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的天韫声听到绿绿的声音,立马想要坐起来,只是他低估了自己身上的伤,直接倒抽一口凉气。
“嘶...”
“声儿你轻点,你身上还有伤。”天望尘扶着天韫声坐了起来说道。
天韫声坐起身着急的问着窗边的绿绿。
“绿绿妻主姐姐真的来看我了?”
“对的,对的,她要来看你,她要来...喳喳....喳喳...”
“妻主要来了....喳喳....”
“绿绿不准叫妻主,那是我的妻主,不是你的。”
“不要,妻主好听,绿绿要叫....喳喳...妻主....”
“在叫我把你毛拔光。”
“你抓不到我...抓不到....喳喳...”绿绿说完直接飞走了。
天韫声看着飞走的绿绿气的想用内力把它扇下来。
直接被百里霁华给拦着了。
“韫声你还能找回来一只翠鸟不?这绿绿好好玩。”百里霁华两眼放光的问道。
“不太好找但能找到,今年的新生的幼鸟不会有了,只能等明年之后了。”
“到时候给我一只呗?”百里霁华笑着问道。
“不行!我准备明年找到的都给星辰。”
“星辰?你和他这么熟了?为何给他?”
“他的弑杀阁想建立一个以翠鸟打探消息的分阁,而且当初他是第一个首肯我可以进入妻主姐姐后院的人。”
百里霁华:“。。。。。。。。。。。。”
下手晚了,让星辰抢先了....
“那我预定后年的。”
“也不行,翠鸟的训练很繁琐,最起码训好一只要一年以上的时间,我到时候还要教星辰他们如何驯服翠鸟呢!”
“之后还要多陪着妻主呢!到时候有了孩子,我还要陪着孩子的,没时间在找翠鸟在教你了。”
百里霁华:“。。。。。。。。。。。。”
“那你也教教我如何驯服翠鸟?”
“学习驯服翠鸟要看天赋,到时候百里哥哥跟着试试吧!”
“百里侧君,声儿这里说的没错,以前他也想教我,但是我就是学不会,至今我只会听绿绿说的话,不会和它深入沟通。”天望尘说道。
“那我到时候也要试试。”
“你要试试什么?”苏玥瑶推开房门说道。
里间的三人听到苏玥瑶的声音,百里霁华和天望尘立马起身往外间走去。
而坐在床边的天韫声兴奋也要跟着过去,只是牵扯住身子的伤,砰的一声.....
“妻主。”百里霁华和天望尘给苏玥瑶行了礼,听到里屋的动静,刚准备进去。
苏玥瑶直接从他们旁边过去,往里屋走了,两人立马跟上。
入眼是趴在地上的天韫声,后背上除了棍子打过的血痕,还有不少青紫的痕迹,隐约能看到一些细小的陈年疤痕。
“声儿,你没事吧?内伤加外伤的,你不好好躺着,起来干什么?摔了吧!”天望尘看着趴在地上的弟弟,嘴角微抽的弯腰去扶他。
天韫声听到自家哥哥的说话,尴尬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好丢人....要不是受伤,他真的想直接飞走....
“这还没过年呢!韫声上来就给妻主这么大的礼?还不起来呢!”百里霁华笑着说道。
“声儿,你先起来。”天望尘用力想要把人扶起来。
“不要,让我趴会儿,现在见不得人。”
苏玥瑶看着手捂着脸趴在地上的天韫声,想笑又怕在刺激到他,憋笑着。
“喳喳...摔了....主子摔了,遭报应了....喳喳...”
苏玥瑶抬头看见窗户边站着的绿绿,听到它的话彻底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韫声你的鸟在嘲笑你...哈哈哈...”
百里霁华和天望尘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天望尘笑着还不忘把天韫声给用力扶起来语气带着随意的安慰:“都是自己人,我们不笑你,是在笑绿绿。”
“哥哥...我才不信,你笑的这么开心,说什么假话呢!”天韫声气哼哼的说完,看着站在窗户上的绿绿,直接一个掌风飞过,绿绿惨叫了一声。
“主子欺负鸟...不跟你了,找妻主...喳喳....”绿绿直接飞到苏玥瑶肩膀上,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苏玥瑶扭头和绿绿视线相对,看着两个圆圆的眼睛,苏玥瑶顿时被萌化了,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以后跟着我了?不要你主子了?”
“不要...他要拔鸟毛...还打我...妻主...跟你...喳喳....”
苏玥瑶听到绿绿的话,又再次笑了出来:“谁是你妻主...以后叫姐姐...”
“喳喳...妻主好听...喳喳...”
屋里的三人看着苏玥瑶笑着和绿绿说话的样子,尤其天韫声死盯着绿绿。
“绿绿...”
“喳喳...要鸟命了...我走了...喳喳...”绿绿听到主子阴沉的嗓音,吓得不带犹豫的飞走了。
苏玥瑶遗憾的看着绿绿飞走,这鸟之前她抓着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这说起话来,真的挺好玩的。
“妻主姐姐...”
苏玥瑶听到天韫声的声音看向他,发现他是光着膀子的,白皙的肌肤上,胸肌,腹肌一目了然。
天韫声又带着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她,顿时苏玥瑶有点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百里霁华看到苏玥瑶的神情,嘴角微勾,拉着站在一旁的天望尘出了屋子。
“百里侧君,这是.....”
“嘘...轻点说,妻主都来了,给他们单独环境,说开就好了,也给你弟弟留个机会,他要是在惹妻主生气,神来了也救不了他!”
“还有准备一些吃食,韫声今早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吧?”百里霁华趴在天望尘轻声说道。
“好的,侧君,我这就去。”天望尘眼神中带着对百里霁华的感激。
屋里的两人一个深情的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有些不自在的转移视线,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