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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性远超记录!火控系统无法有效预测!”

骇爪的声音带着一丝挫败的颤抖,她的平板屏幕上,目标轨迹模型完全紊乱,各种预测线疯狂地扭曲跳动。

“它又来了!”

露娜的警告带着绝望。

“敏捷守护”似乎被彻底激怒,放弃了远程火力压制,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粗壮的液压肢体迈开巨大的步伐,沉重地践踏着泥泞的废墟。

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如同失控的钢铁犀牛,朝着因为装甲受损和系统过载而略显迟钝的Zbd-25猛冲过来。

它仅存的右臂(左臂似乎在之前的规避中被弹片擦伤,装甲变形)高高扬起,巨大的合金撞角闪烁着寒光,显然打算进行致命的近身冲撞。

形势急转直下。

战车受损,防护系统濒临极限,主炮攻击接连落空,敌人正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碾压而来。

冰冷的绝望如同舱外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每个人的心脏。

深蓝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速射机枪,指关节捏得发白。

蜂医停止了擦拭器械,眼神凝重。

阴影中的无名,护目镜下的眼睛似乎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停止了摩挲。

威龙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透过被雨水模糊的周视镜,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台机甲装甲上狰狞的弹痕,看到它巨大机械足下溅起的泥浆,看到越来越近、闪烁着死亡寒光的合金撞角。

战车受损的左前侧,正是最脆弱的方向。

一旦被撞实,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犹豫。

“磐石!!!”

威龙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雄狮发出的最后咆哮,猛地炸响在死寂的舱内,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和绝对的命令,“听我命令!左满舵!最大马力!给我撞过去!撞碎那堆铁棺材!!!”

这命令如同惊雷,震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什……什么?!”

磐石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都变了调。

撞击?

用受损的装甲去撞那台明显强化过的三米机甲?

这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威龙?!”

牧羊人失声惊呼。

“你疯了?!”

乌鲁鲁也难以置信地吼道。

“执行命令!!”

威龙的吼声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撕裂喉咙般的决绝,“就是现在!撞!!!”

磐石的大脑一片空白。

威龙的吼声如同电流贯穿了他的脊髓,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犹豫。

求生的本能和对命令的绝对服从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

他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方向盘猛地向左打死。

同时,右脚狠狠地将油门踏板踩到了最底端。

“呃啊——!!!”

磐石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脚下的踏板上。

Zbd-25那台大功率柴油引擎,如同被彻底唤醒的洪荒巨兽,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震耳欲聋的咆哮。

粗大的排气管猛地喷出大股浓密的黑烟。

沉重的钢铁身躯在泥泞中猛地一顿,履带疯狂地卷起泥浆和碎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尖啸。

随即,这头近三十吨重的钢铁巨兽,带着一种悲壮而狂暴的气势,放弃了原本的前进方向,车头猛地向左急转,将受损的左前侧装甲对准了冲来的敌人,引擎嘶吼着,不退反进,如同被激怒的蛮牛,朝着那台同样高速冲来的“敏捷守护”机甲,狠狠地、决绝地迎头撞去。

“抓紧——!!!”

红狼的低吼如同闷雷,提醒着所有人。

他魁梧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扎根在车底板上,粗壮的机械臂死死抓住旁边的扶手。

蜂医猛地扑倒在地,紧紧抱住固定在舱壁上的医疗箱。

深蓝和无名也各自抓住了身边最牢固的支撑点。

牧羊人死死抱住了他的工程平板。

骇爪和露娜则紧紧抓住各自的控制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失去血色。

乌鲁鲁甚至来不及固定自己,只能用肩膀死死抵住沉重的炮尾。

时间仿佛被拉长。

舱内所有人的瞳孔里,都倒映着周视镜或观察窗中,那台狰狞的钢铁机甲在视野里急速放大。

冰冷的雨水、飞溅的泥点、对方装甲上闪烁的寒光、高速旋转的机械关节……

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缓慢。

轰——哐啷——!!!

一声远超之前所有爆炸的、纯粹由金属与金属、钢铁与钢铁的毁灭性碰撞所发出的恐怖巨响,猛然爆发。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失声。

紧接着,是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狂暴到极致的冲击力和震动。

那感觉不像是被撞,更像是整辆战车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抓住,狠狠掼向一面由实心钢铁铸成的巨墙。

磐石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攻城锤正面砸中。

巨大的惯性让他整个人狠狠撞在方向盘上,坚固的军用方向盘深深嵌入他的胸膛。

剧痛和窒息感瞬间袭来,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嗡鸣。

安全带勒得他几乎要断成两截。

舱内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

所有没有被固定死的东西——

工具、水壶、备件、散落的弹壳

——瞬间化作最危险的投射物,在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横飞乱撞。

一个沉重的扳手狠狠砸在牧羊人旁边的装甲板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留下一个凹痕。

深蓝被巨大的力量从座位上甩飞,重重撞在蜂医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蜂医的医疗盒脱手飞出,里面的器械叮叮当当散落一地。

无名在撞击的瞬间,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般诡异地向后飘飞,卸掉了大部分冲击力,后背轻轻撞在舱壁上。

防弹面罩滑落,露出一张苍白而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盯着舱门方向。

骇爪的加固平板电脑直接从她手中震飞,屏幕瞬间碎裂,线路板裸露出来,冒着细小的电火花。

露娜死死抓住控制台,指关节捏得发白,巨大的震动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乌鲁鲁更是被狠狠地从炮位旁甩开,壮硕的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撞在对面舱壁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他痛苦地蜷缩起来,咒骂声被剧烈的咳嗽打断。

红狼凭借非人的力量和定力,双脚如同焊在地板上,魁梧的身躯只是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他手中的R14m 中间威力大口径弹战术步枪重重砸在舱壁上,发出“哐当”一声。

刺耳到极点的金属扭曲、撕裂、刮擦的噪音,如同千万把钝刀在刮削着耳膜,持续不断地从车体前方传来。

那是装甲板在呻吟,是龙骨在哀嚎。

剧烈的震动如同永无止境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车内的每一个人,骨头仿佛都要被震散架,牙齿咯咯作响,内脏翻江倒海。

浓烈的金属摩擦产生的焦糊味、电路过载的臭氧味、以及柴油燃烧不完全的油烟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乘员舱,令人窒息。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撞击声和震动终于开始减弱、平息。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那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撞击声和震动终于开始减弱、平息。

舱内一片狼藉。

应急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发出幽幽的红光,将扭曲的人影投射在布满刮痕和凹痕的舱壁上。

浓烟和焦糊味弥漫。痛苦的呻吟、剧烈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咳咳……咳……报告……报告状态!”

威龙的声音第一个响起,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强行压抑的痛苦。

他扶住被撞歪的车长席扶手,额角被飞溅的碎片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混着汗水流下,染红了半边脸颊,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前方。

“磐石!你怎么样?”

红狼低沉的声音带着关切,他第一时间看向驾驶席。

磐石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痛无比,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模糊一片,耳朵里依旧是尖锐的嗡鸣。

“没……没死……威龙……”

他声音嘶哑微弱,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可能肋骨骨裂了。

“引擎……引擎还在转……履带……履带好像没断……”

他努力感知着身下钢铁巨兽的状况,声音断断续续。

“牧羊人!”

威龙吼道。

“左前装甲……结构完整性……严重破坏!”

牧羊人挣扎着坐起来,顾不上擦去脸上的血迹(被飞溅的碎片割破了面罩,造成严重的划伤),扑到屏幕碎裂但还在顽强显示着扭曲数据的工程平板前:

“主装甲板(碳化硼-石墨烯)大面积崩解脱落!龙骨……龙骨疑似变形!主动防护系统(ApS)……‘玄武’发射器阵列严重损毁!‘红隼’激光头……失去信号!”

“人员!蜂医!”

威龙的声音如同冰锥。

“深蓝轻微脑震荡!乌鲁鲁左侧肋骨可能骨裂,内出血待查!磐石胸骨疑似骨裂!其他人……皮外伤!威龙,你需要止血!”

蜂医的声音快速而专业,带着德国人特有的冷静。

他已经在混乱中爬了起来,快速检查着离他最近的深蓝和乌鲁鲁。

深蓝眼神涣散,乌鲁鲁则捂着左肋,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但依旧咬着牙没再骂娘。

“骇爪?露娜?”

“我还好……终端……报废了,需要修理一下。”

骇爪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虚弱,她摸索着找到屏幕碎裂的平板,按了几下,毫无反应。

“火控系统……部分失灵……主炮和榴弹发射器……手动模式还能用……”

露娜的声音同样虚弱,她挣扎着坐直身体,试图重新点亮面前闪烁不定、布满雪花纹的控制台。

威龙没有理会蜂医关于止血的话,他猛地扑向车长周视镜,用袖子狠狠擦去镜片上溅上的泥点和血污。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严重变形、布满恐怖撕裂口和焦黑灼痕的车体前部装甲,左前方几乎成了一个向内凹陷的破口,扭曲的金属边缘如同狰狞的獠牙,裸露的管线冒着电火花。

被撞碎的“玄武”拦截弹发射器残骸散落在泥水里。

他的目光越过自己战车惨烈的伤口,死死锁定在撞击的中心点。

泥泞的地面上,被Zbd-25狂暴的撞击硬生生犁出一道深沟。

距离他们战车不到十米的地方,那台三米高的“敏捷守护”机甲,正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态半跪在泥水中。

它的状况看起来同样惨烈无比。

正面的装甲板大面积凹陷、撕裂、翻卷,露出了里面复杂的液压管路和闪烁着电火花的线缆。

用来冲撞的右臂合金撞角彻底断裂变形,无力地垂落下来,断口处闪烁着火花。

一条粗壮的机械腿从膝关节处反向扭曲折断,锋利的金属断口刺破外装甲暴露在雨中。

液压油如同粘稠的血液,混合着雨水,在它身下形成一滩污浊的油渍。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心胆俱裂的。

最恐怖的是,它那颗被厚重装甲保护的头部传感器阵列,竟然在如此恐怖的撞击下,依旧顽强地亮着幽红的扫描光芒。

光芒如同地狱恶鬼的眼睛,穿透雨幕,死死地“盯”着严重受损的Zbd-25。

更令人绝望的是,它仅存的、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左臂,正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来。

那门缠绕着粗大能量导线的速射炮,炮口处致命的幽蓝光芒,竟然在艰难地、一点一点地重新汇聚。

低沉的、如同恶魔喘息般的能量充能嗡鸣声,穿透雨声,再次响起。

虽然微弱,却如同丧钟,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

牧羊人看着周视镜传回的图像,失神地喃喃自语,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如此恐怖的撞击,就算是主战坦克也废了,这机甲怎么可能还能动,还能充能?

“它……它还在动!它还在瞄准我们!”

深蓝刚从脑震荡的眩晕中恢复一丝清醒。

“哈夫克……他们到底给这鬼东西……换了什么心肝脾肺肾……”

乌鲁鲁捂着剧痛的左肋,每说一个字都疼得直抽冷气,但眼中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磐石小子……你撞得……不够狠啊……”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战车重伤,防护尽失,主炮需要重新装填,而敌人,那台打不烂、撞不垮的钢铁怪物,正拖着残躯,再次举起了致命的屠刀。

幽蓝的光芒在炮口越来越亮,充能的嗡鸣声越来越清晰。

它距离如此之近,这一炮,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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