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当她看见光着脖子的翟曜之,那结实有力的臂膀,在挥锻造锤的时候,身上显露出来的流畅线条,结实的腹肌,喊住顺着他的心口流进裤腰,白牡丹竟然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这画面太过震撼!
使得白牡丹一时之间都忘记说话了。
而诸葛瑾和翟曜之这是第一次尝试合作炼器,这是一把仙器极品的灵剑已经锻造到了关键时刻,如果此时停下来,那他们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所以诸葛瑾在看见白牡丹的时候,因为是自家师姐,他便很随意的说道:“你自己先找地方坐吧!我们这里还要忙活两个时辰,你要有事忙就先走,等我忙完再去找你。”
“我没事,你们继续,我也好多年没有看见你像模像样的炼器了,今日正好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偷懒。”白牡丹打着检查诸葛瑾课业的名头就这么正大光明的留了下来。眼睛虽然是盯着诸葛瑾他们锻造的武器,可眼角余光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往翟曜之身上看,这越看就越上头。
时间长了,翟曜之自然是感知道白牡丹时不时在看他,只不过他以为白牡丹是好奇他的锻造手法,所以并没有表露什么,万一人家是想看完之后,帮他点评点评呢!
白牡丹拿出桌椅,一边烹茶一边看二人打铁,心里竟然难得的沉稳了下来,到是没有来时的急躁了。
在翟曜之和诸葛瑾的合作下,这柄灵剑在一个多时辰之后便锻造好了,然后两人齐心协力给灵剑塑形,并且还刻上了加持灵剑威力的符篆。
两个人虽然是第一次联手,但是在开始之前,两个人都已经商讨过许多次,在开始之后,即便遇到了些实质性的困难,但是两人都是天赋奇高的炼器高手,翟曜之虽然才晋级到神皇不久,可他接受传承之后,却是没事就将那些传承反复复盘,所以遇到困难之后,他和诸葛瑾也能很快就商量出解决办法,并且付诸行动,加以修正。
当灵剑炼成,就连白牡丹都跟着紧张激动了几分的站起身走过来查看情况。
当看见炼器炉上那一柄威力惊人的灵剑时,就连白牡丹都惊叹道:“真是一把好剑啊!”
翟曜之看见白牡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他当即就对诸葛瑾说道:“诸葛兄,这是我与你第一次合作炼器,想不到竟异常顺利,不过有了第一次合作,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就会有更多,这第一柄灵剑虽然对我们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可我瞧着白宗主很喜欢这柄灵剑,要不我们就将灵剑赠予白宗主?”
“我无所谓啊!只要你没意见,反正炼器材料都是你拿出来的,我不过就是给你搭了把手。”
翟曜之都这么说了,诸葛瑾还能说什么?更何况翟曜之要送的对象也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嫡亲师姐,这漫长的岁月他和白牡丹已经相处了无数个年头,因为风千寻的事情,他颓废了这么多年,可白牡丹依旧如小时候那般宠着他,护着他,就凭此,一把灵剑而已,就算是他自己一个人炼制的,只要白牡丹喜欢,他也会舍得送给白牡丹的。
就这样,翟曜之将这把新鲜出炉,还带着余温的仙器交到了白牡丹手上,白牡丹接过灵剑的时候,竟然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娇羞,这让经历过感情的翟曜之浑身精神一抖,完了,自己好像不应该赠剑的,只是看着白牡丹欢喜的接过灵剑,甚至还兴起的在院子里舞起了剑,那兴致勃勃,生机盎然的模样,似乎自己此时要说将灵剑收回来已经为时已晚,此时的翟曜之恨不能朝着自己的嘴巴给他来上两巴掌,叫你嘴欠。
因为莫之渺的事情可是在他的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黑色印记,他只要一想到道侣是那么麻烦的一个事情就浑身胆怯。
他和顾南卿才来天川大陆不久,可不能给自己惹麻烦。
翟曜之赠剑之后就老实了,也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衫重新穿好,既然已经看破白牡丹的心思,那翟曜之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自然要时刻注意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而白牡丹在舞完剑之后,觉得自己浑身都通体舒泰了,她不是没有佩剑,但是这一柄剑用起来却是异常的顺手,她收了剑,当即对翟曜之抱拳说道:“多谢翟兄赠剑。”
翟曜之看了她那张因为运动之后变得越发娇艳的脸庞一眼,急忙低头说道:“白宗主此言差矣,这剑可不是我一个人送的,诸葛兄也有份。”
白牡丹没有经历过情事,搞不懂明明上一刻翟曜之海如谦谦君子一般赠她灵剑,怎么一转头他就变得对自己如此冷漠,心里虽然疑惑,可白牡丹到底身为一宗之主,她有自己的骄傲,所以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傻乎乎的问出来。
面上依旧保持着该有的礼貌和风度说道:“那也得感谢你,毕竟我师弟可说了,炼制这柄灵剑的材料可都是你拿出来的,你们辛苦一场,到是叫我得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白宗主喜欢就好。”翟曜之态度礼貌谦和但不失疏离。
诸葛瑾这个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根本就没有关注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一直低着头在那里复盘刚才的事情。
直到白牡丹觉得气氛挺尴尬,开始岔开话题的说道:“师弟,昨晚宗门发生了一件大事,我有些没注意,你给我分析分析?”
翟曜之见人家要谈宗门之事,自己一个外人自然是不好在场,当即提出告辞,可诸葛瑾却拉着他说道:“我听顾南卿说你曾经也是一宗之主,我师姐要说的无非就是宗门的一些琐事,你也留下来听听,说不定你还能给她一些建议,毕竟我可没有当过宗主,这炼器堂的长老也是我师姐硬塞给我的,就因为我的懒散,这炼器堂自我当上长老之后就越来越没弟子加入,这不空了几十年,顾南卿还是第一个选我这里的。”诸葛瑾说这些的时候那是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或者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