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拳脚输出
林阳明神色陡变，“十七岁？紫府山人？”
怀亲王点了点头，“现在你也开始担心了。还有呢，他是三年多前出现在紫府山中的，对以前的事情，他已经失忆了。”
“啊！殿下，还真是有太多的巧合。”林阳明转动着眼珠，“可是，那同样是不可能的。既然朱焱已经被摔成了肉泥，那个人自然也一样——他们的骨和肉应该融在了一起。”
怀亲王掀开一个盒子，拿出一叠文件来，递给了林阳明。“我从宫里出来后，立即调取了林涛的档案，你先看看徐知府的汇报……”
林阳明一张张翻看了一遍。“殿下，我找不到他就是那个的人的证据。”
“换个思路！试着找一下反证。你能找到他不是那个人的证据吗？”
林阳明想了想，“我承认——我同样找不到。”
“那幅画像，你也看过了，像他吗？”
林阳明仔细看了一会，说：“属下觉得它不像。不过，套用殿下的思路，属下也无法根据画像，指出他一定不是那个人。不过——”他盯着画像又看了一会，摇了摇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此事可万万大意不得。”怀亲王说，“我干过不少大事，不过，押上性命的事，我可只做过一件。父皇已经命令我去查赤阳丹玉的事情。”怀亲王掀开车窗帘向外看了看，“到小相府了。我去见见那个人。阳明，你就留在马车上等我……”
怀亲王跳下马车，来到小相府门前。按照规矩，他来到侧门，敲了敲门。
一个把门的老者，打开门，问他的来意。怀亲王“哼”了一声，“向你家主人禀报，就说怀亲王求见。”
不想那老者摆了摆手，说：“相爷交代过了，今天任何人他都不见。”
真是无礼！天下恐怕只有田家，才会调教出这样的奴才。
怀亲王气往上涌，却又不好和一个奴才发火，只好说：“奉圣上口谕，本王来审问一个犯人，你也敢拦着不报吗？”
老者低着头说：“像奴才这样的人，没有福气认识亲王，奴才只认识自家的主子，这点，请王爷谅解。”
怀亲王被气的张口结舌。有心要赏老者几个大耳光，可那样做，反而折损了他的身份。此外，依他的功夫，自然可以闯进去，不过，那一样是一种不顾身份的行为。
怀亲王不离开，老者倒是不敢关门，只是低着头，等来客知趣，自己离开。
怀亲王走也不是，硬闯也不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赏面前这个奴才几个耳光。
刚抬起手来，便听有人喊了声“怀亲王”。
田文海匆匆走到门口，故作惊讶地说：“没想到亲王会夤夜光临，为何不进来呢？”
这时老者已经垂手站在了一边。怀亲王冷哼了一声，“这里可是小相府，就连我，虽说奉了父皇口谕，也不好硬闯。”
田文海脸上闪现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忙训斥老者：“真是糊涂。虽说我叫你拦着别人，却没有把亲王包括在内。更何况怀亲王是奉圣谕来的，你怎么能不请进来？”
田文海劈头盖脸，把老者训斥了一通，将怀亲王请了进去。
“怀亲王，圣上叫你来，也是为了告御状的事情吗？”
“你说对了。”
“啊！果真如此。”田文海说，“想那林涛告的就是田家的人，圣上虽说将他交给我审问，毕竟是不能完全放心的。”
怀亲王忙说：“田相千万别多心。父皇叫我来时，特意交代我不可过问与田家有关的案件。林涛所交的证物中，有一块赤阳丹玉，是当年父皇赏给我的。是我一时糊涂，又将它赏给了别人。现在父皇大怒，叫我追查这件事呢。”
田文海叹道：“原来如此。这林涛真是可恶，竟然牵连到这么多的大案。怀亲王，请跟我来。我自己事务繁茂，只好把他交给田威虎审问——因为只有他才最了解林涛。不过，我已经警告过他——不可用刑……”
田文海离开后，田威虎瞪着龙洋，心中又喜又恨，又恨又愁。
他恨不得立即动手，让对方尝一尝他所擅长的几种酷刑——据他所知，那几种酷刑能够让最顽固的铁汉哭爹喊娘。遗憾的是，那些刑罚，每一种都会令对方皮开肉绽，骨断筋崩。几种刑罚用下来，对方便会变得没个人样。但眼下，既然田相已经有命在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不听从的。
他当然也知道几样不会令人现出伤痕的刑罚，可那些刑罚，他思来想去，又一律觉得不过瘾。不行！绝对不能便宜了对方。得想一个好法子，既不违背师傅的命令，又能够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他正在搜肠刮肚，却听龙洋冷笑一声，问：“田威虎，我问你，田相说话，可一贯是说到做到？”
田威虎一怔，“那是自然。你是什么意思？”
“哈……”龙洋大笑了起来，“既然如此，你就死定了。田文海叫你一定要问出张天寻、龙福两人的下落，否则就会把你丢到虫穴里去。田威虎，我实话跟你说，他们两人的下落，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自然连神仙都问不出的。你就等着尝虫噬的滋味吧。”
田威虎又惊又怒。龙洋又说：“到了那一天，我劝你带一颗夜明珠去……”
“什么？”
“这样你就可以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变成一堆白骨的——因为你的内力还算马马虎虎，一时半会不会死。别怕，我猜过程不会太长，顶多半个小时吧。那一定很过瘾……”
“住嘴！”田威虎浑身颤抖，暴喝了一声。然后，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但，虽然在盛怒之下，他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他知道这小子的功夫很差劲，没有敢用上内力。
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虽然毫无内力，却有着猛虎一样的力量，豹子一样的速度，又像猿猴一样敏捷。他一时大意，被对方抱住，两只眼睛几乎被戳瞎了。虽然他躲得快，脸上还是被对方抓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田威虎惊怒之下，内力自动激发，几招一过，把龙洋打晕了过去。过了一会，他定了定神，才点了龙洋的穴。
龙洋醒来后，他又是一阵拳脚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