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
小火豹似的二宝圆圆听罢,言简意赅地嘎哈了两个字儿。
“昂——”
挪了挪下小屁屁的三宝满满,奶声奶气地回应着。
“……”
“这也行?”
“三岁多,三岁多……”
“搁21世纪,也就上幼稚园的年纪,理解理解——”
炕上,睡美人一般的苏念熙宝子,一边享受着这种亲子时光,一边心里一如既往地吐槽道。
“嗯——”
“如果一定要讲个为什么——”
“那大概是大柯叔,他能把我举到他肩上,在大草原上跑。”
“这就个,没了——”
天真灿烂的三宝满满,凝着小短眉思索了一小会儿,补充道。
“啧啧啧……”
“兄die,你的古灵精怪上哪儿去了?”
“你这蠢样儿,就不怕,大柯叔把你驮去卖了,再让小熙熙帮他数钱钱——”
小四宝当当,小嘴儿,又不客气了起来。
……
“行了——”
“说正事。”
冷俊的大宝团团,终于开金口道。
“……”
“!!!”
“正事儿?”
嗯呐,小大人团团话毕,紧闭着精致美眸的苏念熙宝子,叮一下,就睁开了清澈见底的杏花眸,一咕噜,坐了起来,嘎哈道。
“正事儿——”
“!!!”
二宝圆圆和三宝满满两兄弟听罢,也从炕上立坐了起来,一脸子惊诧地脆声道。
“……”
“小熙熙——”
“你不能和大柯叔接触,不管他怎么追求你,你都得果断拒绝他。”
“在大西北,去年的秋天,他见过你真容——”
冷俊的贵少团团,严肃地开腔道。
“啊——”
“齐,齐大柯,见,见过我的真容?”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我不是一直顶着毁容脸?”
苏念熙宝子,呆萌地长“啊”了声,结结巴巴道。
嗯呐,毁容脸——
这是齐春柳嫂子要求的。
在齐春柳嫂子看来,自家这小姑子长的仙女儿无二,太扎眼了。
她心一横,认为在没找到四宝们的亲爹前,还是让苏念熙宝子“毁”着脸子好。
又恰好,苏念熙宝子有这易容技能,所以在大西北,苏念熙宝子,即使脸子好了,也是顶着一张毁容脸,过了三年。
这不,哪怕到现在,苏念熙宝子的面容看起来,也是狰狞的很。
可最令齐春柳嫂子脑仁突突的是,苏念熙宝子精致柳眉下的那双眉眼,不管怎么折腾,总会那么气质惊艳的迷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从大西北回吉省时,苏念熙宝子,脸上被刷了一层厚厚锅灰的原因。
就单独苏念熙宝子那双姣好的眉眼,一个不小心就能迷倒一绿皮火车的男同志,太令人心惊肉跳来着。
“小熙熙——”
“就是去年夏天有一天晚上,你卸下了脸上的‘蜈蚣’。”
“然后就在那时,大柯叔刚好跳到我们大西北的院里,躲在窗下偷偷地看到了。”
“那天你和圆圆、满满在屋里,我和团团刚好上厨房找吃的。”
“然后我们俩在厨房门口那里,刚好看到了。”
“那天晚上是团团叫我别说话,后来大柯叔什么也没做就翻院墙离开了。”
小四宝当当,急急火火地接着团团的话茬子,吧嗒吧嗒道。
“嗯——”
“他那天晚上是咧着嘴角离开的。”
“……”
“接下来,就是他对圆圆和满满的接近,各种示好。”
“因为,大柯叔接下来一天天也没对小熙熙做什么过分的事,所以我和当当就暗中观察,静观其变。”
团团小大人一般,微蹙着小眉宇,继续补充道。
“对——”
“但是我和团团没想到,大柯叔会追到吉省来。”
“他坏得很——”
“我还看到他和大西北的胖寡妇,钻被窝来着。”
“就我们回吉省的前两天的那个中午。”
“他和胖……”
当当小盆友,在炕上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绘声绘色了起来,还扯住了一边上的满满……
“我去——”
“my god.”
“停停停,停……”
“当,当当,停,停……”
嗯呐,当当小盆友,搂着满满,天真地示范了起来,可把苏念熙宝子给吓得,赶紧扑上去就扯,捂小家伙的嘴儿,磕磕巴巴道。
“……”
“!!!”
“当,当当,你,你想弓虽我……”
“丫的——”
三宝满满被当当虎宝,猝不及防的一顿猛操作,扯得衣裳凌乱,小脑袋都空空,宕机了起来。
缓过神来的满满,磕磕巴巴地炸开了,一个反扑追了起来,怒吼道。
“你不是喜欢大柯叔来着?”
“他在大西北时,就是这样扯胖寡妇——”
从自家亲娘手里挣脱开了,在大炕上被满满追逐的当当小盆友,毫不知过错,一边身姿敏捷地躲着三宝满满,一边大声地回怼道。
“……”
“呃——”
贵少大宝团团被自己的这两个弟弟,直接干得小脸抽搐了起来。
“!!!”
“嚯——”
“当当,刚才要是敢扯我,我就……”
“我就让他在下——”
“满满,扑当当,叫他敢乱来——”
小火豹似的二宝圆圆,仿若自己受“辱”了一般,跪起来,事儿不嫌大的,给三宝满满助威道。
“……”
“额——”
“熟,熟了,这四小只全都早熟了。”
“……”
“!!!”
“呋,忍,我忍——”
“三岁多点点儿,三岁……”
本想安慰自己的苏念熙宝子,一看火力全开的满满、当当;气得全身的血液滚烫腾起,似乎集中一块儿都,还直冲天灵盖。
她整个人都晕眩了起来,兜不住,怒由心来,咬牙切齿道。
啧——
炕上的两兄弟,继续地鸡飞狗跳着。
“……”
“停,满满、当当,给我停下来。”
“别闹了,你俩——”
“炕上全乱了都,棉被坏了,你俩,别扯了。”
“……”
“呜呜——”
“我的炕——”
“团团,你管管,管管他俩——”
没眼看了,就三两下,五除二的功夫,炕上就一片狼藉,就差棉被芯拆出来变雪飘。
脑门突突突跳的苏念熙宝子,无助地向贵少团团,哀“呜”求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