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
“就这样?”白弯弯纤细的眉毛蹙了起来,这个理由似乎过于简单。
跨越危险的海洋,只为确认一下她的安全?
“嗯。他目前只说了这些,没有提及其他。”酋戎确认道。
听闻只是探访,并非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变故,白弯弯顿时只想回床睡觉了。
“既然没有紧急的事情,那今晚我就不去见他了。”她做出了决定,“给他们安排好住处就行,等我明天有空,再去见他。”
酋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出她的倦怠,“好,别累着了,早点休息。”
说完,扫了一眼金翊,这才转身大步离开。
等他一走,金翊关上房门。
伸手搂住白弯弯的腰肢,将她带回自己怀中。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虽然拒绝了即刻见面,但心思似乎已经飘远,不再完全专注于他们之间。
他低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在担心你……那位父兽?”
白弯弯将脸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摇了摇头:“不是担心。你知道的,金翊,”
她抬起眼,目光有些复杂,“我不得是他真正的雌崽。我没想到,他会因为担心,不远万里跑来这里。”
这份来自“父兽”的牵挂,让她这占据了他女儿身体的灵魂,心情有些微妙。
如果他是因为别的事情,她还可以爱理不理。
可他如果真是因为担心原主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