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之前…… 我劝你最好乖一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个人可不懂怜香惜玉那一套。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你会死在床上,还是死在海里。”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腿,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头顶。
楚荷挣扎着摇头,死死咬着唇,既然这个男人觉得她是个哑巴,那她就当自己是个哑巴。
这种情况,越是求饶挣扎,就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与欲念。
男人的指尖加力,迫使她仰起头,应急灯在他瞳孔里碎成贪婪的光斑。
“听说哑巴床上更会叫,是不是?”
楚荷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呢。
男人说着,竟然用匕首将她手脚上的绳子割开。
“去,洗干净,自己躺床上。”
楚荷僵在原地,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匕首的寒光映出男人扭曲的笑,他将绳索甩到地上。
“别让我亲自动手。”
没办法,楚荷只能踉跄着爬向浴室,眼下能拖一刻是一刻。
楚荷将镜中倒映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和淤青的脖颈,有些想萧承了。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还会不会跟他计较那些所谓的矛盾。
她吸了吸鼻子,拧开水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皮鞋叩地的声响,楚荷将身体紧贴墙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好在,脚步声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门外的人咒骂了一声,冲着楚荷说道:“洗干净躺床上。别耍花样,这里是海上,你逃不掉的。”
楚荷屏住呼吸,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水流在瓷砖上溅起细碎水花,掩盖住她剧烈的心跳声。她的目光扫过洗漱台上的玻璃花瓶,猛地攥在手中,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下来。就在这时,头顶的通风管道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像是某种暗号。
她抬头望去,昏暗的应急灯下,通风口的铁网正在缓缓移动。
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滴在她额角,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
萧承正倒挂在管道口,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他身上的黑色衣服沾满血污,也不知是他的,越还是别人的。
楚荷眼眶一下子红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受伤了?”
说着就要去查看他身上的血迹,却被萧承一把攥住手腕。
“不是我的血。放心,我很好。你怎么样?”
“没事,你来的刚好。”
萧承将腰间的微型冲锋枪甩到身后,眼神里燃烧着让人心颤的杀意,可将楚荷包进怀里的那一瞬又变的温柔。
“对不起。”
对不起,又是对不起。
楚荷埋在他颈窝,闻到硝烟混着海盐的气息,突然咬住他肩膀的皮肤。
萧承闷哼一声,手臂却将她箍得更紧。
“这个时候,说什么对不起。”她声音发闷,带着哭腔的质问震得他胸腔发麻。
“是乔菲找人做的。乔菲恨上你,是我的原因。所以,我对不起你。”
“每次都是事后说对不起,早干什么去了?”
“等出去,我补偿你。”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承瞬间将她抵在墙上,掌心捂住她的嘴。
温热呼吸扫过耳畔,混着危险的低语:“等我把他们全解决了,再慢慢跟你赎罪。”
说完,他捧着楚荷的脸,用力的吻了上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做这些。
不过楚荷并没有推开他。
一吻过后,萧承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抬手在楚荷红唇上,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