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一边看着秦淮茹出门的背影,一边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这个何锋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又成公安局的局长了,真是怪了。”
秦淮茹没有回应贾东旭的话,默默地走出了门。她心里清楚,要是真让何锋知道自己曾经想赶他出四合院,那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何锋真能吃了自己。
然而,贾家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小当最近总是抱着贾财,一刻也不松开,仿佛在和贾财拼命联络感情。
在贾家,一直以来棒梗都像个小皇帝似的,享受着各种优待。虽然棒梗如今被抓进了局子,但没想到贾财在家里的地位竟然也比小当高。小当心里越想越气,与其冒着风险偷别人家的孩子出去卖,还不如把自己这个弟弟卖了,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要说现在贾家谁最有钱,那非小当莫属了。这段时间,在她所谓“师父”的帮助下,小当已经成功卖了不少孩子。小当这孩子倒是机灵,每次作案都会跑到很远的地方,有时候来回都得花上一天的时间,就是为了防止万一事情败露,不会轻易查到自己头上。
小当在家里本就不受家人关心,即便一整天不在家,也不会有人想起她。秦淮茹不仅不关心小当的安危,反而还嫌弃小当干活的地方给的工钱少,丝毫没有心疼过自己的女儿。
这让小当对家人彻底寒了心,尤其是看到贾财,她就觉得恶心,一心想着把他卖了换钱。但她也害怕公安局追查,所以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试图找到一个既能卖掉贾财又能不被发现的万全之策。
小当对张氏的厌恶简直深入骨髓,在她心里,这个张氏简直和自己那好吃懒做的奶奶贾张氏如出一辙。每天游手好闲,什么事儿都不干,就知道在家里白吃白喝。
小当心里一直打着一个小算盘,她早就瞅准了贾财,想着找个机会把贾财偷出去卖了,然后再把这事儿嫁祸给张氏。每次看到张氏那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小当就气得牙痒痒,暗暗发誓,只要一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一天,秦淮茹迈着慢悠悠的步伐,朝着何雨柱家走去。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想着说不定能从何雨柱这儿捞点好吃的回去。
刚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正好遇见了何锋。秦淮茹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何局长,恭喜您又重新当上局长啦!这可真是大好事啊!”然而,何锋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理都没理她,径直走进了何雨柱家。
秦淮茹对此倒也不生气,毕竟她这次来的目的是找何雨柱要吃的。她心里琢磨着,等会儿只要让何雨柱看看何锋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说不定何雨柱一心软,就会给自己家拿些吃的了。
秦淮茹可不像何锋那样直接进去,她心里清楚,何雨柱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可不怎么好。于是,她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温柔得有些做作:“柱子,京茹,我是秦淮茹啊。”
何雨柱在屋里听到声音,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现在他最不愿意理会的人就是秦淮茹了,转头看着一旁的秦京茹说道:“京茹,既然是你家的亲戚,你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实在不想和她打交道。”
秦京茹心里其实也不太愿意去,但又不好拒绝,只好无奈地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何锋看着何雨柱,略带调侃地说道:“柱子,这个秦淮茹不是在四合院里对你最好的人吗?你怎么不过去看一看呢?”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神色有些懊恼地说道:“叔,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我现在算是彻底看清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了,以前真是自己眼瞎,被她给骗了。”
何锋听了,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心里明白,光靠嘴上说可没用,还得看何雨柱以后的实际表现,能不能真的和秦淮茹划清界限。
秦京茹来到门口,看着秦淮茹,语气淡淡的问道:“堂姐,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立刻把手里的大碗递向秦京茹,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京茹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不,小当刚刚闻见了你们这儿的香味,馋得不行,非要吃鸡肉。你是孩子的小姨,总不能看着孩子馋成这样不管吧?你看……”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手里那只硕大的碗,心里顿时明白了她的心思。这哪是来尝个味儿啊,分明就是想把一整只鸡都拿走。
秦京茹心里有些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堂姐,你也知道现在我还不是何雨柱的媳妇呢。这只鸡是专门给何锋叔叔准备的,我可不能随便给你。要是给了你,我在这儿怎么做人啊?”
秦京茹嘴上说着,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完全没有接碗的意思。她心里清楚,只要自己一接碗,那就得去拿鸡,到时候何雨柱会怎么看自己啊?说不定这事儿就会成为两人之间的一个疙瘩。
说完,秦京茹不等秦淮茹再开口,转身就往屋里走去,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尴尬得不知所措。
秦京茹可不傻,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现在根本不是和贾家过分亲近的好时机。于是,她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哥,没事了,您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心里自然明白秦淮茹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好空着碗回到贾家。贾东旭见秦淮茹两手空空回来,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秦京茹不是你堂妹吗?她怎么能这样呢,连点菜都没给咱带回来?”
一旁的张氏也跟着点头,说道:“东旭啊,你是不知道啊,这个秦京茹自从住到何雨水家,跟咱们的关系就变得疏远了,好像都不怎么认咱们这门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