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藤峰早月晚上就接到了柯南的电话,那个剪刀的案件得到了解决。
“不过有个问题,就是十七年前的案子可能是朗姆干的,因为那个镜子留下了朗姆和浅香两个人名的罗马字。”柯南在电话里说着。
“咦?”
柯南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下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如果羽田浩司留下的讯息指朗姆,那么还有个浅香是阿曼达那个失踪的保镖,留下保镖的名字是为什么?”
“他喜欢那个叫浅香的保镖?”
柯南觉得和恋爱脑沟通起来好难:“算了,你觉得那个浅香会不会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不会。”很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怎么说?”柯南精神一振。
“那个羽田浩司,不会这么倒霉喜欢上组织成员吧?他好像很聪明。”
“……”柯南翻了个白眼,“还有其他理由吗?”
“朗姆是个秃头独眼大叔,羽田浩司不可能喜欢他的。”
“……”
“黑泽说过,朗姆性子很急,做点幕后规划之类的还行,自己出手就会搞砸。十七年前就搞砸过事,惹了不少麻烦。”藤峰早月想起琴酒之前说过。
柯南再次精神一振:“十七年前,果然,羽田浩司案就是朗姆出手的吗?搞砸了,目标没达成?可是阿曼达和羽田浩司都被灭口了,只有那个叫浅香的保镖失踪,搞砸是说让浅香逃跑了吗?”
“不知道,黑泽没说更多细节。”
“要不你问问?”
“太麻烦了,你下次可以自己过来问。”
柯南头抵在了墙壁上,冷笑了一声:“他会说就有鬼了。”
“所以你为什么觉得我问会说?”
“说不定真的有鬼呢?”
藤峰早月觉得自己要被绕进去了。
而柯南觉得自己快找到藤峰早月逻辑规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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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朗姆搞砸的案件?”琴酒拿着报纸,脸带笑意,“帮你那个工藤弟弟问的?”
“是啊,你之前不是说那个朗姆挺蠢的?”
“虽然蠢,但躲藏的本事不错。具体要问什么?”
藤峰早月想了想:“为什么要杀阿曼达?她不是个普通的资本家吗?”
“那时候我只是个小孩,对组织的行动了解不多,所以我能说的,也只是我的推论,不保证对。”琴酒合上了手里的报纸。
“推论?”藤峰早月坐到了长沙发上,看向琴酒,“真是谨慎的话。”因为是自己的推论,所以也不算背叛组织给出了情报。
“阿曼达可能会竞选美国总统,要是成功,可能给组织带来麻烦。”
“比如?”
“她似乎见过那位的真面目,还有朗姆的。”琴酒放下报纸,抽出桌子上的湿巾纸,缓慢的擦起手来,“我想想……67年前,她参加过那位的生日宴会。”
“只是因为这样,就需要灭口?”
“不,是他想要抓住被阿曼达视为女儿的保镖,以此威胁阿曼达听组织的命令。”琴酒语气嘲讽,“然后他还没抓到浅香,就把自己的目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给阿曼达说了一遍。阿曼达就自杀了。”
藤峰早月都沉默了几秒,脑子有些没搞明白:“他还没抓到人,就先把自己要做什么说了,还是在没先控制住对方的时候?”
“是啊。”琴酒伸手,拿了一块茶几上的油饼,吃了起来。
藤峰早月开始理解乌丸莲耶为什么要把这么年轻的琴酒推上去了:“然后呢?那个浅香?”
“阿曼达死了,抓不抓浅香没有意义,但他担心那个浅香掌握了什么组织的秘密,决定找到她把她灭口。”琴酒吃完一个柚饼,“红茶,谢谢。”
藤峰早月起身去后面倒茶,一边倒水一边问道:“被那个浅香逃跑了?”
“是啊,还顺便杀了与这事无关的羽田浩司。”
往杯子里丢了四颗方糖,藤峰早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呢?”
“他放跑了浅香,脸还被后来救援的警察看见了,想制造车祸灭口那警察,结果又失败了。”琴酒接过藤峰早月递来的红茶,“还没清理掉那些人留下的死前讯息,让那位的名字直接暴露了出来。”
“乌丸莲耶?”
琴酒喝了一口红茶,没回答这个问题:“后来,那位就不怎么派他出去做事了。”
“没有更多细节吗?”琴酒说得太过概括,藤峰早月觉得并不太清晰。
“就这些内容,也是我问了一些组织的老人才知道的,他也不可能写个自己多么愚蠢的报告留档。朗姆去找阿曼达的时候,可是带了不少手下一起去的,声势浩大。”琴酒再次露出嘲讽的笑容。
“留的死亡讯息是什么?”
“你可以网上找找看,时不时就有人把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案放网上,组织以前每月都会专门让人清理,但现在嘛……”琴酒摇晃了下红茶杯,又喝了一口,不再继续。
藤峰早月端起红茶,也喝了一口,想起柯南刚刚说留下的朗姆和浅香两个名字的罗马音,不是这两个名字,而是其他的意思的话?
乌丸莲耶?
原来这两个人都名字还可以拼出乌丸莲耶的罗马音。
藤峰早月恍然大悟。
不过乌丸莲耶几十年前就已经假死,能想到这个的人也不多了。难怪现在都没人发现那个死亡讯息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琴酒看着陷入沉思的藤峰早月,放下茶杯,又拿起一块柚饼咬了一口:“知道这些信息,对你没什么意义。”反正这个谜底,藤峰早月早就知道,这也是琴酒无所谓说出来的原因。
“是的,但想想挺有趣的。他眼睛怎么回事?”藤峰早月想起朗姆蒙着的左眼。
“这个涉及的秘密,我就不好说了呢?”琴酒右手撑着脸,手肘放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要强迫我说吗?”
藤峰早月盯了会儿琴酒,低头又喝了一口红茶:“不说算了,我还没有强迫别人的坏习惯。”
琴酒吃下最后一口柚饼,手指在自己脖子上虚空画了一下:“没有?”
“哦,那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