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寒被傅依甜捏得脸颊微微泛红,却依旧稳稳抱着怀中的婴儿。他垂眸看着孩子粉嫩的小脸,心底泛起一丝陌生又柔软的悸动。记忆里,他似乎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小的生命,之前的几个孩子他都没怎么照顾过,如今这个孩子真的软软糯糯,让他简直无从下手。
王爱花看出了傅斯寒的窘迫,于是就赶紧打圆场,“傅总。我实在想不到你叱咤风云的总裁,竟然哄孩子这么的温柔看来你平日里没照顾过孩子吧!看来为了夫人当奶爸,你爱夫人简直爱到骨子里去了,看来夫人和你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王爱花手中的奶瓶“当啷”一声磕在桌沿,浑浊的眼底泛起泪花:“傅总,您……您当真还记得这事?”她慌忙用围裙角擦拭眼角,布满皱纹的手微微发颤,“我和孩子分别已经20年了,如果你要是给我找到女儿的话,我给你当牛做马。
傅斯寒看着王爱花颤抖的双手,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声音低沉而坚定:“王妈,你在公司做保洁员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再说了,之前李静怡给我下药的时候,要不是你及时通知了婉婷,恐怕我早就落入那个女人的圈套。这份恩情,我傅斯寒记了一辈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婴儿床上皱巴巴的小女儿,“如今你的女儿下落不明二十年,说什么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王爱花眼眶瞬间红了,布满皱纹的手捂住嘴,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傅总……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当年要不是我在茶水间撞见李静怡鬼鬼祟祟往你咖啡杯里倒东西,又从她包里翻出那封威胁信……”她声音哽咽,“我哪能想到,那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想毁了你和夫人的婚姻。”
“所以这次,换我来帮你,你给我说一下你的丈夫的名字,女儿的名字,然后我给你把女儿想回来,不知道你有没有你女儿的照片,拿给我看一下?
王爱花的手剧烈颤抖,从褪色的布包里摸出个塑料文件夹。泛黄的照片上,扎着马尾辫的女孩,颤颤巍巍地说道:“这个是她五岁的时候拍的,也是唯一一张的念想。”
还不等傅斯寒拿过照片,我赶紧抢了过来,瞬间想到了条子发过来的图片,随即赶紧拿起了手机对照,然后拿着手机问道:“王妈,你看这张照片是你女儿的照片吗?我朋友的妻子小时候的照片,也是五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
王爱花浑浊的眼睛几乎要贴到手机屏幕上,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抖得像筛糠,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这、这照片就是我女儿的照片,当初拍照的时候洗了两张,我留了一张,另外一张我留给了女儿,这一定就是我的女儿,对了我女儿的手臂上有一个疤痕,那是当初他爸赌博失败的时候拿烟头烫的啊!夫人,你的朋友是她的丈夫吗?他丈夫是哪里的呢?
我听后赶紧说道:“他是一个网络公司的总裁,之前一直在国外发展,好像是在赌场救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就对他以身相许了,现在都怀孕了呢?你要不要和傅斯寒去见一下面。”
王爱花的膝盖重重砸在地毯上,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沟壑奔涌而下:“怀孕了......我的芝念怀孕了……””她颤抖着地指着手机还有图片说道:“这个照片是在她五岁的时候拍的,那个脖子上戴的银锁片,是我省吃俭用买来给她五岁生辰的生日,没有错,这个就是我的女儿,王爱花瞬间就跪了下来。
我蹲下身握住王爱花颤抖的手,触感粗糙得像砂纸。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夫人,我谢谢你们,让我找到了我的女儿,她就是我的女儿啊!”
傅斯寒喉结剧烈滚动,伸手去扶王爱花的动作却在半空僵住。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攥着手机,屏幕冷光映得她眼底血丝格外刺目,银锁片在照片里泛着温润的光,和她脖颈间晃动的同款吊坠交相辉映。“起来,王阿姨。”他声音发沉,下颌线绷得笔直,“我保证把芝念安全带回来。”
我蹲下身握住王爱花颤抖的手,触感粗糙得像砂纸。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夫人,你的那个朋友对她好吗?”她从小身子弱,怀孕了可怎么......”
我听到这些话,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不悦:“王阿姨,您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稳些,“我朋友在国外一直都是事业有成,我也是最近刚刚刚才知道她回来的,那你知道他回来是干什么的呢?
我看着王爱花布满血丝的眼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玻璃表面凝着的水珠沾湿了指腹:“他在华尔街可是非常有钱的呢?只是因为她朋友想要回来的,所以他才回来发展。”我继续开口说道:“\"我朋友告诉过我芝念的经历。她五岁那年,父母就离了婚。从那以后,她就跟着爸爸四处漂泊,三天两头就得搬家。\"我的声音渐渐沉重,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拖着破旧的行李箱,在不同的城市间辗转。
“那个所谓的父亲,对她非打即骂,十八岁那年,为了五十万,他竟然想把亲生女儿卖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要不是她拼命逃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我朋友的妻子就是你的女儿,看来也是天意啊。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二十四岁那年,她还是被找到了,直接被卖到了赌场。要不是我朋友偶然撞见,于心不忍,花了一百万把她救下来......”
\"您不用担心。\"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朋友以前确实很花心,但自从遇见了她,整个人都变了。现在的他,一门心思都在芝念身上,把她宠成了宝贝。\"我顿了顿,补充道:\"而且现在怀了孕,他更是把她把当成生命中最宝贵的女人,
王爱花听到后哽咽地说道:“我的苦命孩子......”她哽咽着重复,声音破碎得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蚀骨的痛。
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身体剧烈颤抖,她颤颤巍巍地说道:“原来这些年她受了这么多罪......”她喘息着挤出这句话,忽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痛苦与悔恨,突然她不受控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