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你。”
苏雅雅干脆利落地回了这么一句。她心里藏着和龙韵之间的事,压根儿不想让秦寿知晓。
秦寿呢,苏雅雅越是这般抗拒,他反倒越是好奇,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他一脸认真地看着苏雅雅,说道:“雅雅,你是信不过我吗?还是担心我会把事情说出去?咱们之间,难道还不值得你坦诚相告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这件事我实在没办法跟你说。”
苏雅雅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决定,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与固执。
她紧紧抿着嘴唇,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不让那些藏在心底的话语脱口而出。
秦寿看着她这般模样,心中愈发觉得此事不简单。
他放缓了语气,脸上露出温和且关切的神情,柔声道:“雅雅,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但你一个人憋在心里,只会越来越难受。你若信得过我,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分担分担,就算不能解决,至少也能当个倾听者。”
苏雅雅凝视着秦寿的脸庞,从他真诚的目光中,能真切感受到秦寿话语里的真心实意。
她深吸几口气,在内心深处反复权衡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毕竟她心里明白,这件事往后大概率也瞒不住,倒不如现在就说出来。
她看向秦寿,神情严肃地说道:“秦寿,希望接下来我说的一切,你都能坦然接受,虽然这件事可能听起来极其离谱。”
秦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宽慰道:“你放心吧,这世上再离谱的事我也见识过。”
苏雅雅听到秦寿这般答复,稍微顿了顿,而后说道:“你先把龙韵放出来。”
秦寿听闻,心中虽满是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做,只见光芒一闪,龙韵出现在了花园之中。
龙韵现身之后,果然还是保持着冰雕的模样。
不过秦寿能清晰地感觉到,冰雕中的龙韵并未死去,只是被某种力量封印住了。
这显然是小青之前的 “杰作”。
秦寿二话不说,抬手扔出一团火星。那火星迅速飞扑过去,将冰雕整个包裹起来。
瞬间,冰雕开始滋滋作响,慢慢融化,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洼。随着冰层消融,龙韵恢复了自由。
此刻的龙韵,身上衣物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愈发凸显出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
刚一解封,她的目光便急切地投向苏雅雅,冲着苏雅雅喊道:“快帮帮我,咱们一起把秦寿制住!”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秦寿满脸错愕,他怎么也没想到龙韵一恢复自由就喊出这样的话,同时也对龙韵和苏雅雅之间的关系愈发好奇起来。
在自己被冰冻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雅雅直接开口说道:“抱歉,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是你,也不想成为你。我只想做苏雅雅。”
龙韵听后,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即便你这么说也没用。你无法抹除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你好好回忆回忆你当初的梦境,难道你真的不想重新获得那份荣耀,重新统一世界吗?”
苏雅雅看了看秦寿,坚定地说:“我不想,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有酒喝,每天能看到喜欢的人。”
龙韵气得大骂道:“愚蠢!男人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还狠狠瞪了秦寿一眼。
秦寿一头雾水,满脸困惑地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龙韵冷哼一声:“你让苏雅雅跟你解释,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秦寿一脸恳切地看向苏雅雅,“雅雅,还请你告诉我吧。”
苏雅雅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缓缓对秦寿说道:
“之前我们不是讨论过吗?龙韵的灵魂在当年被劈成了三份。如今现在的龙韵已经获取了两份,而这第三份…… 其实就是我。”
说完这话,她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羞愧地低下了头。
秦寿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陷入了短暂的震惊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开始把之前与苏雅雅相处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联系起来。
他想起当初苏雅雅曾跟他说过,自己一直在梦境里梦到龙韵,原来竟是因为苏雅雅是龙韵的转世。
他不禁喃喃自语:“怪不得…… 怪不得有些事情总觉得隐隐有联系,却又说不上来。”
此时,秦寿看向苏雅雅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既有对真相的诧异,又饱含着一丝怜惜。
龙韵在一旁看着秦寿和苏雅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现在明白了吧?苏雅雅,即便你想逃避,可这就是事实。你终究摆脱不了和我的关系。”
苏雅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改变心意。我就是我,不是你,也不会成为你所期望的样子。”
秦寿深知苏雅雅此刻的苦恼。
的确,若苏雅雅真与龙韵合为一体,某种意义上现在的苏雅雅便等同于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其实秦寿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因为他对龙韵和苏雅雅的感情截然不同。
在他心里,苏雅雅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而龙韵不过是自己的奴隶。
他深情地凝视着苏雅雅,轻声说道:“雅雅,无论你是不是龙韵的转世,我都丝毫不在意。在我眼中,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永远都是御兽宗的掌门苏雅雅,是我认定的道侣苏雅雅。”
苏雅雅听闻,眼中泪光闪烁,心中满是感动。
她感受到秦寿话语中的真挚,这份深情让她在复杂的局面中寻得了一丝温暖与安心。
龙韵看着这一幕,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笑道:“哼,说这些甜言蜜语又有何用?苏雅雅,你逃不掉宿命的。”
秦寿狠狠瞪了龙韵一眼,厉声道:“少说废话,给我跪下!”
话音刚落,龙韵便感觉双腿一阵酥麻,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扑通” 一声,真的直接跪了下来。