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优优乖巧坐在司雨身边，听他一个个安排同学们的账号规划和未来发展路线。
从陈卓一一说到刘思怡。
这一桌人达人，粉丝量加起来有1.4亿：
猴赛雷，两千多万；鱼蛋，六百多万；mR - 冷，两千多万；dJ思怡，八千多万。
全是他同学。
好可怕的孵化能力、造星能力。
好渴望也有这么多粉丝，好羡慕他们......
这些抖音上威名赫赫的头部达人，对他毕恭毕敬，敬若神明。
粉丝8000万的女dJ，如同乖巧的小兔子，曲意逢迎。
哪有丝毫屏幕里高傲、冷艳的dJ女王形象。
她的眼底，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好像和司雨有什么特殊关系。
看自己的目光，充满警惕和不屑。
确实，自己一个粉丝不到五万的女达人，坐在这张桌子上，格格不入，完全上不了台面。
要不是司雨，怎能接触到这种场面，见识头部达人们的商业策划和路径规划。
他们，是无数网红的偶像、前辈、楷模，和奋斗目标.......
凡人程优优，跟着司雨，接触到天宫一角。
攥着拳头安静坐在他身边，躲开刘思怡打探的眼神，低垂眼帘，偷偷攥着拳头，表情平静，心里无比炙热。
野心和欲望，如同野草，疯狂生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们行，我也行......
边吃边聊，没怎么喝酒，到八点，第一场结束。
老同学聚会，按惯例是两场，早做好计划。
湖锦酒楼旁边就是湖城最大的商K之一，佰乐门。
吃完饭，不用挪车，步行几分钟，无缝转移到佰乐门666包房唱K。
程优优很懂事，给自己的定位是公主和司雨的陪酒小妹，陪在他身边端茶递水陪喝酒。
巧了，刘思怡也是这么定位的。
两人一左一右，陪在司雨身边，喝酒、唱歌、争宠，把氛围搞得热火朝天。
冷波看到大家都有女伴，心里如猫爪子在挠。
陈卓、董文轩有女朋友，司雨有班花和小网红，就他孤身只影。
好想找KtV佳丽，或者打电话摇女人。
一个电话，随时能摇来公司一批小网红或主播，或者江湖上的红颜知己、异性好友。
但司雨有言在先，让他注意形象，不能爆负面，只能忍着。
不能因为司雨有网红陪，他也喊网红陪吧？
司雨是老板，可以随便玩，爆出大雷也不怕。
他可不是，只是公司诸多大V之一。
还清楚记得，司雨当初敲打三美、陈卓那一幕一幕。
这份事业，是全家东山再起的希望，必须忍，不能有丝毫心理膨胀。
玩到11点半，到点，收工。
司雨玩得很尽兴，两位女伴很懂事，曲意逢迎，服务很周到。
刘思怡不用说，这种工作做过好几次。
倒是程优优，她的乖巧，超过司雨预料。
大家都是湖城的名人，怕被别人看见，因此没要包房公主。
程优优很有眼色，不陪司雨的时候，化身包房公主，四处搞服务。
郭佩玉也是如此，抢着干活。
但郭佩玉明显没有程优优出来玩的多，很生涩，不懂服务工作。
在几位同班同学面前，刘思怡放松许多，敢明目张胆和司雨调情喝酒。
出来KtV后，挽着他胳膊，死死不放。
舍友和几位女生看到眼里，没当回事，反而因为司雨的信任沾沾自喜。
今晚是个私密的小聚会，关系不一样。
哪怕司雨和刘思怡公然干什么，也不会有人说出去。
相信程优优也是如此。
等代驾的时候，司雨把程优优和冷波喊到身边，吩咐冷波：
“优优过两天要回大京，你去大京拍视频的时候，让她出出镜，带她一把。”
冷波顿时对程优优刮目相看。
能让司雨特意安排照顾的小网红，肯定不一般。
不知道司雨看中她哪点，也许是前途，也许是颜值和身子。
不管咋样，按司雨的吩咐，多多照顾她肯定没错。
冷波笑着扫了程优优一圈，和颜悦色道：
“好的，交给我了，优优综合条件这么出色，起来应该很快。”
程优优幸福的晕倒，漂亮的小圆脸激动的一片鲜红，手指轻轻颤抖着。
冷波的“mR - 冷”，2500万粉丝头部大号。
在他的探店视频里，当个女配，陪他一起吃个饭，露个脸，轻轻松松迎来泼天流量。
这不叫蹭流量，应该叫送流量、送粉丝、送前途。
和司雨随便吃顿饭，已有两个天大的好处从天而降——第一个是司雨允许她切片炒作。
程优优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粉丝“刷刷刷”疯狂上涨的样子了，这事无需置疑的事。
对着司雨，神情激动不已，不停鞠躬道谢，又对冷波亲亲热热连声喊“谢谢波哥”。
其实，今晚这帮人里，程优优年纪最大，24岁，刚两年水硕毕业。
其次是郭佩玉，23岁，毕业一年。
其他人，全部刚本科毕业，22岁。
但程优优却感觉自己小好多，服服帖帖、心甘情愿称呼他们为某哥、某姐。
不丢人，达者为先，达者为师。
她恨不得喊司雨霸霸，跪下来舔着喊都行。
这么帅、这么给力的霸霸，哪里找。
可惜，没机会喊霸霸，按司雨的吩咐，冷波送她回去。
程优优心里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刘思怡挽着司雨胳膊，笑逐颜开。
她好想也陪在司雨身边，陪到底，玩通关。
可惜，司雨发话了，只好乖乖离去。
陈卓、董文轩很有眼力见，赶紧打车先走了。
目睹同学们一一离开后，刘思怡低眉顺眼，柔声问：“我们去哪里？”
KtV散场时，她鼓足勇气，给司雨发一条微信信息：“晚上我不想回去。”
司雨只回了一个字：“嗯。”
达成默契。
整整两个月，这是她第一次给司雨发信息，拿到正面回馈，虽然只有一个字。
司雨懒得跑，车依然停在KtV门口，步行五分钟，来到最近的大宾馆，富力威斯丁。
刘思怡拿身份证开房，进到房间，很自然的去洗澡。
半小时后，房子里又响起各种苦苦哀求声：“......”
司雨反而停下来，抱着雪白的身子，问：“你是m ？”
轻不可闻的声音：“嗯。”
“什么时候发现的？”
刘思怡伸出雪白的胳膊，搂住司雨脖子，喘息着解释：
“我很干净，只和小芳有过关系，早已没和她来往了。”
小芳？司雨脑海里浮现出她湘南老乡的面孔。
没想到，她居然是双星恋。
两人停下来，聊到她的过往，原来如此。
聊通透后，刘思怡咬着嘴唇，抱着司雨脖子拉到面前，鼓足勇气说：“......”
用一句台词描述：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
半小时后，刘思怡意犹未尽，仍然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渴望之中。
抱着司雨经得允许后，打开手机点丑团外送。
一位跑腿，送来一包奇奇怪怪的有趣小玩意。
面对司雨奇怪的眼神，刘思怡低眉顺眼，声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羞涩忐忑道：
“我没试过，想和你试试。”
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憋不住了，只透露给司雨，想让他来驯化自己。
只有他才配做自己的主人和神。
她如愿以偿，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沉浸在被操控的状态之中，真切体验到向往许久的体验。
白皙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朵朵深浅不一的......
这个晚上，极度疯狂与放纵，没有8000万粉的光芒四射的dJ女王。
只有可怜兮兮，不断苦苦哀求的.....
司雨化身统治者，“天神降临”，好奇妙的体验......
......
翌日，临近中午，司雨从沉睡中醒来。
身边痛哭忏悔到涕泪交加的犯人，已和上次一样，杳然无迹。
黑红双色的辫子，破碎的衣服.....所有东西已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脑海里的记忆，清晰记得这里曾发生过一场不同寻常的战斗。
抛开感慨与叹息，起床，冲凉，开车上班。
下午三点，期待许久的“噩耗”传来：
绵羊市中级法院接受原告李嘉嘉的起诉案件后，依法依规展开多次调解工作，均未成功。
在刚刚结束的公开庭审中，经审理，依法做出判决，判定原告李嘉嘉败诉。
一切都和司雨预判的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李嘉嘉彻底死心。
围在法院外的多家媒体，一拥而上，包围了她。
她没有想象中的颓废和失望，面对记者，充满斗志：“我绝不会向黑心资本屈服。”
说完，礼貌拒绝记者们的采访要求，在罗天晴和杨林陪伴下，直接回家收东西，赶晚上红眼航班飞湖城。
刚硬决绝的表态，让钱塘微念的老板牛远峰无比焦躁。
赢了官司又如何？
钱塘微念的名声早已毁完。
只在法理上还拥有“李梓柒”的商标权和账号经纪约。
但，离心离德的李嘉嘉，拒不配合，只在理论上拥有她，行尸走肉都不如。
她一颗热辣滚烫的心，全交给思雨文化，公然和他家法务总、艺管总成双入对。
钱塘微念，在投资商眼里，已成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投资价值降至冰点。
我不服！牛远峰仰天长叹，愤恨不已：
凭什么被你思雨文化摘桃子！
李嘉嘉刚，我也刚，我不会屈服，大不了大家谁也不讨好！
现实比他预想的更残酷。
思雨文化公关部早有公关预案，在公关总监杨婉蓉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开展舆论施压。
做出宣判后接下来几天，铺天盖地的舆论将牛远峰淹没。
李嘉嘉老家川省，官媒的民生报纸《华西都市报》，给出二版头条：
《为李子柒发声，钱塘微念应速解纷争，早日回归正轨》。
文章里说：
李子柒从蜀地山水间走来，用视频作品向世界传播华国文化。
其与钱塘微念的纷争，不仅关乎个人，更影响华国文化传播。
亟待妥善调解，让文化传播早日重回正轨......
思雨文化所在的湖城，比李嘉嘉老家川省更给力。
直接在党报《湖城日报》三版，刊发评论员文章：
《力挺李子柒，盼杭州微念正视调解，守护文化传承之光》。
这是川省、楚江省两家省级大报的报道。
还有财经媒体的报道：
《资本与文化博弈，钱塘微念应借调解修复商业信誉》
《李子柒账号权之殇，钱塘微念莫因短视自毁前途》
......
还有新闻平台的报道：
《力挺李子柒维权，钱塘微念需以调解化解舆论危机》
......
甚至连钱塘微念所在地之江省钱塘市，也发表文章：
《钱塘潮声：李子柒纠纷待解，钱塘微念当思妥善之举》
文章里说：
在之江这片充满活力与创新的土地上，商业发展本应与文化传承相得益彰。
钱塘微念作为本土企业，与李子柒的合作，曾是天作之合。
当下，双方的官司让文化传播之路蒙上阴影。
钱塘微念应秉持浙商智慧，积极调解......
......
钱塘微念的会议室里，牛元峰看完这篇报道，火冒三丈。
“刷刷刷”，把《钱塘晚报》撕的粉碎。
气急败坏抛向空中，变成一片纸屑，飘飘扬扬洒下。
怒火滔天，眼冒寒光，狠狠拍在会议桌上，好像手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不服！
明明我赢了官司，为什么舆论一片喊打！
好像是我输了官司一样！
连本土钱塘媒体也随波逐流，帮李梓柒说话！
让我积极调解，你们说的轻巧，我的投资怎么办！
还踏马大言不惭浙商智慧，来来来，你来帮我想办法，怎么能让李梓柒回心转意，再续前缘！
牛元峰喘着粗气，看向财务总监和市场总监，沉声喝问：
“怎么办？快想办法！”
全国各地的舆论，如同一场早有预谋的顶级“网暴”，将钱塘微念视作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么下去，钱塘微念迟早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