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也是土路,可比回昌平的路要好走,至少没有那么颠簸。
坐在她旁边的女人看她买的到部队的票,好奇的问了一句:“姑娘,你也是要去部队?”
初雪轻点头;“是。”
听到她的回答:“你是去走亲戚,还是探亲?”
初雪倒是没从这人身上感到恶意,便浅笑道:“去部队探亲。”
那女人上下打量着她:“你是?”
初雪这下明白了,这人应该是军属,反正自己和傅延承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我是傅延承的未婚妻。”
那女人一傅延承的名字,一脸的惊讶:“你是傅副营长的未婚妻?”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傅副营长’,她差点笑出声。
心想,看来傅延承得多努力些,还是把那个副字去了好听些,可一想去了副字,可叫起来还是‘傅’营长,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算了,其实傅副营长听惯了也就好了,负负正好得正。
想到这,不由为自己的玩心大发感到好笑。
抬头看向女人:“你认识他?”
那女人笑了起来:“我男人跟他是一个团的,他在三营副营长,我男人是一营副营长,我和傅副营不是很熟,不过总听我家那口子提起他。”
初雪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女人笑着跟初雪介绍道:“我男人姓陶,我叫黄菊秀,你叫我陶嫂子或黄嫂子都行。”
初雪听到她的介绍,突然打趣道:“就不能叫你黄姐吗?”
黄菊秀愣了一下,也笑了起来:“能能能,咋不能了,叫黄姐还亲切呢。”
初雪浅笑道:“我就开个玩笑,嫂子别介意,那我叫你陶嫂子。”
毕竟是因为他们的男人、对象才认识,那就随男人们叫好了。
黄菊秀笑着点头:“就是个称呼,咋叫都行,没想到傅带营长那么个...竟是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她本是想说那么个不近人情的人,可想想这是人家未婚妻,真要说出那个词,自己反倒成了不近人情之人。
实在是傅副营长那张嘴太毒。
部队上不管是家属院这边,还是文工团、军区医院,甚至通迅连都有姑娘中意他,可不管是谁跟她表白,他都是脸一沉,嘴带毒,不管是当着谁的面,不搞的你有了心理阴影不罢休。
让那些中意他的姑娘们是又爱又恨,有几个不顾面子多次跟他偶遇后,被他那张毒嘴搞的都怀疑人生了,最后不得不放弃。
有个直接哭着放了狠话:你活该打光棍。
只不过这些话,她可不好意思跟人未婚妻说。
初雪见人家介绍了自己,便也自我介绍道:“嫂子,我叫柳初雪,你叫我初雪就好。”
陶嫂子听了初雪的介绍:“人长的漂亮,名字也好听。”
初雪笑笑没有说话,她也觉得自己这名字很好,总比穿到叫什么小花小草的身上好,或者是像大房三房的如花、小满、秋分来的好。
陶嫂子是个有分寸感的人,没追着初雪问他们怎么认识的之类的话,也没有跟她讲太多部队上,亦或是家属院的事,只是跟她介绍了一路过来沿途的情况。
两人倒是聊的很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