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索着是否应该让基金会介入其中。尽管目前来看,基金会的参与似乎是个恰当的选择,但他内心深处却并不希望叶欢过多了解岛国方面事务。
就在杨明沉思之际,叶欢突然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去境外注册公司会很麻烦?别担心,我沪城那个闺蜜,刚刚在香江注册了一家公司。据她说,那边注册公司手续非常简单,完全不像在国内那样繁琐。”叶欢温柔安慰着杨明。
杨明微微一笑,轻轻拍拍叶欢的香肩,好奇问她:“你那个闺蜜不是在欧洲读书吗?怎么会突然跑到香江去注册公司?她不用上学吗?”
叶欢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唉,她呀……可能是察觉到了一些危险吧。她爸爸明年就要到站,原本是打算来京城进元老院的,可现在看来,恐怕是来不了。
她两个哥哥瓜分了她老爸不少资源,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家里资源不可能分给她太多。
前年时候,为了离婚事情,她和她老爸闹得很不愉快。虽然最后她老爸妥协了,但是……在她老爸心里,恐怕对她已经有了芥蒂吧。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觉得已经不再受老爸待见,立刻开始安排后事。这次她到香江注册公司,就是为以后做准备。”
杨明思考片刻,心里暗自琢磨着,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叶欢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毕竟目前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短时间内不太可能彻底分开。而且,有些事情确实需要逐步向她透露一些。
杨明深吸一口气,看着叶欢说道:“欢姐,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朋友吧?就是在岛国的那个。”
叶欢点了点头:“记得你提过他,好像是姓孙吧,怎么了?
杨明接着说道:“对,就是他,姓孙。我之前跟你说过,他在岛国的朋友是贵族,而且势力非常强大。”
叶欢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兴趣,她好奇问道:“哦?是吗?那你今天突然提起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杨明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孙哥朋友不幸离世,这对他的家族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如今家族正处于崩溃边缘,岌岌可危。
好在孙哥实力超群,他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压制住了那些心怀不轨、蠢蠢欲动的岛国人,成功辅助那位岛国朋友的遗孤,使其在危如累卵局势中屹立不倒。”
杨明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孙哥那位岛国朋友在华夏设立了一个基金会,目前由我负责照看,这些情况你应该都清楚。我想说的是……咱们的旅馆是否可以借助这个基金会资质进行合作?这样一来……”
杨明的话还没说完,叶欢便毫不犹豫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语:“不必,这个旅馆可是咱们俩的心血结晶,我不想引入其他资本来分一杯羹。
实际上,我正打算亲自前往香江一趟,一来是为了见见我闺蜜,二来是要注册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公司,然后以注册公司名义进行合资,你觉得这样做怎么样?”
杨明微微一笑:“随你吧!这个旅馆本来就是为你开的,所有事情都由你来决定。有件事情我倒是有些好奇,给你租的那套房子,你为什么不去住呢?你以前可是说过很喜欢那种风格房间的?现在宁肯出来开房间都不提去哪里了?”
叶欢羞涩一笑,说道:“本来是想着常住的,可是……碰到了个熟人,他也在那里隔壁租了套房子,我一看这情况,就不敢再多去了。只是有时候太累了,才会过去享受一下。”
杨明满脸狐疑看着叶欢,不解问道:“碰到熟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难不成他是什么妖魔鬼怪,把你吓得连去都不敢去了?”
叶欢嗔怪轻轻拍了一下杨明,压低声音说道:“他在那里藏了个情人,就是那种金屋藏娇的情况。而且,我和他老婆也挺熟的,你说我要是经常在那个地方碰到他,这得多尴尬啊!”
杨明听后,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哎,现在这种事情多了去啦!你就当不知道呗,何必这么较真呢?为了这事儿,连自己租的房子都不敢去住了,多不划算呀!”
叶欢笑笑:“你是不明白,要是一般情人住那里,我也会装作不知道麻痹过去。可他那个情人太有名,每次出来身边都围满了人,很不方便。我给你唱段戏词你就知道是谁了。”
叶欢看着杨明,咳嗽咳嗽嗓子,轻声哼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
杨明一听叶欢唱的声音,立刻被震住了,没想到叶欢声音异常委婉动听。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黄莺出谷,鸢啼凤鸣,声音清脆喷亮却又婉转柔和。
再一听去,却又如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听来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
杨明心里已经明白叶欢唱的是谁了,但他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那条线已经修改掉了,说多了没意思。
“欢姐,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唱的太好听了,你学过唱戏吗?”
叶欢微笑道:“没学过,就是在沪城时,我那闺蜜每天都哼哼几句,后来我也跟着哼了起来,渐渐的,觉得能唱出味道来了。”
杨明打趣她道:“看来你中你那个闺蜜毒太深了,张嘴闭嘴都是她,在你心里,她是不是无所不能呀?”
叶欢点头:“她确实比我厉害,别看她还小我一岁,但我觉得和她在一起,她就像我妈一般感觉,啥事情都能思虑清楚,从来不让我为任何事情操心。和她在一起,轻省多了。哪像和你一起,啥事情都需要我来操心。哎,好想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