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刚到第648章，就有人要自己给她的项目充钱。
姜尘沫尽量使自己不要瞎想，林雨霏再怎么说也不至于穷到来骗自己钱，况且她作为医学研究生，研究需要投资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她问道：“什么项目，详细介绍一下吧。”
对面似乎犹豫了一阵子，才问道：“在这上面说会不会有些不太保险？”
“没事，你说吧，不会有人监听的。”姜尘沫不觉得虞家有背叛组织的必要，恰恰相反，他们有不得不把自己绑在战车上的原因。
之前的宴会也是由虞家、苏家和灵调局一起共同开办的，三者必然是同一个阵营，这也是“九天十地”敢堂而皇之的用微聊这个软件互相联系的原因之一。
林雨霏见状也没有多作怀疑，她回应道：“既然师父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是这样的，我和我的老师在她生前曾经进行过一项研究。”
“研究的主要内容是，让普通人也能够拥有‘灵感’成为唤灵师。”
灵感、灵力亲和……这种近似的词汇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其实就是指成为卡师的资质，只不过在不同的人、不同的组织或者国家的叫法不同而已。
姜尘沫大概清楚她们在研究什么了，如今国家已经有了人造灵潮，来帮助那些有灵力亲和的人批量觉醒，而他们研究的，则是用人工手段批量制造卡师。
不出意外的话，这项研究背后应该是有国家支持的。
不过，在听到这条消息后，姜尘沫也立刻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的老师……”
“尸检报告上说我的老师是寿终正寝，但凭我老师的养生手段，只活到84岁，怎么想也不可能，我觉得应该是有些人不想我们这个项目完成，对我的老师下手了。”
“还有一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姜尘沫皱了皱眉：“你说吧。”
林雨霏便将之前吴俊杰的交代和自己的猜想都告诉了姜尘沫，姜尘沫听完之后陷入了深思。
看来那群人不止在针对她自己，还有更多人也在他们的名单之上，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自己遇到了这么多的异常状况。
少女没有将自己的遭遇告诉林雨霏，她还不知道林雨霏这些话的真假，或者说她还不够信任林雨霏。
在考虑了片刻之后，她说道：“我需要好好想想，你现在很急吗？”
“不急。”
“行，等我考虑一段时间再说，最晚这周末就会给你答复。”
林雨霏自然没有意见，她没有继续打扰姜尘沫， 象征性的发了句：“那我等师父的消息。”
关掉对话之后，姜尘沫找到了苏清漓的电话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哟哟哟，这不是姜大小姐吗？怎么想起来联系我了？”对面的苏清漓似乎很是意外，毕竟两人平时一般不会有什么交流。
姜尘沫没有说废话，单刀直入的说道：“这个林雨霏，身份背景干净吗？”
“干净。”对方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不干净的人可不会被拉进组织。”
“放心吧，我们都调查过了，她是江南林家旁系的成员，父亲是军中干部，母亲曾经是国家歌剧院的成员。”
“她是高考考了接近七百分才考到玉京大学医学院的，在这行确实很有天分，履历干干净净，为人也正直。”
姜尘沫闻言思索了片刻，又问道：“听说杨老曾经带着她研究过什么项目，你知道这件事吗？”
“还有这种事儿？等会儿让我看一下哦。”苏清漓显得有些惊讶，过了片刻之后，她才回应道：“的确，资料里显示，杨老在上面的支持下进行了一项研究，但是研究内容是机密。”
姜尘沫觉得这种研究是机密倒也合理，她倒是可以给予支持，不过她不准备这么早就给她答复。
……
这一周时间匆匆就过去了，由于来自各个方面的监视，姜尘沫过得并不算自在，如果不是不合适，她早就提着剑把那些藏在阴暗处的家伙一个个骨灰都给扬了。
到了周末，她带着叶吟霖和姜泠，装作是去上班的样子来到了澄心事务所内。
由于早就得到了她的消息，此时事务所的办公室里，同伴们早就已经在此等候。
“沫沫可算来了，这周不好过吧？”
姜尘沫也有些心累的躺倒在沙发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叶吟霖附身。
那群人不知道到底安插了多少视线，除了那些外来的老师之外，一些看着还算眼熟的同学最近也变得形迹可疑起来。
很显然，他们大概率也收到了像沐淋心收到的那种短信。
除此之外，也的确有人尝试着潜入别墅，想要往别墅内安装针孔摄像头，好在有“感应领域”的存在，这些把戏瞒不过姜尘沫的感知。
她将那些摄像头全部都找了出来，不过并没有摧毁，而是交给艾文卿。
艾文卿说会用AI技术想办法伪造一份日常生活的视频用来混淆他们的视听，让自己不用担心。
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里，少女也算是平安的度过了这一周，就是有些心累罢了。
她们互相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经历，果然，她们几乎都收到了消息，想要收买她们，让她们出卖姜尘沫的消息。
“除此之外，你们以后来事务所也得小心些了，我觉得事务所里恐怕也进了内鬼。”
姜尘沫一听，想起来之前艾文卿的话：“话说最近事务所内有没有出现什么外邦面孔？”
“那倒是没有。”虞澄心摇了摇头，她的事务所根本不收老外，就算对方想要加入事务所，也会被拒绝。
“那就好。”少女听到这个结果，点了点头，随后认真起来：“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涉及国家机密，你们不要外传。”
“嘶……国家机密，这是我们能听的吗？”虞澄心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
“放心吧，没那么严重，我准备投资一项研究，想问问你们的意见。”姜尘沫将林雨霏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当然，这件事她事先已经告诉了林雨霏，而林雨霏自然是欣然同意的。
听完姜尘沫的解释后，虞澄心毫不犹豫的回应道：“嗐，我当是什么事儿呢，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等我打个电话。”
说着，她拨通了一个号码，不等对面说话便先一步开口道：“喂？老登，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